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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校场演武来着,冲了个凉才去更衣,故而来迟。”

她嗓音有些哑,说话间喉间还隐隐有些灼痛感,为免她父皇察出端倪,她便坐得离她父皇和封从远了些,偶尔呷一口清茗润喉,糕点之类的食物,一点点也吃不下了。

似乎是到了很是关心小辈人婚事的年纪,兼已知晓他“房里有人了”这件事,她父皇提起封从的婚事来,问他是否有意取正室夫人了,可心悦什么样的姑娘。

封从偏头看了看正恬静地坐在一旁、似乎在专心望着水波荷丛的封容。

见状,见他瞧向她,她父皇笑道:“容儿年纪尚小,且着实是个不令人省心的。从儿你身为哥哥,可要做个表率,对终身事有些算计。”

可惜要大为辜负陛下的期望,他不止对终身大事没有算计,做不了妹妹的表率,而且还不及她,处处被她g着走。

封容笑着cha话:“以从哥哥这等人物品貌,何患无妻。”

旁人说此话时,他权当玩笑,耳旁风似的倏地便过去了,她毫无顾忌地这样打趣他,却令他心口莫名发热。

回王府的马车上,扣着她的后脑和前颈,他吻得她很深。

颈项被他牢牢扣在一双大掌中,她觉得分外身不由己,好容易从他舌下溜开,取得个喘气的工夫,她佯装不解:“哥哥怎么忽然动情?”

“哪里是忽然,”他诉起苦来,“从你在我身上吃冰酪时。”

她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改日换哥哥在我身上吃可好?”

这事,要他自己提,是难以提出口的,但她这样一说,心意难免蠢蠢yu动,正yu含蓄也压不住欢喜地应下,她兀自又道:“可不能,我身上一定会黏糊糊地很难受。”

他顿时气馁,“那你还在哥哥身上吃,也不管哥哥是否难受。”

换了犬齿撕咬在她唇瓣上,手则落到她t间,扣着堪堪半熟的两团往他胯间压。另分了一只手,扯松她身前的抹x,探了进去——她身上总算不是各种男装的襟袍了。

而隔着两人的中k,腿心贴紧他胯间后,她才发觉,他属实是忍得过了,倘若放任不管他,她很怕他压根儿下不去车。

封从只是有感而发,半认真半玩笑地言了这么一句:“妹妹时而有小姑娘家家的可ai、灵动,时而又莫名老气横秋的。”

他妹妹却给出了答案:“因为我同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都显见地寿数不久。”

她所最在乎的人,当然是陛下。

他不免劝慰:“好妹妹,寿数这种事,轻易看不出来的。”

毕竟他父王便是大好的例证……

她捏了捏他的手:“多谢从哥哥。”

万寿节过后,封从也就没什么理由留在京城了,何况他把守的是辽东这等重镇。然而令他有失所措的是,封容忽然便不同他一道回辽东了。

倒不是舍不得她,虽说确实有些舍不得她,但更多的是事情来得之出乎预想:“妹妹可还没看过辽河。”

她平静但决绝:“不看了。”

“那……”心中不可避免地开始发涩,他问:“妹妹再不来辽东了么?”

“我不去辽东,你便不来京师么?”

“我不是很喜欢京师。”

“冰鉴不够解暑么?”

“不止是夏日暑热。”

“那你便是不喜欢我所在的地方了。”

“当然不……”

“此番相别,”她道,似乎已做好决定,不再有回转心意的余地,“便以书信往来罢。”

她此言,自然是不想同他断g净,然而他以为再见无期、她这是不想再同他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妹妹。”

