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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复又翻翻那家书,对一旁小太监吩咐道:“你去朕书房里,将那个鸡血玉的玉匣找出来,朕回来要用。”

说罢,皇帝复又将那厚厚一摞子家书装回信封里,起身对福禄道:“摆驾荣仪宫。”

许久未见仪妃,如今儿子来信,还上报了妻有孕的好消息,那他就去仪妃宫里瞧瞧,一道看看家书,再同她说说要抱孙儿的好消息。

等回来,便将这家书收进玉匣里,也不知老三日后还会不会写?希望他每到一地,都能给他写封家书回来,虽然全是流水账,但是他爱看。

福禄陪着皇帝,望着他嘴角罕见的浅笑,于心暖暖的同他一道出了勤政殿的门,坐上轿辇,往荣仪宫而去。

琰郡王擢升亲王的消息,很快便昭告天下。

太子和皇后近来处境低迷的很,太子更是鲜少出太子府,听见谢尧臣成了琰王,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他和母后已经试探过多次,他这弟弟是个真正的废物,即便成了琰王,他还是个废物,根本无需放在心上,只着人往琰王府送了贺礼,他真正要留意的是如今如日中天的端顺王。

端顺王也没多在意谢尧臣封亲王一事,顾希文已死,家里如今只有宋瑶月一个寡妇,还被三弟看管软禁,除了《治国论》未完,他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如今他靠着《治国论》如日中天,不仅得了父皇的看重,还赢得百官心服口服,只需再推把手,皇位就是他囊中之物,三弟升琰王,对他能有什么影响?大大方方的往琰王府送了贺礼。

京中其余人得知后,也没多大反应,三殿下当年出宫时,本就该封亲王,但他自己实在荒唐,所以陛下才给了个郡王,如今拿回应得的罢了,只纷纷送了贺礼。

但在安济坊顾家,被谢尧臣的人看管起来的宋瑶月,在听闻消息后,却呆住,手里缝补衣衫的针渐缓了下来。

谢尧臣怎么会成了亲王?他不是一直不得皇帝喜欢吗?前世差不多这个时候,他不是被皇帝厌弃,赐了鸩酒吗?

为何等到现在,他反而得皇帝喜欢,还成了亲王?他怎会成了亲王?为什么做她夫君的时候,他便没这能耐?

宋瑶月看着手里破了都不得不自己补的衣服,心间陡然生出一股难解的意难平。她明明是为了过更好的日子,才将谢尧臣甩去一边,可为何事到如今,她成了这样,他却越过越好?

她脑海中莫名出现宋寻月那张脸,她似是意识到什么,但是她下意识便给否了,前世谢尧臣人生境遇,怎么能会是她的缘故?是她命不好罢了,宋寻月那种打小就被自己的欺负的东西,怎么可能越过自己去?不可能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生还没到最后呢,怎知她的人生不会再有机遇?

宋瑶月如此这般想着,继续缝补衣服。只是她憋着一股气,每一针下去,都像泄愤般扎在衣服上。

而宋俊,自是在当日早朝上,福禄宣读圣旨时,得知谢尧臣擢升亲王一事,他亦清晰听到,福禄念道“妻宋氏为琰王妃”。宋俊不禁抿唇,自当日孙氏和次女在别苑宴会闹事,长女同他断绝关系的消息,自然也跟着传遍京城。

这连月来,他不仅被御史参了一本,罚了半年俸禄,在翰林也明显感觉被人疏远,他本是孙氏一事的受害者,寻常旁人得知,哪怕是为着面子,也会说几句宽慰的话。但是他识人不明,纵容继室苛待长女的事,也同时被传开,多少成了笑柄,他私底下听见过,有同僚笑他竟如此蠢笨,被妇人欺骗坑害这么些年,还浑然不知。

福禄公公宣读圣旨时,他便见有同僚,时不时往他这边瞥,随后眼露笑意,这种感觉,当真是不好受。

宋俊脸上虽然不好看,后悔也只是后悔没有早点答应宋寻月,以至于被孙氏和宋瑶月将事情闹得更大,但是他并未因失去这个女儿有多可惜,如今也只是升个亲王,以琰王的能耐,成为亲王,已是顶天了。

下朝后,有关系还算好的同僚劝他,养大个女儿不容易,去好好跟长女道个歉,好生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兴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但宋俊想了想,还是算了吧,琰王和长女,也不见得能在官途上给他多大的助益,他何苦拉下脸去给晚辈道歉?

