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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我将被子蒙在头上,还是无法隔绝这吵闹的声音,无奈,将被子一掀,三步作两步,啪地一下打开房门。

“谁啊?”我眼睛半睁未睁,声音内还带着大半夜被吵醒的怒火。

周十安抱着厚厚的被褥,笑盈盈道:“可以进来吗?”

我堵住门一脸不耐,“大半夜地不在你房内睡觉,跑我这儿来干嘛,不行。”

我将房门往外推,却被周十安一只脚卡住。

在我发火之前周十安紧急解释道:“我是担心昨天的事情……”

我还耷拉着的眼睛忽然睁大,将他连人带被子从门外一起拽了进来,然后将门关紧锁上。

“昨天那人你知道是谁了?”

周十安顺势将被褥往凳子上一放,然后坐到旁边,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很是闲适,但这大半夜的,显得很装。

他摇了摇头,“没有,不知道。”

我无语扶额,真想把他一脚踹出去,事实上,我也真这么做了。

“滚滚滚,那你来我这儿干嘛,快出去。”

我把门打开,拉着他就往外推,他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扣。

“我这大半夜的送上门来,你不怜惜怜惜我呀。”

真是骚的没边了。

“周十安,别逼我揍你啊!”

我拳头都痒了。

“秦明月,一日夫妻……”

虽然没人,但这话我还是不想听到,便伸手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睡我这儿可以,打地铺。”

周十安俯身,用额头轻轻碰了下我的额头,笑道:“我也就只是想打个地铺,明月你想什么呢?”

这口气真难咽下去,我深深吸了口气,中指一弹,房间里的灯都灭了,只有从窗外透进朦胧的月色。

“睡觉。”

我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听力却变得更好了,周十安铺被褥的磕绊声也更明显了。

好不容易铺好了,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他又开始翻来覆去。

但是……这地确实是很硬。

算了。

“上来”

“嗯?”

……

过了一会儿,周十安反应过来,立刻从地上翻上床,我将脚边多余的薄毯扔在他身上,这半夏城的白天很热,但晚上又有些冷。

“我就知道……”周十安抑制不住地笑声从胸膛里跑了出来,“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我这该死的好奇心。

“我就知道,古人诚不欺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问了,“再不睡觉就滚出去。”

“明月,若是我当时不做药王谷的谷主,给你当小跟班,你……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也是,当时我的给你做小跟班,怕是你都瞧不上。”

哎,今晚是别想睡了。

“不是瞧不上,是没必要。”

“我不需要小跟班,但药王谷需要一位新谷主,你的选择是对的,而且你做得很好。”

……

“明月……”

“今天晚上月色很好。”

……

“嗯,月色再好,也要睡觉,不然人会死的。”

再不睡,我这朵沙漠娇花都要枯萎了。

“好。”周十安抑制住自己的笑意,“睡觉。”

啊,世界终于清净了,真好!

事实证明,周十安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醒来时,一阵颠簸让我有些头晕,对此,“身经百战”的我表示还是不能习惯。

之前好歹还有个地方睡,这是哪?马车里呀,睡都睡不好,体验感差差差!

我运转了下体内的内力,还能用,但是我的双手和双脚被金色的丝线绑住,竟然不能挣脱,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救命啊!救命啊!”

还是要采取最原始的方式。

但是竟然没人理我,大家都这么冷漠吗?

“别叫了,没有人来救你,看看这是哪?”

车帘被拉开,从上到下都蒙着白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对我冷言道。

我向外看去,漫漫黄沙,不见边际,拉车的也不是马,是骆驼。

“大侠,你们这是把我带去哪呀?我身上一点值钱的都没有。”

白布大侠没有理我,把车帘一放,厉声道:“安分点,到了你就知道。”

可惜,我就是个不安分的。

我用被绑着的手脚使劲击打着车厢,这车厢虽坚固,但有内力的我劲儿也很大。

那白布蒙眼大侠又掀开车帘,这下直接坐了进来,固住我的手脚,“安分点儿,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大侠,我不是不安分,主要是这车厢里太闷了,我受不住,你给我开个窗也行呀。”

“别想了,就算给你开窗,你也记不住路。”这人利落地把窗打开,然后冲外驾车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些我不懂的语言。

我看了看窗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沙,只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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