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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门派中事务,可以他现在的灵力难保不会被看出怀有身孕,所以沈清酌便在石洞中生生熬了一年,等待这孩子足月,便回自己的院落悄悄生了,再声称是外面捡的孩子收作弟子便罢了。
因此沈清酌出关这时间点,实际已经是发动了的,今晨起肚子便与往日不同地坠胀,直要往下掉似的,磨得他盆骨疼,走路不觉稍微岔开了腿。临近自己的院落,远远望见两个小道童正在门附近玩耍,沈清酌便拈诀使了个障眼法,把高耸的孕肚隐去了,外表看去还是那个清冷出尘的沈长老。
沈清酌八风不动地应了小童的问好,实际肚里已经开始规律宫缩起来,一阵绵长的急痛险些将他拽倒在地。
进到内寝室,沈清酌宽衣解带,默默掐算了宫缩阵痛的间隔时间大约是四分之一时辰,明日子时之前约莫就能娩出来。为了使生产万无一失,他动用了一点珍贵的灵力内视自己孕囊内的状况。那男胎头朝下对着产道口是极正的胎位,应当没有问题。正当沈清酌打算收回灵力时,却突然发现在这已长成的胎儿背面有一闪闪发亮的原核。仔细一瞧,沈清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原核竟然也是当年与九朝交媾时留下的胎卵,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与它哥哥一同生长。若是方才沈清酌没有仔细探查,今日就将胎儿娩出,这未发育的胎卵也会随之排出孕囊,而排出孕囊的胎卵便再也没有机会长成一个完整的人了。
修行之人讲求万物皆有灵,何况当年因不知自己能否度过改换修行之道的劫难而轻率地对九朝单方面放手了,这两个孩子很可能是沈清酌与九朝曾经感情最后的证明,也可能是沈清酌唯二的血脉,这让他怎么可能放弃让这胎卵长成婴孩的可能性?
想到这,沈清酌毫不犹豫地决定一定要再等等这第二个胎卵发育,等到两者都发育成熟,他再将他们一起娩出。于是他打算再耗费一点灵力制作一个薄而坚固的屏障严丝合缝地将产道口堵住,防止自己夹不住使胎儿娩出了。
这个屏障既要牢固不能被全身裹着充沛灵力的胎儿破坏,又要柔软不能伤害胎儿,还要能在两个胎儿都成熟之后自己及时解除,这样的要求对于沈清酌现在能掌控的一点灵力来说有些困难,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成。只是还没开始做这个屏障时,院中便传来急吼吼的传话小童的喊声:“沈长老,掌门说有紧急要事请您现在速去!”
"出去!"
可惜这会儿师尊眼波流转连嗔带怒,痛得只管蹭着床沿往下蹲顺着本能把孩子娩出来,哪里还有半分威严。更何况千年前师尊端得四平八稳清冷如谪仙人的时候,九朝还不是敢生出那些旖旎心思。
九朝被沈清酌身前突然出现的巨大肚腹惊得呆了好半天,又见沈清酌此刻痛苦万分的狼狈形状,尽管九朝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十分想问问他不在的这一千年里师尊是被谁操大了肚子,但到底还是心疼,拖起沈清酌往床榻上抱。结果平日用来看书静坐的窄小床榻沈清酌根本躺不住,他翻来覆去磨蹭着往榻下滑,青葱似的双手胡乱揉搓肥圆的腹部,直把衣衫搓得半穿半褪,露出被磨蹭得泛红的抽搐大肚。孩子作动得厉害,都争先恐后地往宫口钻,沈清酌耻骨疼得像被从体内打了一百零八个弑仙钉,更别提此刻密集得连成了一片的宫缩阵痛依然在一刻不停地折磨他。
沈清酌平日里最注重修己,即便没有旁人在场也断不可能放任自己痛得叫出声来,他和千年前被操干时一样,咬着下唇把呜咽呻吟全都咬碎在唇齿间,不肯泄露分毫。
九朝看得心软,又苦于不知如何帮忙,只好像从前学经那样向师尊直白求教。他从前这样直白发问时,师尊从不会因此嘲笑他愚笨或是故弄玄虚地藏私,他的师尊是他此生见过最实至名归的君子。
听到九朝发问如何帮忙,沈清酌着实愣了一愣,这一千年闭关弹指一瞬,眼前似乎还是那个喜欢追着自己问东问西的最亲密的大弟子。
于是尽管万分难为情,沈清酌也尽量以平稳地语气说:"我的灵力现在不太听话,请你把我宫口的屏障操开,让羊水流出来可行?"
