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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
“就是……”秦庭西双手握着咖啡杯转了转,“我希望昨天的事最好不要影响到我们的关系。”
“哦?”周煜阳挑了挑眉,“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呃……”
秦庭西想说同事,但很明显并不恰当,没有哪个同事是上过三次床的;他俩也算不上朋友,毕竟没什么交情。
他皱起鼻子,很不自信地给出了一个答案。
“如果你非要下个定义的话,我觉得是……炮友?”
候机厅里人来人往,空旷的空间将人们的窃窃私语放大数倍,模糊成嗡嗡的噪音。
秦庭西在这繁杂的噪声中听见周煜阳附在他耳边,磁性低语:“既然是炮友,小秦总不觉得我们做的频率太低了吗?”
今天天气晴好。
飞机上升到平流层,透过舷窗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偶尔有如棉花糖一样的云朵汩汩流过。
气质出众的空姐推着小车来询问需不需要饮料。
周煜阳收回视线:“水,谢谢。”
说完,又看向他身旁戴着眼罩似乎睡得很香的秦庭西。
“有甜的东西吗?”
“先生,我们有苹果汁、蓝莓汁和葡萄汁,请问需要哪种?”
空姐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注意着秦庭西,看见大少爷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忽然蜷了一蜷,周煜阳笑着对空姐说:“葡萄汁。”
“好的,先生。”空姐利落地取出他点的东西,走向下一排的乘客。
“心情不好就该喝点甜的。”周煜阳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人听,自顾自拧开纯净水喝了一口,“高血糖浓度会提升多巴胺分泌速度,让你开心起来。”
秦庭西一把扯下眼罩,从他手里夺过葡萄汁猛灌了几口,抹了抹嘴唇,语气凶恶:“你闭嘴。”
周煜阳丝毫不恼:“嗯?肯理我了?”
秦庭西瞪了他一眼,重新戴上眼罩不再说话。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他实在挪不出精神和这个无赖斗嘴,靠着头枕渐渐陷入了睡意。
再睁眼,是被飞机广播中机长带着浓厚东北口音的英文降落通知吵醒。
脑袋下是熟悉的柔软且带着韧度的触感——他又靠着周煜阳睡着了。
秦庭西啧了一声,一回生二回熟,干脆破罐子破摔在周煜阳肩上多靠了会儿。
随着飞机高度下降,地面建筑物也越来越清晰。
周煜阳放下手里的书,转过头看着秦庭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闭目养神,伸手在他鼻尖上弹了一下:“一会儿跟我去趟集团。”
秦庭西正在半睡半醒之间,猛地坐直了身体,不满地捂着鼻子:“不去。”
“秦总的意思。”周煜阳感受着肩上残留的体温淡淡回复,“知道你肯定不去,所以让我带着你。”
秦庭西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飞机落地,一行人去转盘拿了行李。
机场出口,两辆公司的车已经等在那里。
任季青等海川的人上了其中一辆,剩下的四个去远恒。
两个设计师先上了车。
“稍等一下。”秦庭西刚要跟上去,被周煜阳拉住,跟车里的人道了声抱歉,把他拽到车后面。
“你干嘛?别拉拉扯扯的!”秦庭西没好气地甩开他。
“秦庭西,一周两次。”周煜阳两手撑在后备箱上,把他困在当中,“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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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k-bar人声鼎沸,乐声嘈杂。
角落的卡座里,黎威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泡,语调比平时高了不少:“哈?什么意思?”
“别吵吵,脑仁疼。”秦庭西按了按太阳穴。
一出机场,他就被周煜阳马不停蹄地拉到集团给他爸汇报工作。好容易结束,又被拘回家。吃过晚饭,才找到机会溜出来和黎威算账。
黎威又把声调降回正常八度:“不是,周煜阳他什么意思?你答应他了?”
“啊。”秦庭西端起酒杯,掩饰尴尬。
黎威眼睛瞪得溜圆:“秦庭西,你是不是脑子长泡了?你不是要整他吗?怎么就变成……”
“你别转移话题,我又不是来征求你意见的。”秦庭西兴师问罪,“先给我解释解释你那个药是什么情况。”
“我发誓药没有问题。”黎威举起三根手指指着头顶的灯光,“是不是你吃错了?”
秦庭西一挥手:“不可能,我吃的就是蓝色。”
黎威掏出手机,打开照片,找到其中有两粒药丸的一张:“你确定没错?蓝色解酒,粉色助兴。”
“等会儿!”秦庭西一把攥住他胳膊,“你再给我指一遍。”
黎威莫名其妙,指着左边那颗:“蓝色,解酒。”
又指着右边的,“粉色,助兴。”
秦庭西恨不得抽自己个耳光。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色弱?”他指着左边的,“这他妈是粉色!旁边那个才是蓝色!”
“啊?”黎威茫然过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
回家的路上,秦庭西坐在后排捧着手机忿忿地网购了一个色弱眼镜。
他计划了那么久的事,竟然败在黎威这对不争气的眼珠子上,还阴差阳错地让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他按下指纹识别,付款成功,把手机甩到一边,躺倒在座椅上长长地哀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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