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皮条的/“那方面”得行才行/以为自己很会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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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擎,你叫他王哥就行。”吴瑾积极介绍着,脸上的笑容十分殷勤。
阿帝辛觉得他的笑很怪,莫名其妙了一阵,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吴瑾毫不在意他的敷衍态度,继续堆着笑道:“王哥得知你被惩罚饿肚子的事,他这人最是怜香惜玉,实在不忍心看美人受苦……”
说到这大概就知道他是个拉皮条的。
“别废话了,”“嫖客”王擎一把将他推到一边,热切地看向阿帝辛:“都他妈进监狱了能有什么好东西,一句话,跟还是不跟?”
被推得差点摔地上的吴瑾屁都不敢放,还在一旁帮衬着:“你刚来不清楚状况,监狱可以不是什么养生福地,说难听点,你这样的哪天被玩死也说不定——想活着蹲到刑满释放那一天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的表情极为诚恳,像是在真心替阿帝辛着想,“有人罩着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不说和入狱前一样,起码衣食无忧是能满足的,再说像王哥这样没什么‘特殊爱好’的打着灯笼都难找!”
王擎这回笑了,一巴掌拍在吴瑾肩上差点没把对方吓个半死。
显然,吴瑾的话说到他心坎里了。
“听到没?”王擎转过头对阿帝辛说:“他说的对,老子从不亏待身边人,还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癖好。”
站在这里的要是一个普通人,估计早就半推半就地从了。可惜阿帝辛是个魅魔,他没有人类的那些吃喝需求。
至于魅魔本魔的需求,说实话没饿到一定份上,他是真看不上眼下青黑一脸肾虚模样的王擎。
长相只要过得去就行,“那方面不行”可就是真“不行”了。
要不是怕对方被拒绝后会在恼羞成怒下打人,阿帝辛早走了。
阿帝辛谨记自己的“高岭之花”人设,竭力控制住撇嘴的冲动,面无表情地看两人一唱一和。
看着依旧没什么反应的阿帝辛,王擎朝吴瑾递了一个眼神。收到示意的吴瑾立马继续劝说:“我都进来半年了,却能跟你们新来的一样呆在洗衣房,这都是王哥的功劳啊。”
见阿帝辛不为所动,吴瑾转了下眼睛,说:“洗衣房可是整个监狱最轻巧的活儿了,没靠山的普通犯人那可是要下矿的,”他满脸后怕,“死在矿上的人十只手都数不清……多亏有王哥,不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说到后面几句,他明显更加真心实意。
阿帝辛面色不由沉重起来,他不喜欢洗衣房,但挖矿也不是他能干得来的。
看见他脸上的变化,吴瑾自觉功成身退,开始在心里琢磨以后要怎么跟阿帝辛打好关系。
旁边的王擎上前一步,目光黏腻地舔了阿帝辛满脸,口中逼迫道:“一句话,到底跟不跟老子?”
阿帝辛后退半步,用余光探查周围的环境,紧跟着又觉得跑不过对面两人,他开始思考要不要佯装答应先把情况稳住。
“呦,这是干嘛呢?”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下一秒,阿帝辛肩上多出一条手臂。
是他那个不知道叫什么、长得很阴暗的室友。
阿帝辛对他的印象不好,倒不是地上床……可惜人家没看上他,既然如此,他也省得麻烦了。
阿帝辛差点没把手甩掉,他看清伽罗兰达眼里赤裸裸的欲望,对方的地位明显比胡缜高,他心里渐渐也开始没底起来。
胡缜咬了咬牙,表面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走到两人中间,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他们分开,一边说:“给我个面子,改天我送三爷几个极品美人,绝对让三爷尽兴。”
伽罗兰达笑眯眯地看向胡缜,下一秒,一脚踢向胡缜的膝盖。
“砰”的一声,毫无防备的胡缜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伽罗兰达。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阿帝辛往旁边窜,他不清楚伽罗兰达为什么要动手,也不关注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只是生怕自己被殃及。
越来越多的视线往这边看,阿帝辛四下寻找出路时,正巧对上蒋淮劲的眼睛,对方看了不知多久,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边伽罗兰达和胡缜的冲突逐渐有加重的趋势。
“哎呀,你怎么连站都站不稳呢?”伽罗兰达故作惊讶,接着笑出一口大白牙:“想让我给你面子还不简单……”他往前迈了一条腿,“你看我这鞋是不是有点脏,要不就麻烦你给我舔舔?”
胡缜额角的青筋暴起,衣服下的肌肉紧绷。
就在两人间的对峙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时候,一道疑惑的声音插进来:“你们俩喝大了?”
这边闹得太大,全场几十双眼睛尽数盯着他们看。
其中真正担心的没几个,看热闹的却多的是。
陆直皱着眉,接着说:“伽罗兰达,我知道肯定是你先寻事。脚收一收,像什么样子。”
行事肆意妄为的伽罗兰达居然真的收了脚,连脸上的笑容也没那么欠揍了。
胡缜拍了拍膝盖,他知道有陆直插手,伽罗兰达就不可能再那么肆无忌惮。
在场所有人里,伽罗兰达最为顾忌的人,不是蒋淮劲,而是陆直。
陆直是将伽罗兰达养大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事情仍没有结束,比起胡缜这个外人,陆直显然更向着自家从小带到大的弟弟。
“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如此伤和气?这样吧,等会儿胡缜兄弟先上,痛痛快快地释放了,气也就消了,今天就让我这不争气的弟弟体验一把捡‘剩饭’的滋味。”
伽罗兰达听着,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形势比人强,胡缜强压住怒火。
阿帝辛瞧见状况对自己不利,心里一个咯噔,失措间又把视线投向了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蒋淮劲。
胡缜飞速地忖度恒量。
为今之计真的只有放弃阿帝辛了吗?
虽然这么想着,但其实他内心的天平早已偏离了方向。
看一眼阿帝辛清亮的眸子时,胡缜心里不由颤了颤,半晌,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就要松口答应。
咚、咚、咚。
不急不缓的三下敲桌声,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都看向指节搁置在桌面上的蒋淮劲。
蒋淮劲的目光直直落在阿帝辛身上:“名字?”
阿帝辛愣了愣,回答道:“阿帝辛。”
蒋淮劲招手:“过来。”
那一刻,阿帝辛仿佛看见一块烧得红通通、油香四溢的五花肉在朝他呼唤。
他克制住奔跑的冲动,牢记自己是高岭之花,保持住了矜持。
他绷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高冷模样——
然而脸颊映着一片粉红,眼里的秋波荡漾无比。
蒋淮劲身边没有空位,这没有难倒阿帝辛……
他一屁股坐在了人家大腿上。
全场安静,所有人都跟死了一样,气都不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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