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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驰又操了一会,将宁稚音托着臀部抱起,边插他边走到床边,两人一同倒在床上。
平躺时宁稚音小腹被阴茎顶出的凸起更加明显,牧驰抓着宁稚音的手压了一下,宁稚音哭叫得更加大声。
“别……别,轻点,我不想……不想……在床上……”
牧驰又狠狠动了两下,带出明显的水声,突然反应过来,停下动作道:“你是不是要尿了?”
宁稚音没回答他,捂住脸小声抽泣。
牧驰见他不回答,开始换着角度在宁稚音的穴里顶弄,找到那块宁稚音最受不了的软肉后就开始用几乎比先前更狠的力道往那处撞。
宁稚音徒劳地推着牧驰的胸口,他完全阻止不了牧驰继续带给他这种激烈的快感,没多久就尖叫着被插得再次潮喷。
不仅是潮喷,他前端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后,淌出不多不少的一些水液,竟然被生生操得失禁了。
宁稚音大脑一片空白,完全瘫软在床上,任由见到他失禁变得更加兴奋的牧驰继续凶狠地蹂躏他阴道里痉挛着想要缩紧的软肉,留着几道指印的大腿根被撞得通红发烫。
牧驰边干边抓宁稚音胸前小小的乳房,一点点软绵绵的乳肉被他抓得全是手印,乳尖也被掐得发肿。
他含住宁稚音吐出的一小截舌尖,逼得茫然的宁稚音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委屈得流了更多眼泪,哭得鼻尖都泛着红。
又折腾了好一会,牧驰才射在宁稚音的子宫里。
他呆了好一会,把宁稚音抱去浴室。
“你真的是电器……”
坚硬的小腹每一次拍击软滑臀肉都会带着那根按摩棒边振动边在宁稚音青涩多汁的肠穴里胡乱搅动。
那根东西原本其实没有完全进去,这时候越钻越深了,直至顶着紧闭的结肠口振动,将那里刺激得一点点变得松软,带出淋漓的汁水。
许见山喘了一口气,说:“我们学校宿舍不会供不起大功率电器的,所以根本没有违章电器这种东西。你又看了什么了?”
床单上全是黏滑的湿迹,宁稚音前面的雌穴在发着抖潮喷,不大的浅色肉茎失禁一般淌出半透明的薄精。他已经高潮得没有力气再和许见山说话,大脑一片空白地趴在床上。
“今天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是因为周末做得太多,没有休息好吗?”许见山突然问。
其实确实是这样,但宁稚音这时候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随着许见山下身打桩一样有力的动作微微抽搐,在一波又一波无法躲避的快感中夹紧那根带给他痛苦与快感的阴茎。
许见山又说:“我不是绿帽癖。我戴绿帽,难道是因为我想吗?”
“你下周有竞赛,还在学校里跟别人鬼混。”宁知节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对坐在旁边的宁稚音说,“这次又是谁?许见山还是那个体育生?”
宁稚音假装没听到,闭着眼睛装睡。
直到到家宁稚音也没回答他,宁知节实在无法,一把将宁稚音抱起来,像小时候一样抱到自己胳膊上坐着。
宁稚音吓了一跳,他要真是只小猫,这会尾巴上的毛都该炸起来了。
“我的裙子,你把我裙子底下掀起来了!”宁稚音一只手扶着宁知节的肩膀,另一边又去扯他的领带,有点生气地说。
宁知节停下脚步,将宁稚音的裙子整理好,这才继续走回去。
宁稚音被他抱到床上,宁知节手一松,宁稚音就要下床。
只穿着袜子的脚刚沾上地毯,宁知节就把他重新捞回床上,开始扯他的裙子和衬衫。
“你自己看看。”宁知节将宁稚音按得跪趴在床上,“你奶子上面这么一小片皮肤,有三个人的手印。”
宁稚音没回答,实在无法挣脱,拿手挡住自己红肿湿软的雌穴。“你别弄了……”
宁知节将宁稚音的两只手腕抓到一起压在枕头上,对宁稚音说:“屁股抬高。”
宁稚音没理宁知节,宁知节就往他还残留一些红肿掌印的小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两下不比宁知节抓到宁稚音和牧驰那次打得轻,但其实说重也重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宁稚音格外娇气一些,被这样打了两下,马上忍不住哭了。
宁知节紧绷着脸,又往宁稚音肥肿的雌穴上扇了两下。
粗糙的手掌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抽打在可怜的嫩肉上,刮过被拉扯得缩不回去的阴蒂,整个雌穴又麻又酸,从深处饱受男人阴茎蹂躏的穴道里滴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
原本宁稚音是不愿意听宁知节话的,宁知节几下抽穴之后,他腰软得挺不起来,只能塌着腰翘起屁股大哭。
“这里也肿了。”宁知节将手指挤进宁稚音肿得一圈嫩肉都有些鼓胀的后穴,语气越发阴沉,“他碰了你的逼还不够,还要碰你这里?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跟两个人都做了?你周末被搞成那样,今天还有力气去偷腥?”
他手指摸到深处,发现肠穴里面都格外湿软,简直要气得发疯。
“你是不是根本没上晚自习?”宁知节揪住宁稚音的阴蒂往外拉扯,边问道,“小音,你到底在和谁鬼混?混得课都不上了?”
宁知节拉扯几下后又对着宁稚音红肿发烫的臀部和雌穴抽打,没几下就把敏感的嫩穴扇得潮喷,又肿又热的抽搐着喷水时宁知节也没有停下动作,宁稚音终于受不住这种酸麻痒痛交加的可怕快感,说了实话。
“我没有!我去上自习了……”宁稚音眼眶和脸颊哭得大片大片都泛着粉红,“后面是许见山,许见山拿着按摩棒弄的呜呜……”
宁知节终于暂时停下他手上折腾宁稚音的动作,宁稚音哭了一会,手腕微微往外抽动,想脱离宁知节的掌控,结果又被巴掌抽了雌穴,喷得大腿根上全是淫液挂出来的银丝后终于不挣扎了。
“又是许见山。你看我不好动他,就找他是不是?”宁知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我就要找他。”宁稚音边抽噎,边断断续续地道:“他才不会不问清楚什么事就打我!……你打得我疼死了。”
“你这叫疼吗?”宁知节往宁稚音高高肿起的雌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将人又拍出一声哭叫。“你低头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宁稚音反手要去挠宁知节的手背。
“你不讲道理!反正就是疼,疼死了,你这是家暴。”
宁知节松开捏着宁稚音手腕的那只手,宁稚音立马爬到离宁知节最远的角落想要缩成一团,但是这时候宁稚音的腿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曲着腿。
宁稚音脸上全是泪痕,两只桃花瓣一样圆润漂亮的眼睛旁边又红又肿,哭得直抽气,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到底是谁不讲道理?”宁知节快气笑了,“你在学校干的什么好事,我再不管你,你以后是要逃课和人上床吗?”
“我就跳了一节体育课,体育免测还是你给我申请的。”宁稚音已经哭得有点打哭嗝,拿着枕头就往宁知节身上扔。“那你给我取消那个申请啊,我每周跑两次一千米,你就等我哪天倒在跑道上吧。”
要真让宁稚音跑一千米,他支撑不住当场倒下那几乎是必然的事。不过他现在这么说纯粹就是胡搅蛮缠,这学校体育课早变水课了,一个月体育老师都难得会让他们跑一次。
宁知节指着刚刚宁稚音趴过的那片沾满透明体液的床单说:“那你就拿着这个当证据去报警,验伤的时候给他们看看你到底是哪里受罚了,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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