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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唇语道:“拖延时间。”
随即, 霍随虚握了下沈惊熠的手臂,以作安抚, 然后走到萧问时跟前, 泰然自若地说:“外公,怪晚辈用词不当, 您别往心里去。”
“熠熠拍戏累了, 我替他带您到处转转吧。”
“不去。我冒雨来,就是为了看小熠的。”
萧问时秒速化身固执的小老头,绕过霍随:“小熠, 你背对着外公作甚?不乐意看到外公?”
“……”沈惊熠立时梗着脖子回了句:“外公,我刚淋了雨,脸上的妆都花了,丑得没脸见人。”
萧问时笑了笑,声音浑厚:“不打紧, 我们小熠就算成落汤鸡也好看。”
“外公所言极是。”
霍随迅速插话:“熠熠昨天刚巧拍完落水戏, 镜头感非常好, 我让金导给您放一段瞧瞧吧。”
“诶, 那不行。”萧问时拒绝说:“哪能给我一个外人随便看, 违反保密规定的事,轻易不要破例。”
霍随点头道:“外公教训的是。”
话音落下,下一秒变故横生!只见——
萧问时像个老顽童一样,倏地跳了一步, 猛地凑到了小朋友面前!直接杀了他和小朋友一个措手不及!
霍随心脏顿时高高悬起。
“丑成什么样了?能给小随看, 不给外公看?”萧问时“拈酸吃醋”似地说道。
沈惊熠根本赶不上挡全脸!
幸而, 他方才一直在偷偷的小幅度地对着嘴唇扇风降温,因而心慌意乱情急之下,他下意识地就捂紧了仍旧红肿的唇部。
祖孙俩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
“这不俊俏着呢。”萧问时夸道:“啧啧,我们小熠要是生在古代,必得是惊才绝艳、流芳百世、名垂千古的侠儒啊,快让外公拍一张传给你外婆看看!”
说着,他便拿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沈惊熠:“小熠,手放下来,不然气概显得不够豪迈。”
霍随正欲上前解围,就收到了小朋友制止的眼神。
“……外公,我唇膏过敏。”沈惊熠另一手揪紧戏服布料说:“嘴巴肿了。”
由于聂沧夙一直是追杀戏份,他身上穿的是袖口收束式的玄色劲装,遂搅紧的手指被映衬得愈发白皙……慌张不安亦是昭然若揭。
萧问时从手机屏幕里看得一清二楚。
他毫不犹豫去掰扯沈惊熠的胳膊:“给外公看下,过敏严重要及时治疗的。”
“不,不严重!”
沈惊熠躲闪着,往后退缩一步:“我刚涂完药膏,下午估计就能好了,外公,你别担心。”
萧问时不露声色地说:“那应该不严重,快把手放开,给你外婆看有什么要紧。”
有了刚才的铺垫,沈惊熠这才低垂手臂。
他朝向镜头笑了笑,并且比了个“耶”,隔了几秒,才说:“外公,拍好了吗?”
拍是拍好了,萧问时却未立刻回他。
他目光在照片上停留几秒,转而回首看了眼霍随,脸色不由微变,但他情绪控制地很好:“小随啊,你跟小熠一起来拍一张,我发给小熠他奶奶。”
霍随有种已经被看穿的感觉,喉咙不由自主地发紧。
他微微颔首:“好。”
站定在小朋友身边,中间隔着半臂距离,分明没什么亲密的举动,却让他前所未有的忐忑。
“靠近点。”萧问时不满地说:“你们早上那个黏糊劲呢?”
霍随神情一凛,心道:果然,他还是太过放肆了,姜终究是老的辣啊。
首先,他不该在拍摄期间忘乎所以地与小朋友亲-热;其次,他也不该低估他未来外公粘小朋友的程度,居然冒着雨过来;再者,都是男人,何况外公还是过来人,能看不出来小朋友嘴唇红肿的真实原因么?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因素,他关心则乱了——忘了越是刻意避嫌,越是欲盖弥彰。
沈惊熠忙横一步,挽住霍随的手臂,霍随则顺势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
双双微笑。
“咔嚓——”
萧问时垂眸凝视着照片里的两人,虽说一个高大冷峻,一个张扬艳丽,可气场莫名和谐,有股子别人无法拆散的亲密感,即便伪装得再像朋友兄弟,可他知道,相互喜欢的人之间,微妙的眼神和磁场是骗不了人的。
萧问时又放大两人的唇部。
这回,他终于确定了猜想,眉心顿时深深皱起,鼻翼也不断翕动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脸。
沈惊熠见状不妙,心虚地说:“外公,您坐下歇歇吧。”
他上前扶外公,同时斜眼用余光去瞥屏幕,可谁知外公用的竟是防窥屏手机膜,他什么都看不到!
失算了!
之后,萧问时却并未发作,也没有在片场多待,雨停就被沈惊熠送回篷区了。
“外公,你累了就休息,挖土的事让年轻人干。”沈惊熠叮嘱道:“我还有一场戏,拍完就回来给外公你做好吃的,要是饿了,外公你就去我们帐篷里拿小蛋糕垫垫肚子……”
“行行行,快走吧,不耽误你拍戏。”萧问时面色如常道。
沈惊熠挥挥手,回到了片场。
摄像机已运转,正在拍任栖流与宫懿行、越慈摊牌的那段。
任栖流被宫懿行逼问出他与聂沧夙争抢武林盟主之位时,未用全力的真实原因:“确实是为了试探聂沧夙的实力,便于掌控。而他也不负我所望,当真是一枚极佳的棋子。”
“我可以让他号令群雄,也可以将他推进地狱。”
他语气淡淡地说:“聂沧夙身为魔教之子,听从父命与你虚与委蛇,让你成为江湖公敌,继而一边带着魔教,一边鼓吹江湖人士追杀你、夺取武功秘籍。”
“而后三方相斗,损失惨重,魔教七大护法只剩一人,江湖夺取秘籍的人如今也少之甚少。方才,我又下令让人去戳穿聂沧夙的真实面目,届时正道江湖必然容不下他,魔教教主也必会置他于死地。想来不多时,整个江湖就可以恢复平静,近十年内,都不会再生此次大事端。”
“那你为什么想要杀我们?”越慈咬牙问道。
任栖流却好整以暇地笑着反问她:“越大小姐,你不是看到了么?”
“我的真实身份。”
“是知道了,六扇门密探。”越慈道:“可那又如何,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不合就一拍两散,各奔前程,何必……”
任栖流冷声堵住她的话:“你们必须死。”
越慈:“凭什么?!”
“还不明白么。”任栖流冷笑道:“要怪就怪你和宫懿行,武功太强。尤其是宫兄,身怀绝世武功,以一挡千,朝廷是绝不允许这样的隐患存在的。”
“毫不意外。”宫懿行扯起嘴角:“果真如我所料。”
“可你明知道,懿行是不会做出危害江湖之事的!”越慈怒道:“他的为人,一路上不都有目共睹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任栖流冷冷地说:“言尽于此。相识一场,是我们动手,还是你们束手就擒?”
他是皇室手里的一把刀,不允许有人威胁江山社稷,否则必诛。
越慈闻言怒意熊熊燃烧:“束手就擒?绝不可能!”
“出手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过!”金曲园喊道:“其他的下午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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