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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过后,最后一个男生将腥黑的阴茎从女生淫乱不堪的身体里退出来,将肮脏的精液羞辱般的射到肖玉梅脸上时,肖玉梅几乎整个人都看不出人样了。
四肢大开,双腿间被暴虐的淫弄开拳头大的肉洞,松垮垮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整个身体也是乱做一团,青的紫的,男性肮脏腥臭的精液糊满了脸颊,胸脯,小腹,甚至身体上还被烫了十几处血淋淋的烟疤和血肉模糊的齿印。
肖莉早在这场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他们用仪器找了出来,偏偏肖莉以为是自己的姐姐不堪折磨供出自己来的,一边害怕的哭,一边看着自己被凌辱的姐姐眼里满是恨意。
官景予喜欢看这种戏码,甚至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肖莉是吧?其实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官景予笑着说着,让人从一辆车后备箱里取出两只麻袋。
一个男生将惊恐不已的肖莉拖了过来,打麻袋口子,按着肖莉的头去看。
肖莉只看了一眼,就尖叫出声,整个吓的不断往后躲,被拎着她的男生不耐烦的狠狠扇了两巴掌,“婊子,别他妈给我乱喊乱叫,吵到景哥耳朵。”
“蛇,蛇……”肖莉声音小下来,但还是不断惊恐念叨着。
“我当然知道这是蛇,亮子,给肖同学好好讲讲这种蛇的玩法。”官景予好整以暇,桀骜帅气的面容此刻在肖莉眼中如同魔鬼。
张东亮用手在麻袋里捉出一条成人手臂粗的大黑蛇,在肖莉眼前晃着,眼里满是兴奋邪恶的光,“这种蛇有两种玩法,一种是从你的上面的嘴里钻进去,下面的嘴里钻出来。一种是从下面的洞里钻进去,上面的洞里钻出来。”
“肖同学,你喜欢哪一种?”官景予站到肖莉面前,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恶意的笑。
“我不喜欢,我都不喜欢……”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啊,怎么就不喜欢呢?”
肖莉吓的泣不成声,不断往后躲,又挨了几下拳脚后,狼狈的摔在地上,被男生们拖着按着跪到官景予面前,“求您,求您,官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我……”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看见你姐姐了吗?把这蛇送给你姐姐,反正她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操松了,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女人的乐趣了,所以你姐姐一定会很喜欢这个礼物的,对不对?”
肖莉愣了几秒,看看不远处木板上奄奄一息的肖玉梅,又看了眼面前的官景予和男生手中的大黑蛇,重重的点下头,语气颤抖,“官少说的对……”
官景予眼中划过了然的愉悦,“那么,就由你亲手把礼物送给你姐姐吧。上面的洞和下面的洞,分的清吧?”
有了开头,结尾并不难,肖莉点头,官景予示意张东亮将黑蛇塞入了肖莉手里。
蛇被注射了麻醉剂和一些特殊药物,进入人体后人体的温度会让它苏醒发狂,顺着喉道或阴道一直前进,直到出口,至于这中间会咬断或吃掉些什么内脏之类的,不足为奇。
肖玉梅全身麻木疼痛的躺在木板上,神志却是清醒的,当听到肖莉那声“官少说得对”,心口的痛楚和眼眶的酸涩就再也忍不住。
艰难的睁开眼,看着肖莉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手中掐着一只臂膀粗的大黑蛇,面容惊惧又决然的看着自己。
“姐姐,对不起……”
第二天上午,官景予来到病房。
少女陷在被褥里似乎还在沉睡,张明和另外两个男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脸惺忪的打哈欠。
随手摘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官景予看了一眼旁边餐桌上精美的保温盒中完整的饭菜,“怎么,还是不肯吃东西?”
张明使劲眨眨眼,才缓过那股困劲,回答道:“一口都没吃,昨晚又发了场高烧,医生给会长降温后输的葡萄糖。”
没说的是,累死他了。
会长这女人也真是太难伺候了。
果然,跟伺候女人比起来,还是跟着景哥去搞女人来的逍遥快活。
“行了,你们先出去。”
官景予昨晚抒发过心情,今天难得的心情好一点,有了点耐心,伸手拍王照的脸将她喊醒,“起来,吃东西。”
王照醒来有一瞬间的迷糊,皱着小眉毛软软的哼了声,眨了眨眼,看清面前的人,清醒过来。
官景予眼看着,少女刚醒来一瞬的模样莫名娇憨极了,可爱的让他心痒,但下一秒看清是他,就皱着眉偏过头。
得,看着她这幅臭脸,难得的好心情又没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作的?
偏偏作的他生气不起来。
还愣是觉得她眼睛鼻子,嘴巴,哪哪儿都可爱?
真是操了。
官景予暗暗磨牙,解开名贵的袖扣,捞起袖子攥着少女的小胳膊将人从床上提起来。
“你干嘛?”少女惊慌的推他瞪他。
“再闹干你信不信?”
少女被吓得不敢说话了,眼泪生生的在眼眶里打转,又倔强的不肯掉下来,像是在眸中蕴养了两汪清泉。
“怎么?这么怕我干你?一说就吓哭?”他取笑着,桀骜昳丽的眉眼一片戏谑。一边架好床上的桌子,将几份精致的饭菜从保温盒里取出来。
又给少女手中塞了把勺子,命令,“吃!”
少女还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先发制人,“不吃?还作?再作操你信不信?”
少女清丽秀美的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他粗俗的话语逼的哑口无言,又怕他来真的,只能不甘不愿的握紧勺子。
这一天倒是相安无事的过了。
第二天少女就闹着要回家。
官景予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徐之遇要回来了?
官景予坐在沙发上用张明拿来的电脑打游戏,听着少女的要求也无动于衷。
“我要回家。”
“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官景予直接戴上了耳机。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他回过头去看,少女半坐在床上,小肩膀一抽一抽的,低着头哭的伤心可怜。
跟死了爹妈一样。
也不对,她爹妈早死了。
听说她家里就一个爷爷和一个小叔。
还都是在国外。
那她哭什么?
哭他早死吗?
官景予不耐烦的合上电脑,正要发作,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徐之遇的。
徐之遇前天跟少女没说两句,后来又没打通少女的电话,到今天要上飞机了,只得又打给自己的好友。
“景予,阿照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这么这两天都打不通她电话?”
“她在,你问她啊。”官景予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们在一起?”
“是啊。”
“……”
那边沉默了一瞬,不知是在想什么,这边少女听着他说的话,几乎脸色苍白如纸,绝望悲伤的快要碎掉。
官景予不经意看了她一眼,唇角僵硬了一下,不明语气的接了一句,“在医院呢。”
“医院?”那边声音明显严肃起来,又莫名放松。
徐之遇的飞机是下午两点到的,作为好兄弟的官景予亲自去接的他。
机场出口严整以待的站了十多个黑衣保镖,面色严肃,护着中间一黑一白两道修长人影,让旁边的路人想不关注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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