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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了他的脖子。
都送上门来了,言易甚咬住她的嘴唇,舔过她口腔内的软肉。
香甜柔软的味道让他上瘾,欲望膨胀后,是撞在一起的啪啪啪声,许尤夕呜呜呜掉出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甜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言易甚嫌干不够深,就将许尤夕压在沙发上。
许尤夕受不了身上的重量,抱着他的脖子,腿夹紧了言易甚的腰。
她穿着的裙子褪到了肚子,两团柔软雪白的奶肉带着独属于她身上的香味。
言易甚含住乳头,又吸又咬,很快奶晕变得红艳艳的,色气十足。
抱着他脖子的许尤夕感觉呼吸困难,乳头又被吸疼了。
“不要吸…没奶了…唔…”
许尤夕在哺乳期时,常常因为奶胀得难受,而主动让言易甚给她吸出来的。
言易甚依旧埋头吸,弄得她只能受着,等他放过被咬得肿红的乳头。
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许尤夕顾不上很多了,耳边是楼上琴房传来的小提琴声,高雅优美的乐曲下,她却被那根东西操得不断高潮。
琴房的隔音是很不错的,听到这么清楚的小提琴声,很有可能是老师带着许烛在阳台练琴。
虽然被看见被听见的概率几乎没有,但许尤夕还是很怕,怕在过于空旷的环境做爱,总感觉某个角落就站着一个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用很嫌恶的那种表情。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做…”许尤夕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
然后她就被抱了起来。
去往房间的路上,地上难免会滴落她的穴水,许尤夕看到地上的水渍,往言易甚怀里埋。
“家里哪块地方是没有被你滴过水的?做清洁的阿姨们都习惯了,你还这么害羞。”言易甚说完,把她按在楼梯扶手上索吻。
许尤夕一闻到他身上的乌木香,就止不住地浑身发软,被言易甚抱着带回房间时,就软软地贴紧他。
看到地板上只增不减的水渍,她抱着他的脖子难过地直哼哼,眼泪也在掉。
“我可以不让你的逼水掉地上。”言易甚发现她难过的点,笑着说。
许尤夕感觉他给出的不会是什么好办法,马上摇头,不字还没出口。
才进半截的鸡巴猛得钻了进去,许尤夕的整个人都疼的绷住了,挂在言易甚身上的胳膊和腿不是抱得紧紧就是夹得紧紧。
“疼!”许尤夕惊呼着,言易甚的手掌按在她的腰侧,她注意到他的耳朵红了,听见他说:“别乱动,不然不回房间,在这里操你。”
许尤夕听他那么说,下意识开始憋气。
被堵得死死的穴确实不再往地上滴水了,可是她疼得受不了。
被带入房间,门一关,许尤夕被按在房门上,刚刚就在穴里一跳一跳的东西马上开始讨要忍耐了一段时间的奖励。
香软的乳肉被干得摇晃不止,色得言易甚不停地去吻许尤夕。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身上的气味那么让人喜欢,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让他想要侵占的。
许尤夕偏着脑袋,漂亮的小脸一流泪就十足的无辜可怜。
言易甚觉得,许烛那个什么都像自己的孩子,把他妈妈可怜的模样学了个几成,一边打人,一边扮无辜,实在让他有些想笑。
“呜呜…太奇怪了…”许尤夕泪眼朦胧地望着言易甚,仰头撞上房门,穴里吸紧里面的入侵者,喷了股浇洗它的大水。
言易甚感受到下面紧致的温热,又见她脸颊桃粉,抽泣的小脸漂亮地让人心惊。
她身上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爽的心身舒畅,边把人撞得后背蹭着房门蹭得发红,边开口:“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在那天晚上要了你。”
许尤夕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晚。
可是对于她来说,那一晚却是恶梦。
她回想那晚,会想到身下撕裂的疼,外面的雷声震人,风雨很大,而他的眼睛里全是毁灭的欲望。
不像她,第一眼就盈满爱慕。
她在高潮后就会涌出的消极情绪,让她诉苦般地开口:“哥哥…很讨厌我…”
听她那么说,言易甚咬破了她的嘴唇。
许尤夕更委屈了,继续说:“你就是讨厌我…才会…”
回应她的是大腿根部在剧烈撞击下的疼,许尤夕的话被堵住了,言易甚往她的臀肉上留下掌印,说:“对,我讨厌你,恨不得操死你。”
许尤夕呜咽几声,被扔上了床,而言易甚贴着她的后背,那根东西磨着她的屁股缝,丑陋的龟头就抵在穴口蹭。
床单很快就脏了。
粗壮的阴茎靠着刚才努力的结果顺利地后入了,许尤夕娇小的身体完全被他罩得实实。
“你不想我讨厌你?是不想挨操了?”言易甚说着,掐紧她的那截腰肢就往嫩穴里死死撞去。
许尤夕的上半身完全贴着床单,屁股翘得高高的,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无法思考。
带着哭音的声音有些黏糊不清:“哥哥在操…呜呜呜…操我…操不喜欢的人…”
许尤夕始终搞不懂,为什么偏偏就是自己,他不喜欢自己都能这么对她,那换其他人身上,好像也一样。
在国外的几年里,她有时会想,他会不会在国内有了别人,毕竟他性欲那么强,自己就是怀孕前也满足不了他。
许尤夕的心里始终有着一种割裂感。
一边是为他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可能而感到绝望恐慌,一边又是巴不得他找了别人,然后放过自己。
她还清债务也得不到自由,被强行留在他身边也得不到尊重和爱。
言易甚在她深处射精后,压在她的后背上咬她耳尖。
许尤夕疼得身体发抖,抖掉了眼里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泪。
“那你开不开心?被喜欢的人操,应该很开心吧?”言易甚说着,手滑到她的小腹,按了一下。
许尤夕疼得又是一抖,泪水泛涌。
“你开心也是哭对吗?我记得很清楚,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是一副怀春的样子。”
言易甚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他顶着胯操得更深,语气变得奇怪,压在她身上继续问她:“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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