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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之上定下这门亲事的时候,摄政王并不想娶,只是迫于宁王施压,不得不娶,想来摄政王应当恨透苏家的女儿。”

“苏家女儿长的如何也是不知的,不过是一个小官,被提拔上来,看来是将女儿给嫁了出去才换来的高管俸禄。”

“话不能这般说,苏大人可是有手段的很,攀上宁王这条高枝,一个女儿而已,对苏大人而言,只怕是什么都不算的。”

一路上的闲言碎语,苏妧都听在耳中。

对旁人而言,苏家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三姐姐苏俏。

她甚少出门,几乎连府中的人都不常见,旁人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小轿到了摄政王府门口,前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就在这处落轿。”

轿子被放下来,苏妧盖着盖头有些不知所措。

她从未经历过,也没有人教她,可一会儿是不是要拜堂,是不是还要洞房,这些都要如何做?

红盖头遮住现在苏妧已经紧张到红透的脸,端坐在原地,藏在宽大袖中的小手慌乱的一直扣动。

只听见一位妈妈的声音传来,“还请王妃下轿。”

苏妧自己站起,从花轿之上下去,可是周围静悄悄的,像是一个人都没有,连声响都不曾出现。

妈妈看似恭敬,却有些不屑道:“近来府上事情繁多,加之婚事匆忙,昏礼就不必办了,拜堂与宴请宾客一道免了。”

“来人,扶着王妃,送入洞房。”

这话一出,周遭更加安静,喜婆是从外头请的,对情况不大清楚,赔着笑道:“这般,是不是不妥。”

哪有成亲,拜堂同昏礼都没有的,这般如何能称之为成亲。

王府妈妈看向一身喜服的苏妧,话是对着喜婆说着,但却是说给苏妧听的,“王爷事情繁杂,一切还等王爷回来再说。”

苏妧明白过来了,是陆砚瑾不喜,所以他从未将这门亲事当回事。

想起小娘,即使再过于悲伤,苏妧仍旧是应下一句好。

她说话的嗓音都在颤,想起小娘,想起经历的一切,她全部都委屈的不行,但也只能默默忍受。

喜婆看见嗓音被女使扶着朝王府中走去,嘀咕一句,“这都是什么事啊。”

王府的大门缓缓阖上,苏妧听见关门的声音脚步下意识一顿,可旁边女使却不由她拒绝,直接将她带着朝前头走。

女使们脚程很快,苏妧因眼前看的并不真切,加之嫁衣太长,有些怕摔倒,只得用微弱的嗓音道:“可否慢些?”

女使的脚步微顿,那片刻的停顿让苏妧这才缓过来一口气,她们未尝出声,使得后头苏妧也不敢随意开口。

好不容易到瑞岚院,王府当真是比苏府要大得多。

苏妧被人送进洞房,女使在她面前福身,“王妃请在此坐着,等王爷回来。”

苏妧刚准备点头,便听见女使问,“王妃没有陪嫁婢女?”

一句话,让苏妧不知如何应答。

方才走来的一路,用余光看见的,只觉王府的一切都要气派的紧,就连府中的女使随意问出的问题,都让她觉着羞愧。

苏妧不大好意思的点头,女使了然,“奴婢会将此事告知府中管事的妈妈,若是王妃没有旁的吩咐,奴婢就先下去。”

女使说完,倒是没有一刻的停留,苏妧本是想要开口,然而却被她的脚步声打断。

苏妧掩盖在衣袖之下的手,用力揪着手中的绣帕。

虽然只是寥寥数句话,可却处处都在提醒她,这处,是她配不上的地方。

苏妧坐的笔直,头上的盖头也并未拿下来。

她不知何时摄政王会回来,若他回来,自个想来就不用如此拘着。

可他回来了……

苏妧想想接下来的场面,她要如何同摄政王解释,嫁过来的人为何是她。

又要如何说,摄政王才会相信,苏妧的脑子一团乱麻,本就愚笨的口舌,在这一刻更是急得脸都红了。

外头倏地传来婆子的声音,苏妧以为是有人过来,连忙将直得不能再直的腰身坐的更加挺直。

“房中坐着的王妃,当真是半分的脸面都没有,谁家的正妻进门,竟是从偏门进来的,虽是住进主院,但仍是在偏房。”

苏妧听见她们的话,手瞬间僵在原处。

另一婆子紧接着开口道:“就连宴请宾客都未曾有,当真是不大一样的。”

两人似乎只是路过,只说上两句就离开。

苏妧怔愣在原处,她不知该用怎样的话来说如今事,从前她期盼过嫁给一个如意郎君,想过要如何做一名贤惠的妻子,也曾幻想过,她同郎君之间会是恩爱的。

可她从未料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光景。

没有昏礼,没有拜堂,没有宴请宾客,甚至于连婚书之上都不是她的名字。

她只是替苏俏嫁过来,她连被人知晓是苏妧的资格都不会有。

苏妧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手背上,打湿华美的嫁衣。

这身嫁衣并不合身,原先照着苏俏的尺码赶制,在她的身上穿着就太宽大了,但无人在意。

唯一疼她的娘亲,现如今病了,她需要用药。

她现在能够依靠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摄政王。

苏妧想,若是摄政王能原谅,是不是一切的事情都会不太一样。

她杏眸中出现几分光亮,但很快就黯淡下去。

不会的,摄政王知道这一切,他也一定,厌恶极了这门婚事。

房中只有她一人,安静得苏妧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苏妧用帕子将泪水给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不敢太过于用力,生怕上头的脂粉被她给擦掉。

头上的发冠很重,压得她脖子酸疼,但她不敢乱动,怕被人说无礼,怕摄政王不喜。

外头梆子声响起,三更了,仍旧没人。

无人送饭进来,无人来同她说是怎得一回事,苏妧一人在房中孤零零坐着。

她熬的眼睛都要受不住,眼前的红布盖着,只觉着眼前都是血红的一片。

终于,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苏妧立刻坐直自个的身子,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会子想好的说辞,只在这一刻都忘得干净。

有些懊恼,方才不该打盹的,这会要如此说才好。

“王爷传话回来,今日宫中有事,留宿宫中,奴婢服侍王妃歇息吧。”

不是他,苏妧莫名卸下一口气,但心又猛然间吊起。

事情不解释清楚,总像是一把刀悬在头上,欲落不落,惹得人提心吊胆。

女使见苏妧没有动作,又叫她一声,“王妃?”

苏妧回过神,赶忙点头,“好。”

声音中透着胆怯,但女使们都并未多在意,直接上前将苏妧给扶起,随后坐在妆镜之前。

苏妧自己伸手将盖头拿掉,露出一张倾国容颜来。

她用手摩挲着盖头上的鸳鸯戏水,却开始有些鼻酸,忍住想要哭的冲动,主动将耳环给卸掉。

女使们沉默地帮苏妧取掉发冠,又洗净脸。

一旁站着的女使对苏妧道:“王妃,夫人听闻您未曾带贴身侍婢,特意送来一人,王妃瞧瞧可还合眼缘?”

苏妧转过头去,已经松下的乌发随她动作荡漾。

眼前的侍婢看起来年纪不大,两手绞在一处,倒是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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