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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潮湿的地底下,即将成年的虫母蜷缩在床上,面容潮红,双腿难耐的磨蹭着。
有高大俊美的雄虫穿过弯曲的洞穴,来到年轻虫母的床前。
“您的生殖腔很快就发育完全,可以孕育虫卵了。”雄虫单膝跪在床边,神情庄严肃穆。
他经过重重的考核,才有了虫母的初孕权。
虫母伸出修长粉嫩的指尖,勾住了雄虫的手腕,空气中蜜液浓甜的香味愈发迷人。
雄虫知道,虫母在向他发出交尾的请求,这意味着他们卡萨纳族群将迎来一个真正的虫母陛下。
虫母是虫群的核心,是欲的化身。虫母只能快乐,并在快乐中诞下虫群。
雄虫俊美的脸上露出怜惜之色,他说:“虫母,您再忍忍。”
“等生殖腔完全成熟后,您就能体会到真正的快乐了。整个卡萨纳虫群都向您保证,不管是低贱的工虫还是高贵的王虫,都会为了您的快乐而不惜付出任何的代价。”
年轻的虫母说:“放我走,好不好?”
“您的子嗣将会替代您走遍整个宇宙,在每个星球上都建造出您的巢穴。”
“现今卡萨纳族群已统治了一千一百个星系,您想去哪儿呢?”
虫母绝望的松开手,虫母只能快乐,不能有自己的意志。
是啊,虫母为什么会不快乐呢?
虫母自破卵之始便至高无上,张嘴便有虫为他送上食物,抬手便有虫为他穿上衣服。
他无论想要什么,便有数不尽的虫族前仆后继的为他取来。
所以,卡萨纳族群的虫母真是奇怪。
他什么都不要,只想离开巢穴。
可虫母是多么脆弱而珍贵的生物呀,外面又是多么的危险,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
虫母撇过脸,无言的背对着雄虫。
雄虫呼吸一窒,他看到虫母背部渗出的蜜液将布料濡湿,这些蜜液将会哺乳出数不清的虫族,卡萨纳族群将在虫母的身下兴旺。
他忍不住伸出手触碰虫母背上的蜜腺,雄虫红着眼睛,快要被迷晕了心智,险些不管不顾的将生殖器插入虫母的下体。
当雄虫回过神来时,他正含着虫母的乳头撕咬,虫母双眼含泪,他奋力的挣扎在雄虫看来不过是挠痒痒般的调情行为。
雄虫停下来了,不是因为虫母的挣扎,是因为虫母的生殖腔还未发育成熟,还不适宜性交。
虫母不知道雄虫不打算进行下一步了,他哀求似的对身上的雄虫说:“求求你。”
但雄虫误会了,雄虫以为虫母在求欢。
早就说过了,虫母是欲的化身,只要虫母成年,他的生殖腔成熟,他便终身都将陷入无休止的情潮当中,不断的承受着雄虫的插入和拔出,在快乐中诞下虫卵。
没有虫母可以拒绝快乐。
“不可以。”雄虫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虫母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红着眼,打开了双腿,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雄虫不敢细看,匆匆忙忙的从虫母的身上下来,再次跪倒在床边。
虫母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想象中的事情,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又重新陷入发情潮中。
他下身湿漉漉的,又痒又空虚。
虫母死命的掐着自己,妄图得到一丝清明。他不想,不想变成那种只会发情的可悲的生物。
但在雄虫的眼里,虫母就是不懂思考的只会发情的蠕动的生殖腔。
虫母眼角渗出泪,他颤抖着手摸着自己的穴口,将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媚肉如饥似渴的吸允着他的手指。
“嗯~”虫母舒爽的发出呻吟,他的身体是快乐的,精神上却是痛苦的。
但虫母的手却停不下来,没有章法的抠挖着自己的穴。
虫母难耐的仰起头,修长又白皙的脖颈像是被摇摇欲坠的风筝。不够,根本就不够。
好想要啊,手指太细了,解不了他穴里是瘙痒。
怎么办?好难过啊!谁来救救他!
虫母的发梢都被汗湿,黏在他漂亮的脸颊上。
他彻底陷入了情潮中,下体发了大水似的,打湿了一片床单,空气的甜腻气息几乎要到达顶点。
他身旁的雄虫已经重新硬了起来,沉甸甸的挂在胯间,像一柄凶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虫母狂乱的样子,渗出的蜜液,无一不在提示着每一个虫族,有虫母成熟了。
不管卡萨纳族群的虫都散落在宇宙间的哪个角落,都躁动起来,虫母的欲望在卡萨纳虫族间形成了一个精神链接网。
虫母告知每一个虫,他的身体已做好了受孕准备。
虫母旁边的雄虫再次爬上了虫母的床,虫母不再抵抗,顺从的让雄虫压在自己的身上。
雄虫的触碰让他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了开来,雄虫所过之处,虫母都一寸寸的软了下来。
穴口颤颤巍巍的吐出一泡水液,雄虫看着,轻笑了一声,说:“好多水。”
雄虫略过了虫母小巧精致的阴茎,摸向了馒头似的穴口,一手的水。
水声滋滋作响,两虫听着都红了眼。
雄虫从穴口处拔出自己湿漉漉的手,带出粘腻的丝线。他着迷似的看着虫母惑虫的穴口,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抵在上面。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雄虫就能够占有虫母了,但他倒在了胜利的前夕。
雄虫的精神海中受到了强烈的攻击,剧痛之下晕了过去。
虫母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将雄虫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大口的喘着气。
他胡乱用毛巾擦干下体的水液,又狠擦着后背的蜜腺,他痛得皱起了眉,手上却仍毫不留情。
唯一的逃脱的机会,虫母不能失败。
虫母头也不回得离开了这个牢笼,厌恶得一眼都不想再看。
虫母逃进了飞船的货舱,他将塞西尔族群产的粘液涂遍了全身,劣质的香味代替了虫母原本的香甜。
塞西尔族群没有虫母的诞生,他们只能研究出虫母的替代品,为他们繁衍后代。
虫母松懈下来,情潮又汹涌的朝他袭来。他的内裤全都湿了,他的穴口就没有干爽的时候,粘腻不堪。
他干脆脱下内裤,拿布料擦拭下体,摩擦的感觉却让虫母战栗,穴口的水儿反而流得更欢了。
虫母忍受不住的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穴里,他的阴茎是粉的,穴眼也是粉的,一身雪白的皮肉也漫上淡淡的粉意。
他的两根手指在穴里搅动着,媚肉也不知餍足的裹着他的手指,虫母的动作越发的粗暴,在一插一拔间水光淋漓。
还是不够呀,手指根本就不行,好想要根棍子捅捅里面啊。虫母陷入了狂乱,花穴紧缩着,却可怜得吃不到肉棒,只能难耐得裹着又细又短的手指。
虫母迷蒙的眼睛看到货舱处随意摆放着的箱子,箱角是尖的。他喘着气,将手从穴口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虫母踉跄着走到最近的箱子,叉开腿坐到箱角的一点点,将穴口紧贴上尖尖的地方,一大半肥美的臀肉都悬空在外面。
他左右摇摆着,带动着他可怜的性器也摇晃着,但虫母无暇他顾,他的心神都放在自己的穴上了。
尖角一不小心插进了虫母的穴里,他双腿不自觉的绞着,小声的呻吟着。
好舒服,好爽啊。
虫母仰着头想,他为什么要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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