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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之眼底最后一点困意被手腕上突然袭来的凉意打散了,晃着手大为不解:“不是……季老师,你怎么还强人锁男啊?”
“办公室只有重点班的四个班主任,下午第一节都有课,不会有人进来。”
季书辞把钥匙在掌心颠了颠,顺手塞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实待着。”
大门毫不留情地关上,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谢衍之愣在原地,他低头看着手上黑色的皮质加绒手铐咽了口口水。
这东西长得跟情去用品不能说像吧,简直一模一样。加捆绳子,再带个眼罩口求直接齐活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什么情况……真是人心隔肚皮不可貌相啊,还有这癖好呢。
【作者有话说】
季老师风评受害
锁啦!我这么纯情(t_t)
干点不可描述的事
窗沿被雨水沾湿,气温往下降了几度,外面毫无预兆地下了场暴雨。
季书辞回到办公室时,先看到的就是谢衍之叼着笔,举了本五三的配套试卷靠在椅背上写。
看到他进来,摇着手铐抿嘴笑道:“季老师,你还喜欢玩这些呢。我是不介意啦,但我们才认识没多久,这不合适吧,而且……唔?”
没说完的话被堵了回去,季书辞看他那副心照不宣的样子觉得浑身不对劲,没等他讲完就顺势把手上的课本按在他嘴上,犹豫片刻还是认为有必要解释一下。
“这是班上之前演警匪话剧时候买错的道具,一直放我办公室了,对皮肤没有伤害。”
他松开课本,掏出钥匙解了锁:“至于你脑子里想的东西,我没兴趣。”
谢衍之抖了抖手腕,笑得没个正经:“季老师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季书辞默了一下,没接他的话,低头看了眼桌上的卷子:“你把我卷子都写了?”
“无聊啊,谁让你把我锁这里的。”谢衍之反手递给他,“现在的题可比我们当年的简单多了。”
配套的卷子一共10张,谢衍之都写得差不多了。
卷面干净整洁,没有多少做题痕迹,选填也只是轻轻用铅笔写了答案,有些大题他懒得算,干脆只写了一堆等式跟思路在旁边。
季书辞大致浏览了一遍,基本都是对的。
四十五分钟,他还真是小看谢衍之了。
“季老师,你大概几点下班啊?”
“五点左右,改完这些作业就走。”季书辞指向一旁堆了四五沓的本子,“怎么了?”
谢衍之一个挺身坐起来,扫了眼时间:“你车钥匙给我一下,我去布谷城买几件衣服,一会儿再回来接你。”
布谷城是池涴单体体量最大的购物中心,其实从学校到谢衍之家的距离跟去布谷城差不多,但他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挑剔,衣食住行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东西他每样都挑,去年的衣服今年一件都不想穿。
办公室的钟表“哒哒”走了几秒,季书辞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手,从书山里抽了一本练习册给他:“把这个写了,等我忙完跟你去。”
“你也要买衣服?”谢衍之问道。
“不买,但我有布谷城的会员卡,能给你拿一些当季的最新款。”
这个条件够优惠,谢衍之果断放下手机,打量着面前的蓝皮书:“这是什么?”
黑白纸面上映了密密麻麻的题,长篇大论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语文。
“上半年的数学竞赛题,给班上竞赛生加练的。”季书辞道。
谢衍之“哦”了一声,余光瞟到他安静批作业的侧脸,也就没吵他,翻了几张草稿纸自顾自地瘫在旁边做题。
数学物理的竞赛题是他学生时代和平共处的老朋友了,办公室里一时只有两人笔尖不停磨过纸面的沙沙声,音量正好不闹人。
下午的阳光没那么毒也没那么亮,暖色调的光线融进两人一坐一趴的背影里,慢慢构成一副极其和谐安详的画面。
季书辞把手边的作业分批改完,太阳穴突突地跳,在名单上又圈了几个需要课后重点照顾的学生。
等忙完这些放下笔就已经五点多了,正想叫谢衍之收拾东西走,转头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他有时候真的很难不去怀疑这人上辈子是不是困死的。
办公室的门窗都没开,外面的冷空气进不来,温度睡起觉来正合适。
谢衍之手里的笔还握着,脸颊枕在写完的题目上印了几行轻微的墨迹,滑稽得很。
季书辞手伸在半空,鬼迷心窍了一样没叫醒他,轻轻抽出习题册顺手判了成绩,视线落在那正确率高达90%的卷面上微一停顿,又缓缓移在他脸上。
谢衍之的睡相很安静,不仔细看甚至连呼吸的起伏都看不见。
季书辞微微蹲下身,从这个角度看去,发现他耳垂跟耳骨竟然都打了耳洞。
他印象里除了手腕上那条生肖链子外没见过谢衍之戴饰品,大脑下意识地脑补了他戴耳钉的样子,张扬肆意,大概也是好看的。
注视的目光存在感很强,面前浅眠的人动了动,估计是一边睡麻了,他挪动着翻了个面。
季书辞这才回过神,没仍由他继续睡,站起身推了他两下。
“谢衍之,起来了,再不起来没时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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