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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心心的翻一本漫画书,有时还要给程棠越讲几句剧情,程棠越嘴上笑话她幼稚,心里又觉得幼稚难能可贵,在几个红绿灯里随便说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两个人都挂着笑的回家。
他们有时回大宅吃饭,有时在外面就餐,有时直接开回家里,在餐厅的长桌上对面坐着,屏退佣人,互相聊几句没什么内容的话,动手为对方夹菜舀汤盛饭。
日子又回到以往的快乐时光。
但也有些不同。
孔希媛时常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有时程棠越带她去餐厅吃晚餐,入了座没几分钟,孔希媛就到了,她和程棠越坐的亲近,程幼如则坐在他们的对面。
遇到吃中餐倒好,要是西餐,程幼如常有些微妙的尴尬。
法餐的长桌上,他坐在主位,程幼如和孔希媛对面坐在他的下手处,程棠越切好自己的牛排换给她,再拿过孔希媛的那份也帮她处理好,他们两个人指间有沁着流光yet的酒杯,程幼如会品酒,但在这种私人场合上并没有得到程棠越的应允,手里握着一杯鲜榨西柚汁,她看着孔希媛一双眼睛都长在他身上,跟他聊些留学时的趣事,程棠越却带着话题,往她也能参与的方向上引。
程幼如应了几句,忽然生出一种“自己是她们感情介入者”的念头。
这将她吓了一跳,他们的感情,那可是ai情啊,她介入其中,算什么呢?
她赶紧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却被孔希媛看到,她声音温柔,“如如怎么了?不好吃?”
自然不是不好吃,这家餐厅她从小就常来,对她而言差不多算是童年的味道,怎么会不好吃。
可真相也不能告诉她,她含糊其辞,抱歉的说,“我想到明天有月测,有点紧张。”
程棠越哈哈笑起来,“真是个小孩子。”
程幼如一边老老实实的装乖认他笑,一边在心里想,哼,小孩子,你要是知道我在心里想什么非要吓si你不可。
他有时召来司机先将她送回,自己被孔希媛留下来去赴那些他们口中“大人的约”,有时同她一起送了孔希媛回家后,就绕道一起回小楼。
知道她有意学游泳后,程棠越常打内线电话到她的房里来,无线电将他的声音绕着金属话筒砸进她的耳朵里,沙沙的,像现磨的黑咖一下浓醇,“换衣服,下楼来。”
程幼如便乖乖换上泳衣,抱着满气的游泳圈下楼去找他。
四周是沉黑的夜,这夜被程家新砌在泳池外围的玻璃保温墙隔开,在科技与金钱的阻碍下,十二月底了,寒意仍旧侵不入这处室外泳池。
没有安灯,只有遥遥月光高高在上,冬季的天黑的深,程棠越叫人把不远处长廊的灯全都打开,暖h的光远远投过来的亮只够照清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样正好,程幼如庆幸当初设计师不安光源的设计被采纳,否则程棠越将看到她无时无刻不在泛红的脸。
都说身t有肌r0u记忆,只要学会了就很难忘怀,十几年前学会骑单车,十几年间生疏,此后再去骑也是会的。
故而生下来就泡在水里的程幼如是会游泳的,只是她姿势不好看,狗在水里艰难跋涉一样,程棠越在岸上看了几次实在觉得看不下去,跳下水来亲自扶着她一点点的教。
游泳圈孤零零的飘在远处,他有力的臂膀g在她一侧的腰腹上,另外一只手抚在她背上帮她保持平衡。
嘴里一句一句的指导她,手要怎么划,腿要怎么蹬。
程幼如一句都听不进去,只有他皮肤的温度越来越清晰,那一点烫从与他皮肤相连的地方燃起,一点点烫到她脸上。
心里为这异样迷惑,迷惑又紧张,紧张又羞怯,到最后只剩下庆幸,庆幸热在水中,他觉不出,庆幸红在夜里,他看不见。
到后来磕磕绊绊的学了个七八成,还要被他笑,“我看你倒是一点都没有继承你母亲的天赋,可惜了。”
程幼如已经可以和人含笑谈自己的亲生父母了,闻言骄矜的呛他,“嘁,才不用你管。”
她说着攀着小楼梯上岸拿大毛巾罩住自己,一边走一边心脏狂跳,他刚刚说她的手臂动作不过关,竟然将她的腿夹进两侧臂间不许动,只叫她动手划。
她划开的水波一点点荡过他的身t,水流从他的手臂与她的小腿皮肤间游过,明知不该细想,却越禁止越浮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脚踝就g在他腰侧的事实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她忍不住动了一下,果然,她的脚趾碰到了他腰侧紧实的肌r0u。
明明是她偷偷碰了他,却好像一根羽毛搔了她的心脏一下,又痒又麻。
程幼如藏在巨大的软毛巾里神思恍然,逃亡一样快步地往外走。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
可假如她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此刻慌张的想逃亡的人,并不只有她。
程棠越原一点点逾矩的心思都没有,只是教与学,可她的脚趾擦过他的皮肤时,他却忽然颤了一下,生出些下流的感觉。
嘴里才说了那样的胡话,却歪打正着,将她气走。
幸好她走的急,否则难保不会发现,他沉在泳池里的下半身,泳k下要命的尴尬。
程棠越在她走后仍留在泳池中好长时间。
他静静浮在水面,望着下弦月难得的走神儿。
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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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复更,尽量日更,谢谢期待和等待,不知道怎么感谢,完结微博ch0u奖吧。
过了年,程棠越就和孔希媛办了婚礼,蓉城一场,青城一场。
他求婚在一个下雪的夜里,两人吃了饭,她被他送到楼下,一句照例的“要上去坐坐么”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他突如其来的求婚截住,孔希媛怔住,看了他好几秒,好像在确认是不是雪下的太大,她听错了一样,程棠越看出,又问了一句,孔希媛这才反应过来。
孔希媛不是什么刚成年的小nv孩儿,这些年来来往往是实实在在也有过刻骨铭心的ai情,明白一场感情中有太多无奈,倒不如像她这样的联姻,目的明确,事端少,但凡有一点喜欢存在,都是锦上添花,加之这个程棠越更是不可多得的男人,是以她对家族的安排的婚事不说排斥,甚至生出了满意。
震惊之后是欣喜,当晚孔希媛打电话回青城跟母亲聊了好久,后来是孔家的大家长等到了程世荣的登门拜访,才给了准话。
她愿意结这个婚。
程棠越说希望尽快成婚,这自然是好事,中意的男人想尽可能快的娶到你,还有什么b这更能拨动一池春水的呢。
孔希媛虽在富贵中养成,但如同尘世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闺中nv一样,既无b开心,又恍恍惚惚然没有实感。
她头一回真的面临婚事,本觉得他是还要等个一年半载才谈婚事的人,还不太热络呢,过了年竟然就要成婚,在蓉城时常见到程棠越就无端不自在,像羞怯又不像,只是心中别扭,到后来连去见他的次数都少了,推说要回青城去做婚前准备。
婚事赶,但规制仍旧该有的尽有,盛大,豪奢,见报。
她的主纱拖地十六米,人站在礼台上,纱尾拖在入门处,程幼如坐在许宜芳身边,许宜芳热泪盈眶的观礼,等到交换戒指时,她侧过头来环住程幼如的肩膀,眼泪不停的落。
程幼如知她终于了了一桩心愿,回手抚她不停颤动的肩,许宜芳失态了一会儿就端身坐好,她眼底仍是sh的,对她说,“这下好了,你们家终于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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