沈清酌没有说,闭关改修随心道之后,由于双修时心灵与肉体所承认的道侣高度一致,他的重修之道其实非常顺利,若不是这两年来要孕育腹中这两个胎儿,他的修为恐怕比修清心道时高上许多。所以,九朝的体液中蕴含的灵力与沈清酌的双修道相辅相成,能毫不费力地化开他为自己设的屏障,而这体液之中尤以精液蕴含灵力最充沛。
这话说出来相当于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自己从小养大的徒弟看,沈清酌当然不会说。
九朝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但是师尊主动开口求操他可是听懂了,一时之间得意忘形,边用大手扣着沈清酌腿根不让他再剧烈挣动,一边得寸进尺地问:"师尊既要我帮忙,不如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孩子是谁的种?"
沈清酌气急,狠狠喘了两声别过头去。
正当九朝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沈清酌声如蚊蚋地嘟囔:"除了你还能有谁。"
九朝感觉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这一刻突然实现了多年夙愿似的,尽管还有许多疑问,比如说这孩子怎么就留了一千年还没生出来,但显然此刻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沈清酌在这件事上撒谎的可能性,九朝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宁可生不出这两个孩子被人看着挣扎至死,恐怕也不可能为了活命而撒这种谎。
九朝欣喜过了头,操干的力度就有些没太控制好,沈清酌猝不及防被顶弄得发出一声短促惊呼,很快便被连绵的快感淹没。即便过了千年,二人的躯体依然契合得像是水乳交融。
九朝吻他的唇,把他的呻吟都吞在津液交换的渍渍水声中,同时下身疯狂操干着。沈清酌已经发动的孕身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的肚皮抽搐似乎都暂且停下来了,孕肚在剧烈运动下上下晃动,扯得他腰疼背麻。沈清酌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几次,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快感顺着脊柱向上快速攀爬,让他一次又一次到达顶峰。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揉自己高耸的腹部,就像这两年间无数次欲壑难填的时刻。他不肯直接去触碰自己的阴茎,那样会有太强烈的亵渎感,他受不了自己那样亵玩自己。好在孕期的身体实在足够敏感,那些难熬寂寞亟待被爱抚被插入被填满却只能空荡荡流着淫水换了一条又一条亵裤的夜晚,仅仅靠着他转着圈或轻或重地抚摸自己日益巨大的孕肚,想着里面孕育的两个生命的另一个父亲,便能狼狈不堪地射出来。
现在与那时候不同了。沈清酌默默地想。
那时候即便靠揉按大肚把自己摸射了,射完之后也是无穷无尽地空洞茫然,甚至是更深的寂寞,但是今天他在被眼前这个他无可救药爱上的人操弄时抚摸自己孕晚期垂坠丑陋的大肚,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九朝射出来的时候,温热的精液极有力度地拍打着沈清酌的孕囊外壁,让他几乎有被灼伤的错觉。
沈清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着边际地想:若不是怀着两个孩子宫口已经关闭了,这么多精液进入宫口,一定会再种下两个或是更多孩子吧。
回过神来的沈清酌为自己的想法红了耳廓,可是他的想象不能停下来:
如果是四胎,这四个孩子又像这两个这样精明,不肯同时争抢营养,而要一个一个地长,那么他便要经历三次这次的困境。一个孩子成熟了要娩出产口自己勉强还可以忍住,若是两个那可能性就极小,什么才能挡得住孩子要冲出父体看看这世界的天性?玉势或是白绸断然是不行了,而且到了第二胎成熟那时候,灵力已经紊乱得完全控制不住这他已经有经验,恐怕就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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