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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没一会儿,肖亦骁突然抬手跟刚走进酒吧的一个女孩儿打招呼,那女孩儿穿着十分前卫,戴着夸张的耳饰和项链,见肖亦骁招手便走过来,一巴掌拍到肖亦骁肩膀上。

“下次找我能不能提前约?忙得很。”

肖亦骁没防备的差点被她一巴掌拍掉了手里的酒杯,赶紧两个手稳住酒杯放在桌上:“我说詹小娆你这手劲怎么越来越大了?几天不见你健身房撸铁去了?”

詹小娆白了她一眼,熟稔的在他身边落座:“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孟晏臣和许沁也正看着他。

肖亦骁清了清嗓子:“这不是怕沁儿回国以后没什么好朋友,找个女孩子给你认识认识。晏臣,沁儿,这是我前女友詹小娆。小娆,这是我发小,孟家的孟晏臣和许沁。”

詹小娆大方伸手:“你们好啊~”

许沁完全不明白肖亦骁为什么能跟前女友相处的这么和谐,但还是笑眯眯的跟她握手:“你好~”

许沁不能喝酒,孟晏臣又一贯自制不肯多喝,这场酒局最后变成了肖亦骁和詹小娆的大型拼酒现场。酒过三巡,两人指着鼻子互骂对方谈恋爱的时候不是人,较着劲似的喝酒,孟晏臣有心制止,但这边拉住了肖亦骁,那边詹小娆又来一句:“肖亦骁你喝不喝?你不喝就是没种!”

拉不住,完全拉不住。

孟晏臣无奈摇头,许沁倒看的十分开心,乐呵呵的听他俩恋爱时候的八卦。

两个小时后,两人都醉成了一滩烂泥。

许沁伸手叫来酒吧的经理,让他安置好自家老板和前老板娘,而后拉着孟晏臣走出了酒吧。

晚风吹过,许沁歪头看了看孟晏臣颇有些疲惫的眉眼:“哥,累了?”

“还好。”孟晏臣笑笑:“肖亦骁组的局,还是有些心理准备。”

许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孟晏臣扶着她慢慢往停车的位置走,刚好遇到了从隔壁酒吧走出来的徐萦,许沁先挥手跟她打招呼:“萦萦!”

“沁沁?”徐萦这才认出两人,还朝孟晏臣挥挥手:“孟总好呀。”

孟晏臣微微颔首,开口道:“谢谢你的提醒。”

“提醒?”许沁看看徐萦,又看看孟晏臣:“什么提醒?”

徐萦不给她解释,只是眼睛在孟晏臣和许沁身上转了两圈:“看来……事成了呀?不谢不谢,举手之劳!沁沁呀,改天我送点礼物到你家去,地址还是你公司旁边那个不?”

“是……”许沁更疑惑了:“到底什么事?怎么还有礼物?”

“这不是你生日那天太忙,没去孟家参加晚宴嘛……就当给你补生日礼物了。”

许沁想起生日那天徐萦托人送来的那个翡翠镯子,心里疑惑更甚。

生日礼物不是送过了?

“哎呀总之你等着接礼物就是了。好啦好啦,我今天约了人,改天再一起哈!”

“嗯,快去快去。”

徐萦风风火火的走了,只剩下许沁眯着眼睛看孟晏臣:“哥?”

孟晏臣张了张嘴,还没等解释,耳根先红了大半:“……回去吧,再晚要被妈骂了。”

这两个人,到底背着她藏了什么秘密???

孟晏臣晚上喝了酒,许沁又伤着,两人叫了代驾。好在回到孟家的时候还不算太晚,两人跟付闻樱打了个招呼便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许沁洗了个澡躺回床上,摸出手机开始“提审”徐萦。

“盯jpg”

徐萦很快回话:“干……干嘛?”

“你和我哥到底打什么哑谜呢?从实招来!”发完这句,许沁又在后面加了一个拎刀威胁的猫猫表情包。

“咳……这个嘛。你没问孟总?”

“我哥不肯说。”

“也是,让你哥自己说出口……实在是有点为难他了。”

“赶。紧。说。”

“好好好。”徐萦妥协。

“这不是上次酒吧失火的时候跟你哥见过面嘛,刚好前两天孟总来跟我爸谈生意,遇见了,我爸你还不知道,天天盼着给我打包嫁出去,见我认识孟总就赶紧让我陪孟总聊聊天,你也知道,我跟你哥根本不熟……尴尬的啊,我手都快不知道放哪儿了。”

许沁想着那个画面也忍不住失笑。徐萦最是洒脱的一个人,让她乖乖坐在那儿陪自家哥哥聊天……还真是为难她了。

“然后呢?”许沁追问。

“然后就是孟总先挑起了话题,问你在国外过的怎么样啊,有没有受委屈之类的。”

“我这一听,聊你我可就不困了。话题多着呢,就把咱们俩在美国那几年的光荣事迹挑着最光荣的跟孟总说了。”

她和徐萦……光荣事迹?

刚出国那会儿许沁像个突然被丢出巢的鹌鹑一样,徐萦就喜欢看她那种没见识的样子,带她泡吧逛展,甚至连赌场之类的地方都去过。讲道理,许沁能接触到法发泄一般的打法早就扯碎了皮肤,血已然浸透了孟晏臣的衬衫。

孟怀瑾心里清楚,停了手上的藤条,声音冰冷:“想好了吗?”

孟晏臣竭力调匀了呼吸,声音虚弱的几乎只剩气声。

“改……不了……”

与愤怒相比,疲惫与无奈牢牢占据了孟怀瑾的心。

手上的藤条在孟晏臣肩膀上点了点:“滚到刑架那边去。”

训诫室里设了刑架。孟家的规矩大,挨罚时候要全靠意志硬扛,绝不可以乱动,因此这刑架几乎形同虚设。

但这会儿的孟晏臣显然没法再跪了,再罚,只能把人绑到刑架上。

费力的撑着墙起身,麻木的膝盖完全不听支配,孟晏臣站起身的瞬间就差点又倒下去,孟怀瑾下意识伸手扶住他,入手一片濡湿。

孟晏臣身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

不可能不心疼。

这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亲生儿子。

孟晏臣先抽走了手臂:“对不起……”

他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去适应膝盖的剧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刑架旁边,双手伸进悬在上方的镣铐中,等待着孟怀瑾来绑他。

孟怀瑾沉默着扣紧了镣铐。

镣铐的位置很高,即使孟晏臣的身高,也只能微微踮着脚艰难站立。身体在这种拉伸之下,背后的伤和不堪重负的肩胛都叫嚣着疼痛。

而这本就是惩罚的一环。

刑架旁边摆着一台惩诫机,不是什么古老的东西,而是前段时间父亲去科技展上带回来的。摆在惩诫室里算是孟怀瑾恶趣味的收藏。

这东西搬回家的时候,孟怀瑾原本还玩笑说要是十年前有这东西,不知省了多少力气。没想到今天便用在了孟晏臣身上。

不能再罚背,孟怀瑾把机器的高度调整到了孟晏臣臀部的位置。

“你就在这儿好好反思,如果想明白了,我自然会进来。”

想不明白,这台机器就不会停。

没说出口的话,是两人都默认的事实。

孟怀瑾走出惩诫室,顺便关了门。

阴暗逼仄的房间再没一丝光亮,只剩下机器运转的微弱声音。

滴——

惩诫开始。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下一秒,檀木板子以设定好的力度,狠狠打在孟晏臣身上。

“呃……”

孟晏臣喉中溢出沙哑的痛呼。

板子与藤条带来的痛感完全不同。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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