他委实做不出,就这样吧。

六月中旬,天气已是很热,谢尧臣和宋寻月,在天女河县呆了一个月。

这日午后,用过午膳后,二人将院里婢女和小厮全部赶出去后,便将门窗大开,拉上蚊帐,一道在罗汉床上看书。

窗外植被茂盛,窗户打开,外头一片绿油油,阳光艰难的钻过树叶缝隙,点点斑驳的落进窗里,伴随着阵阵鸟鸣与接连不断的蝉鸣,处处皆是盛夏的光景。

罗汉床上已换上凉席,但谢尧臣还是嫌热,赶走屋里婢女后,便脱了外衣和中衣,只穿着一条中裤半躺在罗汉床上,发冠倒是束得规整,凤尾冠上坠在凤尾上的两条细金链子,随意搭在他两边肩上。他手里拿着一本《论语》,书脊立在小腹上,里侧的腿自然曲起,靠近宋寻月的那条腿平放,正在念书给旁边的宋寻月听。

孩子已经四个月,宋寻月已显怀,小腹微微隆起,但还不是特别明显。她也热,穿着薄纱裙子,上身小衣外只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半透开衫,侧倚在谢尧臣身边,打着手里团扇听他念《论语》。

着实听得困!

宋寻月目光一直在谢尧臣侧脸和上半身流连,要不是她的夫君生得好,脱了上衣后还有男色填眼,她怕是已经睡过去了。

自得知有孕,她家王爷一改常态,话本什么的基本不碰,除了每天给她念得书变成了《论语》《孟子》《史记》等,便是闲暇时,他自己看的书,也都换成了圣贤经典,说是怕以后孩子出生教不了,得现在抓紧补起来。

夫君确实足够好看,但架不住夏日的午后,这安逸的氛围过于适合睡觉,宋寻月强自撑了一会儿,还是团扇遮唇,打起了哈欠。

谢尧臣见此转头,看着她笑:“困了?”

宋寻月疲累眨眨眼:“又困又热。”说着,复又打扇。

谢尧臣道:“今日不能再睡,昨天下午睡太久,昨晚你都走了觉,忍忍,不然晚上又睡不着。”

宋寻月点头,抬起身子倾过去,枕在谢尧臣腹上,对他道:“那你陪我说会儿话。”

“好!”谢尧臣从善如流的将《论语》放下,手搭上她鬓发,本想摸摸她鬓发,却摸到一片潮湿,便伸手脱她开衫,对她道:“这么热,别穿着了,屋里就咱俩。”

说话间,那丝绸开衫已被他扯了下来,宋寻月身上只剩一件藕荷色的小衣。

确实是热,她便没再拒绝,就这般枕在他腹上,问道:“父皇怎么忽然升你做琰王?”

她枕在自己腹上,后脑勺对着他,脱了开衫后身上只余小衣,后背一片白皙光洁,腰间唯有小衣系带,直勾人心魄。

谢尧臣喉结微动,随后将目光移开,看向窗外,这才回道:“不知,许是家书写到了当爹的心坎上。”

宋寻月笑:“管他什么缘故,年俸比从前翻倍了。”

谢尧臣听罢不由失笑,就惦记银子,他打趣道:“亲王年俸也不过两万多两,连祝东风的零头都没有,哪值得你惦记?”

“诶?”宋寻月反驳道:“此话差异,你这是没过过苦日子,不知蚊子再小也是肉的道理,咱们要居安思危,再少也得要!”

她说这话时,语气虽严肃,却也格外俏皮,谢尧臣听着心间喜欢。他忽地坐起身,枕在他腹上的宋寻月也不得不跟着起,宋寻月正欲转身问他要去做什么,却被他揽住腰,拖住后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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