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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尖锐的快感冲晕神志,海含珠眼前花白一片,就在他才喘息着恢复神志时,发觉女穴里那管已经顶到头的毛笔,竟还在一下一下顶弄着,似乎在寻找什么入口。
不一会,深处肉嘟嘟的环状软肉就被扫了个遍,笔尖直指中心紧闭的细小肉眼。
“不要、那里不行!会死的……别钻了任师兄……”海含珠本能感到害怕,涕泗横流,踮着脚尖摇晃腰肢想要摆脱穴内的笔杆,可手腕禁制还在,他这动作反而主动套弄着任驰的阴茎在他菊穴里进进出出。
任驰对海含珠的拒绝充耳不闻,毛峰对着宫口戳刺几下,就开始顶着小眼发力。嫩滑的环状肉在之前的鞭挞下已然松动,此刻毛笔转了几圈,就“噗”地一下钻入宫腔。
“啊——”海含珠长声尖叫,全身绷紧,肩胛骨翅膀般颤抖着。
突入的软毛刷过他无人造访过的深处,腔肉被搔刮得一阵阵痉挛,他小腹起伏几下,再次喷出一股透亮的淫水,沿着笔杆滴落,而硬得发酸的阴茎根本射不出东西,只能抖落几滴尿液。
下面真的要被玩坏了,海含珠眼泪夺眶而出,腿根发软,身躯却被后穴的阴茎和手腕的禁制牢牢钉住。
“你看你,又漏了。”任驰放开毛笔,掐着他的腰在后穴里缓慢地抽插。
离了手的笔此时插在子宫中,被宫颈衔住,随着后穴里的阴茎慢慢地在肉壁上扫,而坏心眼的任驰还把海含珠屁股抬高,让他脚尖离地,只能在空中晃荡——这下海含珠整个人是真的被钉在肉棒上了。
海含珠之前被吮吸肿大的乳尖被压在身下,在纸上磨得刺痛,身下两口穴眼又都被侵犯,现在他浑身痛、酸、胀、爽,神志被磋磨得不知今夕何夕。
——而屁股里的阴茎还在慢悠悠插着。
“唔唔,求你了任师兄……”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于是喘息着低声请求道。
“想要我怎么做呢?”任驰故意碾过他肠道的敏感点,看他屁股哆哆嗦嗦地流水。
“快点、快点干我,求你!”海含珠脚尖悬空,没处着力,只好拼命扭头,以求任驰能给个痛快。
“这可是你要求的,师弟。”任驰眸色一暗,瞬间发力,肉杵在菊穴里重重抽送,连带着宫腔内的毛笔也翘来翘去,紫毫细细的峰尖被戳得炸开,频繁给予下体最深处的快感。
海含珠脚尖绷紧,不堪重负地细细呻吟,菊穴内的肉棒全根没入再抽出,顶弄得肠道都跟着移动,穴口的褶皱完全绽开,像个套子承接着肏干。
二人挥汗如雨,窗外骤急的雨点都不如他们交缠的动作激烈,海含珠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任驰也是渐入酣境,他解了海含珠手腕上的禁制,趴在他背上与之十指相扣。
亲咬着莹白的背脊,任驰声音也带上粗喘:“海师弟,叫我名字……”
“任、任师兄……”海含珠迷迷糊糊,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呼——不是这个,叫我名字。”
“任师兄……”
“听话,叫我名字就让你舒服。”
“唔唔……”
眼见着海含珠已经被肏出痴态,可就是怎么也不肯喊他名字,任驰的动作渐渐慢了,海含珠双眼含泪地回头看了一眼,十分不满。
任驰灵光一现,一直以来,海含珠都是喊自己“任师兄”,他恍惚间想到了一个相当荒谬、但有理有据的答案:“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这句话一出,身下的肉道就骤然缩紧,再看海含珠竟然蔫蔫地低头趴在桌子上了。
他这副反应正好印证猜想,任驰顿觉世事荒诞,当了海含珠二百多年师兄,小蚌精每次来青璃宫他都极其用心,恨不能掏心掏肺,两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海含珠与他师尊的都长!谁知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着,狠狠咬了海含珠肩膀一口。
“啊,你做什么!”
