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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了口烟,笑着说:“要是有时光穿梭机,我希望回到你小时候。”
少年乌沉的眸子看着她,“然后呢?”
她翘着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十分不正经地说:“我来救你。然后把你从一个小豆丁开始养大……”
她脸上的笑容漾开,吐了口烟,突然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童养夫听说过吧?我管你上不上当呢,反正从小就给你洗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五指山。”
温热的气息喷拂而来,鼻翼间是她呼出的淡淡薄荷烟的味道,耳边,是自己清晰的心跳声,似乎一阵重过一阵。
她的手在他眼前抓了下,涂着蔻丹的青葱十指在眼前一闪而过,他心跳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比一下重。
他听见自己吐出两个字。
“禽兽。”
虞意退回原位,一边抽烟一边笑,谢翡只是面红耳热。
李嘉雯和文姐聊得差不多时,和王小胖他们进来,又提起自从虞意来到渔镇后,自己听过的各种不靠谱的流言,很为她愤愤不平。
“嘴长别人身上,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李嘉雯轻咳一声,说:“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
“咳,就是,”李嘉雯脸一红,有些难以启齿地问,“你真的不穿内衣?”
刘大头和王小胖顿时尬得满脸通红。
虞意点头,脸上没有半分不适,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不穿。”
“为什么?”
“我喜欢自由。”
“可是,他们都说,不穿内衣的女人就是不正经,而且会骂,就他们说你的话还挺难听的。”
虞意掸掸烟灰,“他们说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穿什么,不喜欢由别人决定。对我而言,bra不是遮羞布,仅仅是一件衣物而已。如果穿它比较舒服,那当然可以穿,要是觉得不舒服,当然也可以不穿。只是现在的人喜欢把它和性羞耻挂钩,认为不穿就放荡。”
因她坦荡的态度,王小胖和刘大头也不觉得尴尬了。
说到这里,虞意讥讽地一笑,“这时候,就不得不祭出鲁迅先生的名言了。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落体,立刻想到生植气,立刻想到姓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假如女生不穿内衣就被人说放荡,这不是女生放荡,而是说话的人思想太脏。”
李嘉雯点头:“我也不想穿,夏天还特别热。但是我妈会骂,而且也怕别人指指点点。”
“你可以等能承受这些压力时再实现穿衣自由。”
他们打了一上午的游戏。
到饭点时,谢翡和王小胖等人相继告辞,虞意留他们吃饭,四个人都没好意思答应。
从虞意家一出来,李嘉雯就忍不住激动地感慨,“虞姐姐太飒了!想给她生猴子。”
王小胖:“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这不太可能实现。”
刘大头:“你斗不过翡哥。”
王小胖:“还是算了吧。”
谢翡:“他们说得对。”
李嘉雯冷笑一声,开始物理攻击。
几人追逐打闹各回各家。
谢翡到家时,正在安慰刘阿姨的张清芳抬头问:“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作者有话说: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落体,立刻想到生植气,立刻想到姓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节选自鲁迅《而已集·小杂感》,这一段里面的错别字大家都当通假字吧,放原话会被锁。
我这样的
谢翡到家时,正在安慰刘阿姨的张清芳抬头问:“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谢翡说:“在虞意家打了会游戏。”
早上,全程看完虞意处事的张清芳像墙头草一样,又觉得虞意值得结交了。她没多说什么,倒是刘阿姨有些不安,沙哑着声儿道:“得空我去给她道个歉吧?”
张清芳点头,“应该的,今天早上这事儿确实是你欠考虑。”
谢翡去后面看了看冰箱出来,说:“你们聊着,我去买菜。”
“也行,看着买点水果回来吧。”
“好。”
谢翡走出门后,隐约听见身后刘阿姨对张清芳说:“还是你好,养了个好儿子,又孝顺又懂事又有出息,只管享清福了。哪里像我……”
话没说完,又呜呜地哭起来。
张清芳只好出言安慰。随着距离的拉长,那声音都淹没在夏日的燥热与外面的热闹中了。
街道边有商铺播着土嗨音乐。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孙淑芬成了渔镇新的谈资与笑柄,大家都在议论她害人不成当众败露被泼油漆的事,对她进行性羞辱与道德谴责。
男人说早就知道她骚,不安分,到底是做出这样的事来,女人则骂她是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不得好死。
他们一边同情刘阿姨,一边认为刘阿姨不该把事情闹出来,和钱富贵生了嫌隙,日后的日子难过。
而钱富贵,对于他出轨的事,大家都一笑置之,论起来只笑着打趣,说他平日里看起来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竟是不老实的,和其他男人一样风流会撩骚。
这些路上的碎片垃圾信息自然而然地飞向谢翡。
然而他却全然没分出半点注意力,只是在想虞意。想她嘲讽的笑、犀利的言辞,毫无疑问,她是美既美矣,又极富灵魂与内涵的一个人。
除了招摇与静美,剥开她身上的一层一层画皮,她有时候是忧郁的,有一种彩云易散琉璃易碎的破碎感,有时候又像昨天与今天一样,像一把锋锐无匹的利剑,锋芒外露,从不惮于表达自己的观点……
买完菜后,除了买些水果自己家日常吃以外,他还在精品店攒了个果篮,里面都是草莓、提子、山竹、菠萝蜜、圣女果之类的,满满当当装了一篮子,被店员弄上精美的包装。
回到家时,刘阿姨已经没哭了,她要回家,张清芳道:“你现在回去,不是自己一个人就是挨钱富贵的打,不如先在我家吃午饭,等老钱消了气再回去,到时候再心平气和地谈一谈,或者请你娘家人再过来一趟。”
刘阿姨抹了抹眼睛,整个人都不再有往日的张扬和神气,像是突然被抽完了精神气儿。
“……那怎么好意思。”她吞吞吐吐地说。
张清芳笑了,“嗐,咱们都是十几年街坊邻居了,还说这些。”
谢翡把果篮放在一个板凳上,让刘阿姨去给虞意道歉时带上。张清芳反应过来,笑着说:“差点忘了这茬,还是阿翡想得周到。”
刘阿姨很有些踟蹰,“这不行,怎么能……我还是自己买吧,你们留着自己吃。”
张清芳:“不值几个钱。你在家本来就是双手向上要钱的,现在都闹翻了,怎么好开口?”
刘阿姨张了张嘴,下意识想逞强,到底又无话可说。
张清芳见她有心理负担,只好自揭伤疤道:“别想太多。咱们这么久的交情了,这算什么呢?当初谢大强打我,大家都劝我忍一忍,只有你肯带我们娘俩儿回家躲一躲,肯支持我离婚,差点还连累你。”
谢翡去后面厨房做饭,在菜下锅时,热油发出“嗤啦嗤啦”的声线,香辣的气味从里飘到外,隐约还能听到张清芳和刘阿姨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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