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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一直都是一个人,不管身处何地、扮演着什麽样的身分,都是独来独往。
这是蓝澈听着小护士们八卦得来的结论。
席慕没什麽特别,只是他认为对方特别,不管那带有什麽样的意义,反正他高兴就行了,毕竟都被说了我行我素,真的那样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还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各种方面来说。
「状况不错。」他听见席慕平板的语调,不禁笑了出声,当然这换来了後者的疑惑:「做什麽?」
蓝澈摆了摆手,轻描淡写的带过:「没什麽,想到一些小事。」
席慕自然不信,不过又能怎麽样?盖上了诊疗纪录,他问道:「上次状况不稳是怎麽了?」
「我以为你知道?」他伸了个懒腰,侧过头看向席慕,笑笑的解释,「我们也是会吵架的,然而我们的一切都会影响到原人格。」
「我问的是原因。」
蓝澈无奈的摊了摊手,原想绕过这话题,不过想想也没什麽不好说的,最後还是缓缓开口:「原人格很虚弱,难免有人有恻隐之心,我看得住部分,但看不住全部。」
话说到这就够了,他想席慕会明白的,毕竟是那样聪明的人。
如他预料,席慕没有再多问,只是叮嘱他一些很平常的事项就走了。
蓝澈看着一旁马克杯里凉掉的n茶,伸手拿过喝了几口,然後放回原位,接着开口抱怨:「真难喝。」
他觉得他什麽都知道、也什麽都不知道,从蓝澈有记忆以来,这个身t里面那虚弱的孩子一直一个人,大家都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然而也不全是那样。
可是很多事情不用说开,因为那只会让人伤得更深。
「澈,你g涉太多了。」
「我等你骂我呢。」蓝澈听着好友的抱怨,无奈叹气,「你还是别骂我好了,怎麽说我也是主人格。」
「……你那麽喜欢他?」
「谁?噢,医生?」蓝澈偏了偏头,尽管知道对方看不到,却还是笑得无良,「这问题不好,不过我是喜欢他。」
「澈!」
「行了,零,我累了。」
一句话阻断了所有声音,包括他自己的,他又叹了口气,才闭上眼缓缓睡去。
席慕站在门外,听着对方自言自语,大概猜的到是怎麽回事,但是让他茫然的却是那一句──我是喜欢他。
就一句话而已,让席慕失了往常的泰然自若,低声咒骂了好几声。
小护士看见他不晓得为何站在原地,便好心提醒道:「席医生,有家属在等您!」
这时席慕才迈开步伐,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丢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看见一个差不多二十出头的男生站在那。
也许是感觉到视线,那人转过身看向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席医生。」
席慕发现他长得有点像陈雁翎,大概就是他的家属了。不过只有一个人这点……他沉默了会,一阵子才道:「坐吧。」
「我就是想问问我弟弟的状况,就不坐下了,问完就走。」那人笑了笑,虽然是这样,席慕却莫名感觉对方在放冷气,「啊,我忘记自我介绍,我叫陈威。」
「恩。」席慕点了点头,「你弟弟状况不错。」
「那就好,谢谢医生。」
陈威丢下一句客套话便走人了,真不晓得他亲自来这里的目的是什麽,席慕不应该关注这个,索x就选择x遗忘。
陈氏兄弟也不晓得感情如何,说不定他们的相处可以帮助或恶化後者现在的情况,这点他倒是需要注意一下。
其实陈威并没有离开医院,他去了趟病房,不过只是站在外头,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护士经过便好心问道:「先生,需要帮忙吗?」
陈威摇了摇头,笑笑,「不用了,我来看我弟,只是怕他睡了不想打扰。」
护士也笑了笑,「真是个好哥哥,需要帮忙可以去护理站,我先走了。」
他点了点头,看着护士走远,他也失了笑容,想着刚刚护士无心的话,同时也打开了门,床上的人正如陈威所想的在熟睡,丝毫没有一点醒转的模样。
陈威看着那有些苍白的人儿,低声问道:「雁翎,我是好哥哥吗?」
可惜,他不会回答他,似乎永远也不会了,他不知道哪来的想法,或许是很危险的直觉吧。
他的弟弟,好像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陈威?」
突然的喊声让他回过神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床上的人醒了过来,直直的盯着他看,陈威认得这个眼神,他以为那是叛逆期,其实不过是不同人而已。
陈威是接受的,没什麽不好接受的。
「你好。」陈威坐到床沿边,神情平常,「打扰你休息了?」
「这倒是没有。」蓝澈稍微坐起身,还算温和的问了一句:「你怎麽来了?」
「来看看。」陈威笑了笑,半晌,才又接着道:「我运气不错,遇到的不是其他人。」
「我也很讨厌你的。」蓝澈叹了口气,语气十分无奈,「不过,我也不乐意跟你争锋相对。」
「那就够了。」陈威觉得自己还是知足的,起码在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情上面是这样。
闻言,他也只是笑笑,「没事就走吧,我耳边吵着呢。」
「真那麽讨厌我?」语气虽然很随意,但是陈威心里暗暗觉得自己做人失败。
「恩。」蓝澈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接着打趣道:「考虑一下学学席医生,他挺讨人喜欢的。」
「……真奇怪,你们b起亲人更喜欢一个医生?」陈威有些纳闷,只见对方偏了偏头,云淡风轻的解释:「说实话你也不算亲人,不过,医生确实b你讨喜多了。」
他反驳不能,最後难得乖巧的站起身,准备离去。
陈威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到什麽,回过头有些纳闷的喊了声:「蓝澈。」
他望向他,同时,也听见他近似哀求的话,蓝澈没有回话,陈威也没多说,离开了病房。
──「把他还我,好吗?」
「如果可以,我也想。」语落,蓝澈像是自嘲般的笑了声,索x决定忘记刚刚那场小闹剧。
「你晓得我们所谓治疗的意思吗?」
「美其名是融合,粗暴讲是扼杀。」
席慕被这话堵得闷,索x不再探讨这话题,话锋一转,提了一个跟刚刚相差不大的话题:「那愿意试试吗?」
「我代表不了别人,别人的想法我也无从改变。」蓝澈说,而後朝席慕伸出手,笑了笑,「医生,介不介意带我出去走走?」
他将手中的资料放到一旁,将病床上的人拉了起来,而蓝澈直到走出病房外,表情依旧没变,不过目光却一直放在走在前头的人身上。
席慕大概猜不到,他做得一切十有都会成为徒劳,就像每个人一样。
很简单,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原人格本身不愿意,治标不治本不能说没有用,只不过也不会好到哪去。
管不了别人,蓝澈也不想管。
「天气凉,你应该多穿点。」席慕平和的嗓音传进他耳里,这时他才回神,抬头看向将他带到医院外头的人。
席慕的目光莫名温暖,这麽形容不太对,可是蓝澈却不想否决掉的这个想法,他轻声说:「我不觉得冷呀。」
「我觉得你很冷。」蓝澈听着他类似训斥的话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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