“海含珠,你可真是个大笨蛋。”任驰恨得牙根痒痒,他掐着海含珠腰发泄似的重撞数下,犹嫌不够,抓起一份盖了魔君印的文书,将朱红的印指给他看,“‘任驰’!‘驰’!这个字,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唔唔……任驰、任驰!”被这几下撞得险些丢了魂,海含珠崩溃大叫。
“哼!”
刚刚浓情被这一出打散,任驰在他屁股里快速肏干,等海含珠颤抖着再次高潮,他也没了兴致,于是射在肠道深处,掐诀为海含珠清洗。
不一会,已经洗干净又穿好衣服的海含珠乖巧坐在椅子上,其实他的屁股经过刚才一系列蹂躏,此刻如坐针毡,但他又不敢扭动,毕竟眼前抱臂冲他冷笑的任驰更加可怕。
偷偷抬头瞄了任驰一眼,海含珠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安抚好这只炸毛猫再说,于是迅速低头道歉:“对不起,任驰……”
“你这三百年就完全没打听过我叫什么?当年青璃宫随口一问都能知道的吧?”任驰扶额,事到如今他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嗯……没有呢……”海含珠低头看手指。
“那你也没好奇过?”
“师尊说,我只是青璃宫记名弟子,不用管其他事务。”
任驰指着自己鼻子:“我是其他事务?”
“不是不是!”连连摆手,海含珠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当然不是,嘿嘿嘿。”
盯着他看了一会,任驰面无表情地问:“你师尊叫什么?”
“解春寒。”
“名号?”
“霁寒仙君。”
“他都做过什么?”
“人赞他‘九万天林素裹里,一剑雪晴解春寒’,”一说起这个,海含珠两眼放光,“当年他和绛砂魔君在南沧海大战三天三夜,海水沸腾、碧波翻涌,师尊力竭落水后是我……”
眼见着任驰的脸上阴云密布,海含珠默默吞掉后面的内容,犹豫着做个补充:“呃……是我救下的。”
“呵呵,你可真行啊海含珠,解春寒那又臭又硬的老石头你能记这么多,怎么我就连个名字也不知道?”任驰走到他面前,咬牙切齿、阴阳怪气道。
“对不起,任驰。”再次低头缩着肩膀,海含珠诚恳道歉。
深呼吸两个来回,任驰终于将这口气压了下去,他再也不想听见海含珠叫自己名字了,感觉听一次就要被解春寒压一头,于是摇摇头,认命道:“算了,你以后还是喊我任师兄吧。”然后默默念了后半句——
解春寒,妈的。
日升月落,海含珠已经在七曜魔君殿待了半个月,日子过得挺潇洒,每天都有厨子变着法给他做毛毛菜,吃得不亦乐乎。
至于任驰则忙得很,除了偶尔拉着他淫乐一番,其余时候都见不着影儿,只有夜昙陪着他发呆或修炼。
这天晚上,任驰回来得稍早一点,钻进海含珠被窝对他又亲又摸,两人气喘吁吁地接吻,没一会海含珠就感觉自己下面湿了。
被子起伏一阵,任驰揉了两下他湿润的女穴,扶着阴茎毫不费力地钻进了肉道,轻轻摆着腰抽插。
海含珠受不了似的小声哼哼着,肉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被子下传来一段段黏腻的“咕叽咕叽”声。
此时屋内只亮了一盏夜明灯,隔着床帐透过昏黄的光,任驰捧着海含珠的脸细细亲吻,他发现师弟的脸色最近越发憔悴,原本白里透红的脸现在隐隐透着青,似乎没甚气色。
“海师弟,最近心情不好吗?”任驰舔着他唇瓣问。
“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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