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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晚转悠到了厨房,看见韩朔靠在料理台水池边上,一只手握住性器自慰。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优雅矜贵,与狰狞丑陋的性器形成鲜明反差。他似乎恢复了点理智,看到苏晚时神情不自然起来,撸动性器的手却没停。

压抑的抽气声传来,尾音颤动,似乎极为动情。

苏晚走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还记得我吗?”

韩朔低着头没理她。

苏晚握住了他的肉棒。只是手指环在他手背上随之滑动,韩朔就发出了一声拖着鼻音的“嗯”,听起来极为满足。

他的手背很凉、很滑,沾满淫液。

也许这个动作让这条发情的蠢狗误以为苏晚是什么好人了,他亲昵地用脑袋蹭着她的脸和肩膀,烧到发烫的脸红通通的,低低地“汪”了一声。

他还记得刚才玩的py啊。

嘿,记性这么好,真不像是个神智不清的人。

苏晚收回手,递到他的嘴边。韩朔犹豫片刻,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手指,将自己的、她的热液全都舔干净,接着又热切地盯着苏晚不放。

“想要……”他慢吞吞地说,舌头都因为药物麻痹而有些打结。

通红的肉棒颤了颤,蓄势待发。苏晚环握住一截,韩朔便自发挺腰蹭动起来,像是把她的手当成了小穴。

他抬起头,满含情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苏晚不放,甚至流露出些感激。苏晚用指甲轻轻刮蹭着敏感的马眼,他便愉悦地“嗯”了一声,讨好地去舔她的手。

鲜红的舌头滑过指缝,在掌心处打圈试探。顺着掌纹描摹一遍之后,又乖巧地把两根手指都含进嘴里。

苏晚受不了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也吃了春药。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韩朔正在她面前发骚,全然一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样子,让她好想把这贱货玩坏。

潮湿的喘息声急促了几分,也许他快要高潮了。苏晚想松开手,却被韩朔扣住手背,整只手包裹起来。

“不要走……嗯……”

苏晚心想凭什么听你的。

“喜欢我?”她重新裹住那根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嗯……”韩朔吐着热气,神智不清,“喜欢……”

韩朔脸上出现了射精前那种迷茫而愉悦的表情,他挺起腰顶送,龟头时不时从大拇指和食指的圈里顶出来,涨得发红。

“舒服……”他又呢喃起来。

简直可笑。

“哈,你舒服了我还玩什么?”苏晚紧紧箍住了顶端,大拇指按在马眼上,堵得很严实,“也不想想,你配让我帮你撸射吗?你配这么舒服吗?”

她此刻的行为简直可以说是恶劣至极。

韩朔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欲望的源头被掐紧、迟迟得不到纾解,想必确实是痛苦的。他挺了挺腰,试图摆脱苏晚的掌控,“给我……求求你……”

太可怜了,难不成他又要哭了吗?

本就狰狞硬挺的性器跳了跳,似乎也在尝试摆脱这女人的束缚。一些乳白的清液从马眼溢出,没有精液那么粘稠,又介于前列腺液的清澈,硬挺的肉棒被强制关机,半软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刺激太过强烈,韩朔直接晕了过去。

苏晚没趣地松了松手。

像是老旧的水龙头终于打开开关一般,一股浓稠精液顺着马眼淌了出来,浓郁的麝香气味弥漫,让她微微皱眉。

她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细致而缓慢地搓洗起手心。打圈,揉搓出泡沫,冲洗……随后看了一眼眉头皱起、双眼紧闭的韩朔,“唉,真可怜~”

“别管他了,又不会死。”韩望冷着脸走过来。

苏晚有种在外面偷偷摸别的狗被抓包的不安。好在她脸皮厚,很快调理了过来,“吃醋了?你和他计较什么,他都成这样了,你可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韩望没说话。

苏晚放软了点语气,“脑袋上的伤好点了吗?”

“嗯。”韩望看着她,“许家老爷子寿宴,我会以韩朔的身份和你一起出席。这几天我一直在练习,出了什么岔子……我来背。”

苏晚一抬起手,他就下意识俯身。

那只小手顺利地揉到他的头发,像是安抚似的,“你以为我是想稳住你?我是真的在关心你啊,韩望,你和你哥哥不一样。你受伤我是真的会心疼的。”

她声音柔柔的,像是羽毛一样挠着他的心。

韩望的身子压得更低。他们额头相抵,谁都没有闭眼。也许闭上眼睛这就要演化成一个吻了。

这样温馨柔情的氛围韩望也很享受。拥抱很好,很纯情,不带性意味,好像他们拥有的不只是肉体上的联系。

“我爱你……”他忍不住低声说。

“我喜欢你坦诚的样子……要做吗?还有两个小时,抓紧点的话……”苏晚的声音也放低,沙哑而性感,调情似的故意往他脸上喷着热气。

一切又回到了庸俗的肉体关系。

“我不要!”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语气太重,韩望有点欲盖弥彰地补充,“还是不要了。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吧,而且我……现在没兴致。”

她怎么可以把他的爱看得这么肤浅轻贱?

苏晚的手向下,隔着裤子抓住那一团鼓胀,学着他的语调说道,“我现在没兴致~”

硬成这样还装什么纯呢!

面前的银发青年一言不发地抿起唇,形状漂亮的唇线越发深邃。

苏晚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调情的技巧此刻根本没起效。那双漆黑的眼睛离得很近,眼底翻涌的情绪却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他在难过个什么劲?

“你就当我是个烂人吧。我活该被你轻贱,一颗心任你踩着玩,可就算我烂透成河底的淤泥,也总有点干净的地方吧?”

“我爱你。”他自暴自弃地抓起苏晚的手,贴在胸口,“我爱你啊,我说爱你不是为了睡你,不是为了拿到点什么……就算我全身上下都脏透了,这里还是干净的!”

苏晚慢慢眨了眨眼,“谁让我也是烂人嘛。逗你玩玩,别生气。”

她暗自批判起自己的恶趣味。

玩弄感情别有一番风味。玩弄纯情小雪豹同上。

为了给炸毛猫科动物顺毛,她两手并用,手指陷进柔软的头发里揉啊揉,“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你哪里是什么烂人呢,其实你人挺好的,就算被羞辱一通也没有四处宣扬我爬床的事呢……”

韩望鼻子一酸,有些哽咽,“那又怎样啊……”

“确实,不怎么样。总不能说你不知情就无罪吧?”苏晚瞥了一眼,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眸因为这句话一点点暗了下去。

他可太好懂了。

“但之前的仇啊恨啊,我也不是很在意了。我很快就要得偿所愿了,所以心情很好。你替我做了这么多,我也可以给你点特别优待。”

“你愿意为我去死吗?在牺牲你之前,我会对你温柔一点,你想要爱对吗?我给不了真的,但我演得出来。”

她的目光无奈而温柔,“笨蛋,我也爱你啊。”

这句话带着神奇的魔力,让人轻飘飘如置云端,呼吸都是甜丝丝的气味。酸涩的心脏里忍不住溢出一点欢欣,很快又收了回去。

韩望慢慢冷静下来,意识到这不是什么蜜糖,工业糖精都算不上,这得是糖衣毒药,见血封喉!

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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