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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锦手法熟练地折磨下身带刺的糜红肉柱,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乃至粗长蛇尾开始浮现一圈圈的金色纹路。角落里数张叠放整齐的蛇蜕,如今全被满牢房绞动乱缠着的蛇尾掀翻。
声音沉默了很久,轻声道:“……我来帮你舒服一点。”
……
寒潭。潭中二人影子交叠。
一群实力高强的魔修趁夜上了合欢宗烧杀抢掠,一把火烧了藏书阁。合欢宗准备不及,损失惨重。大多数人忙着抵御魔修,自顾不暇,桓锦就这么被怪物不费吹灰之力地带了出去。
连续三日的交欢,桓锦的意识依旧恍恍惚惚,只知道用尾巴缠着怪物交欢,不知何日才能清醒。
实为魔修的怪物态度:插插插,随便插,死不了。又考虑到对桓锦这条蛇来说,用人类的身体交合太碍事了,干脆变了条蛇尾跟他玩。
“我真的很想把事情闹大。”魔修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忽地腰间环上两条劲瘦手臂——又来了。
有潭水降温,后背依然不可低估的热度,深蓝色潭水中黑青两色蛇尾绞绞缠缠。蛇的交配时间长达几个时辰,等桓锦咬着他的后颈往他体内灌入凶猛的蛇精,他已经快睡着了。
桓锦元神内有他师尊的印记,但这难不倒怪物。所谓术业有专攻,就是即使给桓锦浑身上下打标,魔修也能把桓锦在他眼皮子底下藏起来。
说起来魔修藏老婆的技术特别高,这要起源于魔域流传的一则讨老婆笑话,魔域女子大多开放,又加资源匮乏,想找个称心合意不跟隔壁老王走的漂亮老婆,很难……
魔修还没说完开头,桓锦的尾巴又缠了上来,阴茎一点点磨蹭着洞口努力找进去。魔修不大敢动,怕断,只好躺平苦哈哈地挨草。
一边挨草一边吃饭。
一边挨草一边处理公务。
一边挨草一边听下属汇报消息。
“嗯…轻点……对了,有没有人死。”被草着还要随时保持主人的威严。
“死了一个弟子。”下属跪在寒潭边上,眼观鼻鼻观心,仅仅用余光瞄眼缠在他们家主子身上的青色蛇尾。
下属内心os:夫人的尾巴好美好漂亮!主人说抢就抢来了,主人威武!在春宵甜蜜时刻还把他叫来汇报工作,主人真是热爱事业!呜呜果然我才是最受主人器重的那个!
……诸如此类。
魔修瞥一眼下属,潭中寒气凝聚……当然没有成功,连续不断的交欢早就把魔修脑子草成浆糊了,于是魔修只是用寒气,如雾帘般,掩盖住了寒潭中的战况。
“是谁?”
