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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冬天,海城冷到窒息。

着实应了那句网络热评:“你们北方人过冬靠的是暖气片,我们南方人抗寒靠的可是一身正气!”

“说是-2c,天气预报假的吧,-10c还差不多!”

“是啊,还下了好几天大冰雹,跟哈尔滨有的一拼。”

课间休息,走廊里充斥着男女学生的跑动和吵闹声。

“诶,苏苏,你猜今年会下雪吗?自08年起,我们这破地方就好久没有大雪纷飞过了,前几天我迷死了武侠剧里演的落雪如絮、剑挑冰花。”蒋露搓把脸,又将手搁在苏融膝盖放的热水袋上取暖。

“会吧。”苏融眼中茫然,透过窗户看着漫天雨幕。

像是忽而想到什么,她搁下圆珠笔,随后掏出书包里的布袋子。

里面装着几团蓝白毛线团、两根棒针和一把剪刀。

“哇塞,苏苏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工具?要织围巾?你是送给谁?”蒋露目绽八卦味的惊光。

“我哥。”苏融系了个活扣,挂在左针上,她淡道。

蒋露喔的一声,她知道苏融去找哥哥和好的事,心想原来如此。

“你们兄妹俩的感情真好,我只有一个无恶不作的泼猴弟弟,就是天生克我的小兔崽子!”

苏融起针,不自觉牵了牵嘴角,“照你这么说,我也克我哥的,我从小就是他的麻烦精。”

“妹妹可不一样,就该拿给冤种老兄宠的,何况你长这样乖巧,是我也宠。”

课铃打响了,大伙儿收声。

星期五下午的第三节课,临放假,大部分人都没心思听老师念经。

放学,苏融合上书本,今天轮到她这组值日,需得晚走。

一番打扫下来,教室的学生几乎走光了,她坐在凳子上,拾掇着周一要上交的各科作业。

“这是你的发圈吗?”

肩膀被拍了一下,苏融回头,跟她说话的是同组值日的学习委员,她手心里躺着一圈黑色电话线。

烂大街的款式颜色,很多人都有。

“我在讲台上捡的,你刚才是不是擦了黑板。”学习委员提了提眼镜。

苏融摸进口袋,好像还真是。

“应该是,谢谢你。”她伸手去拿。

忽然,搁在桌上的智能机,突兀的响了两下。

视线一偏,看清内容,她不动声色地用袖子遮住发光的屏幕。

学生委员摆摆手,示意不用谢。

苏融脸颊染上一层红晕,确定人走远,她才收肘去看手机亮的微信消息。

五点钟,苏融从洗手间出来,外面的瓢泼雨还没停。

她冷颤着手打开伞,在暴雨中走得极慢,冽风把雨线吹歪斜,不安分地打在裤子表层,却能感觉到明显湿意。

苏融赶上的这班公交乘客很少,座位稀散,她投完币,目光锁定在最后一排的座位。

走到车厢中央,突发一个小颠簸,她腿一滑,人失衡般往左边栽倒。

“姑娘,没事吧?”一个阿姨及时扶住了她的手。

苏融摇头说没事,礼貌道谢。

终于坐到后排最里的位置,她两膝相抵,把书包放在腿上抱着。

北城天颐工作室。

贺戍今日西装革履,穿得颇为人模狗样,意气风发坐在会议桌的主位。

“最近有好几个对家公司盯上我们了,大家注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即便不眠不休,咱们也要熬过这个关键期。”

形势很严峻,话语很严肃,但这男人的表情却毫无忌惮之色,端的是云淡风轻相,薄削的唇甚至隐约有一丝笑意。

“希通是言氏的吧,可真是铆足劲针对我们啊,本来该是和和美美的合作伙伴,现在变成挡路劲敌了,阿贺哎!”霍齐珩话里有话,意味不明地瞧了眼主桌。

叵奈人连个正脸都没施舍给他,面无波澜地翻阅文件。

“靠些歪门邪道走捷径,还不如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来。”王疏往桌下踢了脚霍齐珩。

会议中大家各执己见激烈商讨,贺戍全听在耳里,中途捏着钢笔的手一顿,看了看腕上的银表。

右手摸进裤兜,把震动模式从l1调到了l3,他缓缓将目光聚焦在桌面上的咖啡,与团队成员条分缕析诉明阶段目标。

千里之外的公交车里,

苏融紧紧夹住腿,死死咬住唇。

如此冷的天,她的额头已经泌出一层细汗,湿了的刘海黏在两鬓。

手机微信的聊天框,还亮着她发的几条消息,内容无一不是在向那人求饶。

她记得中午吃饭时,她给他发了条消息说降温天自己衣服穿少了。

而在五个小时前,他回了。

hs:冷吗?

hs:教你个办法,帮你热起来。

一碗甜酥肉:什么办法?

“……”

她问完,她哥人就消失了。

之后是半小时前,他回了。

hs:把前天我让你放书包里的跳蛋拿出来,去厕所,塞进去。

hs:从学校坐公交到家的这段时间,忍住,不能高潮。

苏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听话,他说塞玩具她就塞,她觉得自己太轻易被他蛊惑了,这样下去,不行不行!

明明收到第一箱情趣用品的时候,她还羞恼到三四天没理他。可就在床上被他哄着诱着试过一次后,她竟开始抵抗不了那种蚀骨的,绵密的欢愉,甚至逐渐沉溺于他制造的性爱游戏。

跳蛋在穴中换着频率的吮吸和震动,她湿得一塌糊涂,幸亏穿了三条裤子,里面是加绒秋裤,不至于像尿了。

五指抓着膝盖微微泛白,脸和颈子却红得受过几番不可描述的蹂躏。

蓦地,吮吸强度从l3变成l4,持续了八秒,又调到l1。

十三秒后换成炮机l4,半分钟又改成炮机l2磨得她不上不下,就是完全随心所欲地亵弄她的身体。

苏融把头埋进膝盖,身子颤得不像话,低喃:“浑蛋哥哥!”

她捂着嘴,屁股在座椅上不停的摩擦,以求能得到些缓解,可体内的东西却变本加厉操纵她的神智。

内裤湿濡得能拧出水,搅动的频率太难耐,既痛又爽,仿似身体要被弄坏。

工作室会议结束,

贺戍扯松领带,瞟了眼手机。

妹妹:哥,我好难受好热,求你求你,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了。

妹妹:快,关掉关掉。

……

三分钟前。

妹妹:浑蛋,人渣,禽兽!

贺戍失笑,摘了眼镜,捏着太阳穴。

算算时间,该到家了,他在想她能忍住不高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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