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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霓虹意识体囚禁还被他射大了肚子?”
“还是敌对时期?”
“也不知道王耀知道不知道?”
“可惜了,孩子的父亲也救不了你。”
他们商量说直接打兴奋剂,两个人一起操子宫,直接把孩子操到流了。男人们意思是在战争期间有了敌国意识体的孩子,回去肯定会被骂的很惨,还不如流了。
“害怕了吧?还很期待是吗,一直吸我。”
“来,”插在后面的性器不动了,拔出来。
基尔伯特按着她。
另一根龟头在小穴口蹭。
“不要……”
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两个阳具真的一起进来了。
“给他看看你的下面。”
阿桃呜呜直哭,闭着眼睛,还是能感觉到有人的视线盯着她下面看。
穴口已经裂了。
他们不管不顾的抽弄。
“还在吸啊?”
女性的本能叫小姑娘护着肚子,谁知道更叫他们怒意上头了。
“但是我们感觉到了,”基尔伯特露出洁白的牙齿。
“已经捅到了。”
就要捅出来。
“操出来,再给我们怀上去。”
她被做到失去了意识。
直到更密集、更猛烈的痛苦袭来,硬生生被唤回了意识,“看到了吗?”
女人就低头一看,没有成型的肉块在那里吊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没事,有我……”刚才还靠在他肩膀上睡得一脸香甜的小姑娘发出了剧烈的尖叫,吓得罗维诺马上去安抚。
她情况很不对劲,浑身都在抽搐,眼神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尖叫,不,不如说惨叫。
罗维诺用力的把她按在怀里,摸着背部,一下一下。
“是我,喂,是我。”还要去踢他,打他,咬他。
青年一动不动,任凭她在那里发狠。
“好些了么?”怀抱里是清新的柠檬味,不是皮革味、路德维希身上的几乎没什么味道的雪味、基尔伯特身上的是血腥又混着战争的硝烟味。
“你们……她刚才那样大叫会来雪崩的!”
“怕什么?如果真的雪崩了,我会提前告诉你们。”他说,雪崩不雪崩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她为什么突然崩溃?
“做噩梦了么?别怕,谁也伤害不了你,有我在。”
阿桃试图安静下来,可是脑子里全是那块烂肉。
于是她又要尖叫。
“唔唔!”嘴巴里被塞满了手指,女人想咬又不敢咬。
啊,是梦啊。
怪不得梦里这两个人的面容,说话的情况都不很清晰,只有她的无助,她的恐惧,她的痛苦,完好无损的被传达出来。
“好了好了。”罗维诺的神色非常严肃,“我知道,现在和你说这些是没有用的,曾经发生的事是曾经发生的,任何言语,任何行为都解释不了他们对你作出的暴行。”
“嗯……”
“吃点糖果。”青年塞了个糖果,“抱歉,我不会安慰人……费里西安诺会比我说话。”
甜甜的糖味堆积,小姑娘一面哭一面吃。
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跑不了,明明这些人伤害过她的。
虽然也反虐杀回去了,可是。
“我不懂啊,”罗维诺说,“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嗯。”阿桃往他怀里钻。
“刚才的那个西/班/牙人,我虽然很讨厌,但是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应该是不会伤害你的那种类型。”
金绿色的曈孔凝聚出来的是对他们的杀意,锋利的像一把刀,似乎目光看到的地方,他们的人头就会应声落地一样。
“费里西……这家伙,也对你产生过杀意,啊啊,真是搞不懂……我又不想对我兄弟下手。”
“你们俩之前不还在意见分歧吗?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事?”
“打了几顿,就打好了。”男人轻描淡写,又把她的眼泪擦掉。
“打好了?”
“有时候一些人一味孤行,这个时候只需要让暴力强制让人知道他的错在哪里就可以了。”
“啊?”罗维诺确实很暴躁,但一般情况下不会出手。
“就是这么简单。”
皮诺在一边刷新了三观:“你,不是,她,”
青年看过去,“啊,是老子的女人,怎么了。”
“可是安东尼奥?”
“一个女人难道不能拥有很多追求者吗,我就是啊。”
逻辑挺对的,但是似乎哪里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提到了费里西安诺,不就是那位在修道院里面的脾气很好的神父吗?
而且和费里西安诺的长相像得宛如镜子里面照出来的对方。
“唔。”阿桃试图把那种残忍而血腥的场面抛开,可是下体血淋淋的一幕一直在那里徘徊。
她看到哪里,那幕就跟到她那里。
“嘛,反正老子的信条是绝对不会伤害老子的女人,无论多喜欢,多想去占有,多想去和其他窥视她的人厮打,不行,这家伙确实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我承认,但是不可以被任何人伤害,我自己也不行。”
大手覆上了还在抖动的眼睛。
“这家伙看到的应当是我希望给她呈现出来的东西,美食,美景,美人,而不是完全相反的那些渣滓。”
“不过,我还是很自豪,也很骄傲的。”青年亲昵的戳戳她的脑门:“她喜欢我胜过我费里西安诺,是我最大的……”要说的话戛然而止。
“嗯!罗尼很别扭,但是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小姑娘叭叭叭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我最喜欢——罗尼啦!”
“什么嘛。”罗维诺嘟嘟囔囔,“平常也不说点好的。”要是没有那个向导,就可以直接扑了啊。
“是罗尼你不和我说情话!”
“哈?怪我是吗!”
两个人小闹了一阵子。
看到她恢复了笑脸,罗维诺稍微松了口气。
“罗尼上次把我送到村子里后,就没来看过我啦!”
“因为真的很忙,抱歉。”
“请问,您从瑞/士来这边……”
皮诺攥紧拳头,“是为谁服务的呢?”
“啊,这么说吧,”他道,“目前是这样,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
“不过我保证,我不是法/西/斯分子。”
“他超级厉害的哦,”阿桃点点头,“会忽悠nazi。”
“什么叫忽悠啊?”
“休息好了吗?需要我抱你下山吗?”
“不要——”
尽管如此,男人还是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的,随时照看她的心情。
一个小时后,站在熟悉的冰阶梯崖壁上,望着满天雪花,还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小姑娘哇的七手八脚的缠在他身上。
“怎么了?”向导不明白。
“她,害怕下台阶,有下楼梯恐惧症,总觉得自己会摔下去一样,”即使身上挂了个不轻的家伙,男人还是一副轻松的语气。
“哦对,还恐高。”
“恐……高……”恐高来爬什么山啊!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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