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我亲口发的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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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告诉她,我亲口发的话,她可以出门,去哪儿都成,让她立刻下来。”
闵怀洲被苏格拉瓦连拖带拽,很快赶到顶层霍骠的卧室。
霍骠脸色铁青,听见推门的声音,目光如电瞥向闵怀洲二人,沉声吩咐,“快给她注射镇静剂。”
鼻尖儿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沉拂砚出血了。不是刀子划伤的,是下体的撕裂伤。原本应该不太严重,不到流血的程度,之前不曾细瞧,他都没留意到。沉拂砚不知轻重,自己下地走动,加上刚刚霍骠阻止她自残之后,试图去抱她安抚她,她跟疯了似的拼命反抗,二人拉扯间伤口崩开,伤势加重不断沁出血水来。
霍骠懊悔不迭。他根本没下楼,方才佯装没察觉沉拂砚的异样,在房门外侯着,又一路尾随她进了浴室。
不该试探她的,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吃喝的东西可以吩咐佣人端上来,他应该第一时间帮她清理下体,就能尽早发现她受了伤,不至于让她胡来。过后该逼问逼问,该哄骗哄骗,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在他手下能玩儿出什么花活儿?
霍骠狂躁不安,犹如一头在失控边缘徘徊的猛兽。
沉拂砚在他怀内歇斯底里地啼哭扭动。她嗓子全哑了,一边哭,一边咳嗽喘息,胸腔的气音特别重,一声声撕心裂肺地震颤,让人听了都跟着难受起来。
苏格拉瓦甩开闵怀洲疾步冲上前,立刻闻到了明显的铁锈味儿。
“小姐在流血?哪儿受伤了,啊?”他神色大变,顾不得避嫌,蹲下来想仔细查看。
沉拂砚上半截严严密密裹在恤衫里,下面伸出两条小腿,又长又直,白得发光,肌肤细腻得如同牛乳一样,上面横七竖八布满了鲜红的指印,是霍骠制服她时捏下的,可见她挣扎得多厉害。
霍骠眉心一跳,“闭嘴。”命令他攥好沉拂砚打针的手臂,再次催促闵怀洲为沉拂砚注射镇静安神的药剂。血液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不要,我不要……”针头还没碰触到皮肤,沉拂砚哭着嘶声尖叫起来。她此时心神大乱,被叁个高大健壮的异性压制着,更令她情绪再度崩溃,全身抽搐不止,撩起衣袖的手臂上,纤细的淡青静脉一根根曲张凸起。
霍骠心如刀割,用力抱紧她,“好孩子,别怕,别怕,”不停地亲吻她的额角、眉心,“没事儿的。打完针,砚砚就不疼了。”
药水还没推注完,沉拂砚就抽噎着软倒在他怀内,双眼全闭上了。
霍骠微松了一口气儿,揉着额,脸上疲惫又颓靡,挥挥手让苏格拉瓦二人先出去候着。沉拂砚下身一片狼藉,得先带她去清洗干净。
他掰开两片娇嫩的阴唇,露出女孩儿充血肿胀的幼穴,边缘一圈穴肉被肏得外翻,腻汪汪覆了一层黄黄白白混着血水的浊浆。
犹豫片刻,指腹轻轻刮开浑浊的体液。
霍骠瞳孔紧缩。
穴缝延至会阴的位置果然裂开了一道细窄的血口,不停地沁着血,鲜红的嫩肉一抖一抖地紊动。沉拂砚的身子也不受控地颤抖,颈喉溢出痛苦的啜泣。
不能再跟她硬碰硬了。霍骠眼眶发烫。再这么来几遭,她不死,身心也会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
沉拂砚体质孱弱,受一丁点儿伤就容易感染发热。这次也不例外。不同的是,她的精神状态大不如前,情绪波动极大,时常哭闹不止,甚至激烈地拒绝输液和服药,病情一再反复,加重。
霍骠没法儿,为了令她乖乖接受治疗,卧床休养,只好让闵怀洲频频为她注射安神药物。
如此不啻于饮鸩止渴。镇静剂是可以缓解抑郁和焦虑的情绪,但也可能引起多种副作用,对患者的生理和心理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
沉拂砚刚开始确实是有些半真半假地装疯卖傻,拖延时间。
如愿服下紧急避孕药后,她不禁生出别样的念头:只要自己一日没完全恢复,霍骠就一日无法侵犯她,自然也不能强迫她受孕。
然而镇静药物作用于大脑皮层,多次使用后,她的神经渐渐受到损伤,精神变得越来越衰弱,不稳定。在本人和霍骠都毫无所觉,也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沉拂砚的心理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缠绵病榻将近两个月,她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美人就是美人,尽管瘦弱憔悴,颜色丝毫不见衰败,反而添了些西子捧心的楚楚之态。
霍骠嘴上夸她是病美人,一日日的,心里难受得像被钝刀子割肉。而且沉拂砚出现自残的倾向,不管是真心,抑或为了反抗、报复他,霍骠都被唬着了,短时间内根本不敢违背她的意愿碰她,遑论逼迫她怀孕。
与此同时,霍骠变得更加患得患失,既担忧沉拂砚的健康和安全,也疑心她会再次从自己身边逃走,因而在沉拂砚痊愈后,仍将人软禁在家里,不允许她外出。
沉拂砚再一次意图自杀,确切来说,是以死相要挟,霍骠正在外面与客户吃午饭。
接到家里的紧急电话,说沉小姐爬上顶楼阳台的护栏,他刷的一下站起来,连跟客户道一句失礼都顾不上,大步往外走,一面厉声吩咐电话那头的人,“告诉她,我亲口发的话,她可以出门,去哪儿都成,让她立刻下来。”
沉拂砚根本不相信。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要求出去被拒,赌咒发誓,撒泼打滚,通通不管用,霍骠铁了心要将她关起来。
她其实没打算真的跳楼,一时急火攻心,才赌气爬到围栏上。等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她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沉拂砚是个清高,爱面子的人,正常情况下,断然做不出当众寻死觅活的失礼举动。
继而升起一股惘然若失的情绪。
霍骠一天比一天表现得暴躁,不耐烦。沉拂砚知道,离他按捺不住,再次强迫自己,不会很久。
她低头望了望离得极远的地面,与其作为一个生育机器被拘禁起来,日复一日地怀胎、产子,死亡,好像并不是那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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