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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和姐妹在过度工作。”
“我想着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刚好战争爆发,薪水还挺高,我就来了。”
“刚开始因为不够入伍年限,被人家骂了几句,后来好不容易够了,就说我营养不良,只能加强体格补了,去队伍里一看,他们都营养好好的,说什么咖啡奶不好喝之类的话,但是我还在想我家里人的咖啡奶能喝到这个牌子吗?我小时候和镇上的男孩一样,都喜欢去捡可口可乐瓶盖,25枚能换一瓶新的。”
阿桃默默听着。
可能是很少有人和他说话,也或许是他想起来他的姐姐了。
“总之还算顺利,也没有受过很大伤,那个新兵培训本来不是四年还是几年,战争后期变成叁个月了,再熬几年我就是尉啦!”
“不用帮上头开车啦!”
“士兵的薪水可没尉官的多!”
飞机又飞了回来,开始在他们斜上方换着队列飞。
“等我回去大概也许可能会去上学试试看?不过得先供妹妹上学。”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上头会选你开车了。”
“为什么?”
“因为你能一边和我说一边把车开的很好,相信我,这个天赋用到学习上是很可怕的。”参考阿尔弗雷德,他能起码一心叁用。
“小城市有小城市人的活法,大家都一样。学习在任何时间都不算晚,只要是你愿意学。”
“你的升职之路也会很快。能给上头开车的,都会混的风生水起。”
她当然可以和阿尔说把这个士兵提拔提拔,他基本上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问题在于,让阿尔弗雷德自己亲眼看见,了解情况比她在耳边吹吹风好的多。
假如每一个遇到的人都是这样的情况,她不可能重复讲很多遍,是个人都会厌烦。
高中学到祥林嫂的故事,阿桃还不明白鲁镇人对她的态度很漠然,为什么只是说了阿毛的故事,大家刚开始听还很嘁嘁,后面就超级不耐烦了。
课上讲完了,说是受到当时的时代和封建思想的影响,鲁镇人的思想非常的麻木。
直到后来她开始逐渐明白一件事:你觉得很重要的,对自己影响很大的事,在别人眼里其实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说到底,阿毛被狼叼走吃掉的事,除了祥林嫂外,没人关心他,也不会记住他,若干年后,变成偶尔提及的茶余饭资罢了。
除了关心爱护你的人,大部分人都是能够理解的,小部分人是根本和他沟通不了,大部分人都是能做到小善大爱的。
她的原则是能帮就帮,帮不了没办法。
真没办法。如果这个士兵面对酗酒家暴的男人没有作出决裂的态度,她默认他还是和他父亲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你真的很勇敢,运气也好,能力也够。”
“你也很勇敢啊,异国他乡待了那么长时间,学业专业也能办好。”
“是有人陪着我。”
“给了你类似于家的感觉吗?但是朋友是朋友啦,和家人比不了,一想到我的姐妹要去其他地区和其他男人结婚,我就很生气。”
她无奈的笑了笑,“是那种,朋友,又是男朋友,还有管家照料生活,厨师帮忙做饭,我只需要提供情绪价值就好了。”
“这是什么意思……?”
“算了,改天遇到金毛大狗我给你指指,不过他现在应该在头顶飞。”
“是飞行员吗?这么厉害!”
“你夸他他就会飘。”
说话间,他们的路程开到了一半。
这条大道到尽头需要拐弯,周围的建筑也都是一些崩塌或者是已经重建的建筑。
“这条路和其他路比起来离居民区太近了。”
在阳光底下,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飞机,看样子是结束表演了,飞远了。
眼神下放,距离他们很近的,横在马路中间的,好像有条,若有若无的线。
阿桃也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这条路再往前就全部是被建筑物覆盖着的路程,那条线的影子刚好被建筑物的影子藏起来了。
这条线在眼睛的观察下,颜色几乎接近于透明,可能是鱼线或者是放风筝的那种线,“低头!”
“啊啊哎?”
好在小兵很听话,一脚刹车下去,只不过后面的那个车反应就不是很灵敏了,把他们的车屁股都撞了一下。
“怎么了?”
“有条线!”
“噢噢,还好你发现了,”司机有些后怕,“经常有人搞这种小动作,在路面上放路障了,把轮胎放气了,把油箱里的油给偷了,唉,还好你眼尖,其他司机也说过这种事,但是我今天是第一次遇到。”
后排的人也在说,“要是不停车,按照我们的速度过去,”
头能被线割掉。
车过去了,几个人的头齐刷刷被切掉飞出去,血像喷泉一样向上喷,那就太有恐怖片氛围了。
原来马修和她暗示过的是这件事。
怪不得她之前坐的那种被篷布包裹的军用吉普车就没什么事,那个车高度可比这种吉普高多了,线划划不到头那里,一到这种漏玻璃的吉普车又开始有事了,没有玻璃保护,他们的头可是能被线切到的。
知道是军方来人了,所以才针对好容易下手的吉普下手吗?
“有钳子吗?”
“有,在你那边有。”
“那我剪了。”她找出来一把钳子。
“还挺难剪……”
“低头,要剪了。”
“我帮你按住吧,不然线断了崩到你脸上划破了怎么办。”司机请缨。
“你的脸划破了怎么办?”
“男人都得有小伤的啊,女孩子得珍惜,我们皮糙肉厚的,没事。”
“剪完了。”
“啊我还没按呢……”
一行人重新上车。
“应该不会有其他线了吧?”
阿桃问道:“你要和日本人讲良心啊。”
“……也是。”
“可恶,等我回去把车前面加个东西,线不是横着吗,我搞个东西一切就好。”
“慢点开,我估摸拐角那边会有东西。”
“啊?”
司机话音刚落,那边就走出来一个带着能面的人。
“肉色能面,獠牙的,”
最明显的是头上有两只角。
“哦,般若面?”
“喂,明明体型上是个男人,戴着怨女灵面具干嘛呢?”
“你等等,你下车干嘛啊?”
司机还没劝她,阿桃就已经打开车门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一个什么东西快狠准的朝那个人砸过去。
那人被砸中了胸口,后倒地的晕了。
司机:“啊?”
他慌乱中还不小心按了喇叭,在那声喇叭长鸣中显得他更呆头呆脑了。
后面车的士兵刚打开要瞄准呢:“啊?”
阿桃拍拍手,“皮鞋的威力。”
“何况我的皮鞋是很重的哦。”
“怎么,你没有试过犯了错被上头一脚拿军靴踹你胸口的感觉吗?真的会吐血的。”
亚瑟他们穿着军靴的情况下,只需要轻轻一脚就能叫对面的人脾破了。
“嗯……”
一行人惊呆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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