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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摇摆,不知何时藏入芦苇丛中,船上人衣衫凌乱,虽还好好穿在身上,但下身裤子已褪到臀下,而姜菱更是只松开腰带捞出肉刃,便挤进女人湿濡的腿间,顺利插了进去。
两人迭在一起,即使有人凑近看,也只会以为她们抱在一起而已。
纪行止仰着头,急促喘着气:“嗯……慢些……”
“姐姐嘴上倒矜持。”姜菱亲了亲她湿润的唇瓣,有些羞恼道:“刚才那般做,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吗?”
她慢慢晃动腰肢,下身传来淋漓细密的水声,纪行止忍不住缩起肩膀,呜咽一声,眼尾泛起薄红。
随着姜菱进出的动作,小船也摇摆起来,荡出一层层涟漪。纪行止心脏怦怦直跳,睁开眼茫然地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姜菱呼吸微急,脑袋也埋在女人颈窝里,抬了抬臀,又深深喂了进去。
“啊……”
纪行止收紧抱在女孩脊背上的手指,揉皱了她的衣服,她侧过头,寻着少女柔软的嘴唇吻了上去,将呻吟全堵在唇舌中。
小船摇摆的越来越剧烈,过了几盏茶的功夫,姜菱闷哼一声,便早早泄了进去,纪行止面色通红,眼眸晕着水雾,红唇微张着,整个人如同盛放的花朵,颤颤巍巍落下熟透的汁水。
姜菱放松身体趴在她身上,和她一起平复呼吸,好久后身下的人才伸手在她脑袋上抚了抚,哑声问:“今日怎么这么快?”
姜菱在她颈子上蹭了蹭,嘟囔道:“因为在外面。”
纪行止听到便轻笑了一声:“瞧你做的那么大胆,我还以为你一点不紧张呢。”
姜菱很没气势地横她一眼,哼哼唧唧地爬起来,掏出手帕为她清理,纪行止放松身体,低声说:“我瞧话本上说,在这野外小舟上做别有一番滋味,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
姜菱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目瞪口呆道:“你看的什么话本?什么话本上写这种东西?你堂堂一个宰相,还看这些?”
“不行吗?”纪行止揪她耳朵,她从前理论知识可是很充足,只是从没实践过,现在尝了鲜,便都想来试一试,姜菱被她一揪,连忙服软:“当然可以,姐姐博览群书,自然什么都有所涉猎,是我少见多怪。”
纪行止被她逗笑了:“殿下吃什么长大的,嘴这么甜?”
姜菱也笑:“姐姐以为呢?”她说着便站起身,哪知蹲的时间久了,猛一站起来便一阵眩晕,惊呼了一声往后栽去,扑通落进水里。
纪行止愣了一下,只以为她又在玩闹,便支着下巴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姜菱扑腾出水面,惊慌道:“救,救命!”
纪行止懒懒打了个哈欠:“好了,别装了。”
——
那厢,林躬自坐在湖边小亭下,不时朝空空荡荡的湖面看去,她对面的纪园倒是淡定非常,还朝她递了杯酒,问道:“尝尝?”
林躬自摆手拒绝,说:“我不喝酒。”
纪园嗯了声,将酒送至自己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林躬自忍不住问:“你就不担心下你家主子?”
纪园疑惑地嗯了一声,抬眼瞧着她,问道:“有什么担心的,这是在京中,难不成还会有什么危险?”
林躬自:“……倒也是。”她不舒服地换了个坐姿,又说:“只是我从小时时跟着殿下,寸步不离,但来京城后这些日子,她却总不带着我,我心中免不了有些担心。”
“原来如此。”纪园放下杯子,微笑道:“不过林姑娘大可以放心,听闻殿下武艺卓绝,我家大人却弱不禁风,即使该担心,也该担心我家大人才是。”
林躬自:“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家殿下虽然确实厉害,但她……她不会水啊。”
纪园又笑:“林姑娘说笑了,她们只是去泛舟,又不会掉到水里。”
“说的也是,那是我多虑了。”
水面逐渐没了动静,纪行止皱起眉,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她趴到船边,平静的表慢慢变为惊愕,眼见着浮上水面的气泡都不见了,她心里一慌,咬了咬牙,纵身跃进水中。
秋水冰冷,纪行止入水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拨水往下,瞧见已经闭上眼下沉的姜菱,连忙游过去一把捞住人,又奋力抱着人往上浮。
林躬自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皮子直跳,她心生不安,不断朝湖面看去,过了不久,终于瞧见那一叶扁舟重新出现,她下意识站了起来,对着越靠越近的小舟翘首以盼,等到靠岸了,才惊愕发现两个人几乎都成了落汤鸡。
不仅浑身湿漉漉的,脸色也苍白得很。
她连忙迎上去,又惊又怕:“殿下!你落水了?!”
姜菱冻的瑟瑟发抖,眼眶红了一圈,睫毛也一绺一绺黏在一起,看起来可怜极了。她下意识看了眼纪行止,一想到这人刚才竟无视她的呼救,到最后才下来救她,她就气的不得了,一边裹紧林躬自包上来的干燥外袍,一边牙齿打架,磕磕巴巴说:“我,我们走。”
纪行止跟在她身后,嘴唇泛白,闻言抬眼看了看她的背影,却没说一句话。
姜菱这次生了一肚子气,回府后一连几天都没出去,结果纪行止也一连几天没来找她,姜菱更生气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瞪大眼睛问:“她难道不会道歉吗?”
林躬自一向和她站在统一战线,点点头附和:“就是!”
姜菱:“这次我绝对不会主动找她!”
林躬自十分赞同:“就该如此!”
转了一会儿,姜菱忽然停下步子,犹豫道:“万一是她出了什么事呢?”
林躬自:“说的对……不是,殿下,你怎么还关心她呢?”
姜菱瞥她一眼:“你是不是对纪相有意见?”
林躬自:……感情刚才不是你起的头。
但她不敢回嘴,只委委屈屈道:“没有。”
姜菱想了一会儿,说:“你去打听一下,纪相这几天在干嘛?”
林躬自无语,只能任劳任怨去打听。没过一会儿她就跑了回来,惊讶道:“殿下,还真让你给说对了!纪相连着三日没上朝了,据说是病了!”
“病了?不会是因为落水才病的吧?”姜菱吃了一惊,又开始在房间里转圈,犹豫道:“要不我去看看。”
林躬自:“……殿下,你刚才还说绝不主动去找纪相。”
“那是刚才的我,又不算现在的我。
姜菱虽然心里还生气,但又担心纪行止病情,踌躇再三,还是去了左相府。
开门的是她第一次上门拜访时的那个管家,客客气气道纪相染了风寒,不便见客,姜菱听闻犹豫了下,道:“劳烦你转告纪相,是五殿下来看望她了。”
管家打量她几眼,认出她是最近常来府里的那位,便答应下来。姜菱又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那人便回来请她进去。
姜菱熟门熟路地走到纪行止卧房外,守在门外的婢女见她来了,自然地打开门,姜菱瞟了她们一眼,刚踏进房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她掀开珠帘走进内室,抬眼瞧见只着一身中衣的女人靠坐在床头,转头朝她看来。
因为一直歇在床上,纪行止没有束发,一头青丝便尽数披在身后,脸庞也因为发热而泛红,平日里清明凌厉的眼眸晕了水汽,显得柔软许多。
瞧见姜菱,她眨了下眼,用微哑的嗓音道:“殿下想起我来了?”
姜菱脚步一顿,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她撇了撇嘴,道:“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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