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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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沈木鱼跃跃欲试准备开口,凌砚行深深的瞧了他一眼,“先去沐浴。”
“好嘞!”
不赶我走?这回是真稳了!
沈木鱼又从榻上爬下来,拎着自己的靴子“噔噔噔”跑到澡间,回头一看,靖王含着丝浅浅的笑意跟了上来。
咦?他怎么笑的有些渗人?
应该灯光问题吧,靖王脸本来就冷,生人勿近跟阎王爷还阳似的。
沈木鱼把那丁点的狐疑抛之脑后,瞧了瞧浴桶的大小——黎怀安这老小子肯定是贪了,这能容纳三人大小的黄花梨浴桶,都够赶上他两年的俸禄了!
浴桶挺大,空间宽敞,还有飘着的花瓣遮住清澈的水面,若是换水只怕等两人轮流洗完澡就半夜了。
沈木鱼热情邀请:“王爷,一起洗?”
凌砚行微微一笑:“也好。”
他对我笑的次数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和蔼了,沈木鱼美滋滋的想道。盯着靖王将手搭上腰带缓缓将衣服脱了下来,沈木鱼咧着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背过身去,沈木鱼毫无防备的背对着靖王脱下最后一件衣物,跨进了浴桶,将大半个身子都泡进了水里。
凌砚行眸色一暗,跟着入了水。
两人下水后,水面上涨了许多,却不会漫出来,这水量像是早有预料故意为之。
沈木鱼毫无察觉,舒爽的吁出口气,捞了两片花瓣遮住眼睛,惬意的享受着。
水面荡漾,靖王靠了过去。
目光幽暗的扫过少年露出半片的白皙胸膛,最后落到那张嘴上,反复咀嚼了方才沈木鱼的话,凌砚行压下眉眼,抬起胳膊搭在浴桶边缘,无形的将少年圈进自己的地盘,从另一侧看,像是沈木鱼正枕靠在他胳膊上一般。
若是此刻沈木鱼睁开眼睛看看靖王,便能瞧见他绷紧的下颚,和自己宛如待宰羔羊般的处境。
靖王开口,嗓音被热气熏的愈发低沉迷人,“待回京之后,本王便去沈府提亲。”
“好呀。”沈木鱼舒舒服服的哼唧了一声。
凌砚行愣了愣,心道莫不是自己多虑了,沈木鱼忽然“唰”的坐直了,水花溅了他一脸,两片花瓣掉落,露出一双呆愣惊悚的圆眼。
什么东西?!!
什么沈府?什么提亲?!
沈木鱼后知后觉回味过来靖王说了什么,瞳孔一震再震,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心里虽还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身子却比脑子快了一步,下意识往后退去。
凌砚行见状,哪还有什么不懂的,一切显然都明朗了,他被这小子耍了。
脸色陡然沉了下去,搭在沈木鱼身后浴桶边上的手一把掐住对方的后脖颈,将人拎了回来。
沈木鱼被迫转头,只见靖王阴沉的俊脸不断放大,直到嘴上贴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有东西企图撬开他的齿贝,他错愕的瞪圆了眼睛,却只能从近在咫尺的靖王双眸中看到惊吓的自己。
男,男同?!
靖王什么时候弯了!
你真是饿了!!
沈木鱼惊恐万分,双手撑在凌砚行的胸口,推搡着,只是他那没多少力气的金贵双手,哪是自小就进了军营的靖王的对手,被凌砚行钳制在怀中,非但没把人推开,小猫挠似的力气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凌砚行后退了些,唇瓣分开,发出了一声久违的讥笑。
被人亲还要被人嘲,沈木鱼不可置信,一张嘴便要控诉,谁知中了对方的计,脸颊被捏住,一时间合不上嘴,轻而易取的被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唔!”
男人的吻霸道却又有些生硬,像是凭着感觉胡乱扫荡,沈木鱼无措的拍了拍水面,浑身红成了刚出锅的螃蟹。
水声荡漾,水面波涛不止。
待沈木鱼快变成红烧鱼,凌砚行才将他从水里捞起来。
生气之余不忘他身娇体弱,泡了凉水明日指不定得娇气的伤寒,耐下心冷着脸替他擦干,才抱着人上了榻。
灯火晃了晃,靖王放下床帐,里面只余下昏暗的光,宛如将周围蒙上了一层暧昧氤氲的纱。
沈木鱼缩了缩脖子想往边上逃跑,凌砚行又是一声嗤笑,将他拽近压在身下,狠狠在腰间捏了把,贴近道:“撩拨完本王就想跑?世上的好事都让你占尽了。”
哪有撩拨!
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我只是说说土味情话,谁知道你自己就弯了!
沈木鱼冤枉死了,嚅嗫了两下唇,不敢妄动,被靖王的呼吸吹的耳根发热,红的能滴血,闷声道:“没,没有撩,只是逗王爷开心。”
“呵。”靖王抬起他埋到胸口装鹌鹑的头,乖巧委屈的模样看的人心尖软了一块。
凌砚行轻轻在那张油嘴滑舌的唇上吻了吻,炙热的呼吸撒在沈木鱼脸上,几乎能将人烫出一个洞来,“本王倒是不知道,灌醉本王偷亲,算逗哪门子开心。”
沈木鱼被亲的蜷缩起脚趾,睫羽不停的颤动,闻言眼眶一瞪,被拆穿的尴尬让他手足无措,顶着两片比猴子屁股还要红的脸颊,宛如被雷了劈了僵在原地,只能干嚎道:“你装醉!”
靖王坦然,仿佛在叙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微醺。”
沈木鱼震惊了,张了张嘴,随即想到靖王已经不是当初的靖王,赶紧把嘴闭的死死,不给对方一丝可乘之机,只留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警惕的瞪着他。
凌砚行瞧了瞧,又笑了。
轻而易举便能将沈木鱼的两只手腕都握住,捏到背后,少年不着寸缕,红着眼眶瞪着他。
凌砚行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沈木鱼侧头想躲,被强硬的掰了回来,随即唇肉又被叼住,被迫进行了一个缠绵的吻。
凌砚行半边脸都隐没在黑暗中,沈木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不清他的眼底的汹涌,只察觉到自己腰上贴着的危险的手,所到之处都能激起一阵颤栗,以及对方那张染了桃色的薄唇一张一合。
“使臣宴后,本王是不是给过你机会了?你是怎么说的?如今再和本王说不是断袖,未免太晚了些。”
我怎么说的?沈木鱼愣了愣,回想起使臣宴后靖王有阵子不理自己,他为了表明狗腿的真心一时情急,好像说过……
很喜欢靖王……
谁叫他先问“这么喜欢本王?”的,他就顺着话答的嘛!
沈木鱼心虚,小声逼逼,“误,误会,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我对谢观雪和小白也说的。”
屁股被打了一下,沈木鱼如今知道了靖王的性取向,更加羞耻,讪讪的闭上了嘴,伪装死鱼。
凌砚行沉着脸:“日后不许再说。”
“哦。”
靖王亲了亲他:“可以对本王说。”
沈木鱼噘起嘴,那还是不说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继续嘿嘿
木鱼: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便是喜欢了
能鸡同鸭讲那么些日子,凌砚行也是有些无奈及好笑,但如今沈木鱼一句话就想把自己摘干净拍拍屁股就走,是万万不可能的。
百官途径要下轿步行的王府叫他像自家后花园一样随意进出了,卧榻之侧叫他随时随地躺了,身子叫他随意摸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叫人全看了,这靖王妃他是不当也得当了。
靖王揉捏他翘起的唇,沈木鱼连忙把嘴皮子缩回去,抿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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