下属早就做好功课,立马把死去那弟子n多详细信息尽数向魔修汇报。
“死去弟子名桓锦,是合欢宗宗主一百三十二年前捡回来的,性情不知,原身是蛇妖。听说在宗内名声很不好,死了也便死了。”
“知道了,下去吧,”魔修挥退下属,摩挲着腰间猝然收紧的手臂,低声解释,“我干的,特意寻了只百年修为的青蛇,弄成和你差不多的情况……他把你弄成这样,我就要诛他的心,随他怎么想怎么发疯,反正你在我这里。跟他一换一,真是便宜他了。”
“……嗯。”桓锦应了声,声音哑到不成形。
魔修趁机掰开桓锦拳头,一根一根手指地扣住他:“跟我好不好?不让你哭,不让你受委屈,你就跟我一起种田打魔兽,不行旁边儿给我加油也行。”
“我家里很有灵石,不会让你过得不好……”魔修说起这个就来劲,察觉到桓锦慢慢松开的蛇尾,心口一堵。
桓锦并不是拔屌无情的意思。
实在是这几天和魔修交合,只出不进,精元亏尽,没力气说话了。
“帮我查……我要救的那个人……救成了没有。”桓锦颊边渐渐浮现青鳞,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握住了魔修的手。
谁对他好,他知道。
桓锦再醒,便满怀期待地问魔修查到消息没有。
“那个人救没救成,我想要你自己看。”魔修把给桓锦擦脸的手巾丢进水盆里,凑近。
寒凉气息袭来,桓锦情不自禁地退缩,魔修的真身身形异常高大,身体也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比桓锦往常碰到的更凉。他嘴唇冰得要命,样子也冷,发肤眉睫霜雪尽染,本应是很奇怪的长相,又哪里都挑不出一点难看的瑕疵。
裴知春教过桓锦识美人,拿出收藏的美人图一卷一卷地手把手教桓锦看相。非要桓锦从一个个极好的美人脸上扣出点瑕疵来,再在一堆歪得教人笑倒的丑人身上找“明珠”。如今这些藏在边角记忆中的知识,不知为何便在与魔修相吻的时刻纷纷涌现。
在地牢待太长时间,桓锦眼睛不算灵,魔修的样子近在咫尺还看得模糊。魔修的吻也冷,像一片雪花落下,静静地贴着辗转研磨,慢慢地亲着压下去,有条不紊的动作弄得桓锦心里很乱,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桓锦紧张地闭眼,脑子里不着边际的想着别的事。
身为合欢宗,桓锦又主要靠双修增进功力,不免与人打交道,最忌自作多情,痴更是大忌。这魔修简直莫名其妙,桓锦不痴,却想起当初魔修说裴知春曲。其实裴知春有不曲的时候,但那都是在床上,贴着桓锦耳边说,一本正经又不正经。
“你修为低,不要跟师尊学,师尊爱你,师尊愿意痴。”
“不管男的女的,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用太信,床上热血冲头,不真。唉,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真的……到底信不信,看你,都不信最好。”
“嗯?给我的脸挑错?来来来,哪里不好看?挑不出?给你打一巴掌就不好看了!来来来……”
倒真的能打一巴掌就好了。可徒弟怎么能打师父呢?总归修行在个人。裴知春给他安排药人都是在做修行,二人分一碗药纠缠到天明。每次桓锦想他们那样离心,怎么还能纠缠得下去,裴知春就一晚上接一晚上……纠缠至今。
亲了会儿人,魔修心满意足地分开,但见榻上男子已经软了,细微地抖,睁着湿漉漉的碧色竖瞳,看着他发呆。魔修反思自己,刚刚亲的是有些久。又迷惑桓锦的反应,明明挺大个男人,亲个嘴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魔修不小心露出本性,揉了把桓锦下身:“你已经被我抢来当压寨夫人了,进了魔域有去无回,这都受不了……以后有你受的。”
桓锦抖得更狠了,魔修疑心病重,直接除了裤子:“看看鸟,洞房没这个不行。”
“……洞、洞房?”桓锦忍得辛苦,对方又不是裴知春那般的人,绷着身子艰难地咬出几个字音。
“是啊。我不喜欢废话,我给你做的衣服里面就有压寨夫人的一套,”他摸着桓锦的性器,霜雪般的容色,说的话却和那张脸极度不符,“以前我想着你师尊对你应该不错,就没动你。老子早看上你的脸了,怎么说来着,劲劲儿的。光这么看着,我心里就爽翻了。”
“老子打拼半生,就差个漂亮老婆跟我享福了!就是太丑的女人我手下不认,全都给乱棒打死了,我自己找呢……”
桓锦眸光一冷:“你有女人?”
“手下送的!后面变成我手下了,有的还结了姻缘契……”他一抹脸,摊开手臂信誓旦旦道,“不信你查,我有不举之症,我没有兴趣,我绝对动不了那些女人!”
“我就是想说……我老早就想去你们那儿抢个漂亮老婆当压寨夫人了!连赌本儿都够够的。你跟着我肯定享福!”
桓锦:“我像女人?”
“啊?没没没,”魔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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