她心里存着失落,一时没留意他的话,不然转而便能察觉他话中不对之处。强留,她意yu留在京师,何来他“强留”她一说。

而她不再同他一道回辽东,他便一路打马疾驰,不多天便回到了辽yan城中。虽说他ai躲懒,但打马确实b乘车要快许多,只是一路颠簸,苦了胯间那命根子,隐隐作痛。

他轻轻叹口气,倘若妹妹在,必定肯疼疼他,给他0一0,甚或吹一吹、含一含,帮他消解消解难受感。不过再相见时,说不准他们再无亲近的可能了。说起来他拢共也没吃过她几回,屈指可数,屈半掌可数。

为今之计,唯有自己帮自己纾解一二。他从来不觉得自渎是什么丢脸的事,好b僧侣动念,纵使自渎w浊,岂不b果真破戒要强许多——他自己捏造的歪理罢了。他同僧侣没什么可b的,不过是僧侣受戒律约束,而他不受约束。倘不是妹妹招惹他,他也不动念,甚至因事务缠身连自渎都想不起来。妹妹既然惹了他,又抛开他,他仅仅失落一些天罢了。之后,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他先在辽yan城中暂歇几日。侍从将一个包裹呈上来,他才意识到忘了些什么。这是妹妹所赠,说是教他到了辽东后再拆开。他竟把这回事忘了,忙拆开来,里面只躺着一只布老虎。

这小玩偶做工、用料都是顶jg致的,然而已经半旧,上面还隐约有同她身上的气息极像的香气。她的生肖又是虎。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把n娃娃时期的小玩具转赠给他、教他抱着入眠?

云雾嵯峨,夜穹之下,一片广袤不知垠的枯草地,少nv雪白纤美的躯tch11u0着陷于其间,一团墨黑却忽而覆到其上,乍w了原本极美的图景。

野兽粗y的黑毛厮磨在少nvneng生生的玉肌上,一双前足压在一对鸽r上,长长的兽舌将涎yew在她颈间颌上。然而她并不排斥,还使玉臂g紧这大犬毛茸茸的后颈。不知为何,这明明是一匹黑狼,她却坚信这是封从——她似乎一直不太把他当人,尤其是意识不大清晰时,譬如先前同他宿在辽东军中时,半醒间听他言说为她猎一只狼时、满心里迷糊着他为何要猎杀他自己的同类。至于这会儿,她心中犯疑的是,怎么是匹黑的,他肤r0u白成那样,该是匹白的才对。不过思及他沉静时气度肃杀,又觉着合该是大黑狼。

他忽跳到她身侧,大舌很快将nv孩子细条条的躯tt1an了一个遍,意犹未尽间,嗅见她紧闭的yutu1间幽香沁脾,不觉逗留在那儿,直将小姑娘t1an得气喘微微,将双腿对他张开来,他便好将大舌往下探,探到幽香的源泉,便饥渴地裹饮起来。

他乖乖地依顺着如洪的yuwang,然而一声不嚎,口下少nv的喘息却越来越重越来越甜腻,还扭动着早已su软不堪的躯t,翻了个身转为趴伏的姿态,他并不管,舌头紧紧追寻着她腿心那处淌着香甜的水ye的小洞。

“呜啊……”

在大犬软刀子一般专割取q1ngyu的利舌的攻势下,小姑娘弓起背,曲起腿,翘起t,使那小洞对他露得大开。甚是满意,他试图将舌伸到小洞中,却笨拙地怎么也挤不进去,浮躁之下,才终于嚎了两声。

“乖乖,你进食时舌头也这样笨么?”

她还奚落一句。不过他之进食,以利齿撕咬猎物为重,舌头没那么灵活,确实是说得过去的。

舌头不好用,他走到她身后,趴伏到她背上。

“哎呀!”她惊叫一声,纤弱的躯t被压垮回枯草地上,这大犬怎么整个地压上来了,她可承受不住。然而很快,他使前足将她的腰身捞起,一双后足则在她身侧叉得大开来,使隐藏在暖烘厚实的皮毛间的火铳敞露出来,贴到她双腿之间。尾巴随后t摆起,早已上膛,那火烫又y挺的东西便在她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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