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被教训/被玩到失声突破心理底线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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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束摔在桌上,盛婉阴着脸地站在桌旁。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来自另一个alpha的味道,同时带着暗示和挑衅。
盛婉划开屏幕看完了他们的聊天记录,确认了另一个alpha早就开始了低劣的引诱,陈越却看不清。
他和自己的alpha吵完架,然后带着能保护好自己的自信去见了一个曾经对他意图不轨的人——盛琬没把那个老师放在眼里过,但她提醒过他要和异性保持距离。
盛婉曾在陈越耳边哄他,她喊越越,跟他说这里和他原来的世界不一样,就算有完全标记,oga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浴室门突然开了。
热气从里面散出来,连带一点门框滑动的咔哒声,打断了盛婉的思绪,alpha抬起头,和湿漉漉的陈越安静地对视。
那是他们冷战后少有的对视。
陈越的呼吸因此慢了一瞬。
“你……”
他想说你回家得好早,想顺势道个歉,可盛婉没有听他说完的意思,她径直走进卧室,转身前才有了点情绪波动,冷淡地瞥过呆在原地的oga。
盛婉还在生气。
陈越的心上好像被人抓了一把,他愧疚又尴尬,还有不可抑制的,想亲近自己的alpha的心思。
已经习惯了睡醒时被人揽着,这几天一个人睡,他总觉得晚上的被窝变得有些冷。
陈越讷讷地跟进主卧,可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就被盛琬摁得跪在了地上。
随便围上的浴巾瞬间脱落,光着的腿根也被踢开,盛婉的目光还算平静,她压着情绪,闲聊一样开口:“今天消气了吗?愿意和我聊聊了吗?”
陈越习惯了她在床上的说一不二,因为心里内疚,突然被压着跪下也没太多抵触,反而乖乖抬头答话:“……没生气,对不起,昨天是我讲话太冲动了。”
盛琬似笑非笑道:“怎么突然这么乖,今天过得很开心?做什么了?”
陈越怔了一瞬,薄薄的眼皮突然跳了几下,犹豫之后还是选择隐瞒——他不想再因为女儿的事和盛琬吵架。
“没有做什么,一直在家里……啊!”
腿间传来剧痛,陈越痛得弓腰低头,才看到alpha光洁的脚掌狠狠踩在了他的性器上。
“疼,琬琬……”陈越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觉得这惩罚来源于昨天自己的顶撞,他带着泪仰头,想撒娇着用脸去蹭一蹭她的掌心,可盛琬垂眼看他,面上没有一点动容。
疼痛反而愈演愈烈,踩在他茎身上的脚掌不停下压,带着一点都不疼惜的力道。
陈越慌了神,忙拉着盛琬的手腕认错:“我错了老公,我昨天不该和你吵架……”
“呃……”他咬唇忍下痛呼,额头出了冷汗,“对不起……呜!轻、轻点好不好……”
陈越弓着腰,半求饶半撒娇地贴近,他把脸埋在盛婉的大腿上,毛茸茸的脑袋像只小狗,灼热的呼吸喷洒出来,让她觉得有些痒。
盛琬稍微弯身,依旧是板着脸的架势,微凉掌心掌住陈越的下巴逼他抬头。
oga的眼睛湿润,一滴细小的汗珠从额角掉进眼尾,受了些刺痛,他便立刻皱眉咬唇,似乎生来就是被娇养长大,一点不见从前拿抑制剂在自己胳膊上扎出大片青紫针眼也浑不在意的样子。
盛琬一边看他一边想,她的oga还真是漂亮。
她踩着人,没什么技巧,只一味加重力道,一边施加毫不在意的折磨,一边在自己的手机上翻找校长的名片。
她打了几行字,发完消息后把手机放在一边,然后撤了脚绕到陈越身后。
“呃……”
终于敢稍微改变姿势缓解疼痛的oga发出一声惊喘,白皙的脖颈垂了下去,细瘦的背脊都在微微发抖。
可不等他平复多久,盛琬就从后面俯身,手指拨弄他的乳尖和性器。
酥酥麻麻的快感袭来,陈越很快放松了身体,他以为盛琬的怒火已经过去,刚才短暂的粗暴不过是又一次情趣。
alpha在床上一向喜欢他坦诚面对快感的样子,陈越便忠于欲望,轻声呻吟出来。
“啊……奶子好爽……”
可陈越慢慢察觉了不对,alpha的手法轻佻、面色冷淡,摸着他双乳的模样不像爱抚,她的眼里没有情欲也没有欣赏,很冷淡,像同时在走神思考着别的什么,投射下来的只有看玩物一样轻微厌弃的眼神。
陈越被那眼神刺伤,根本留意不到alpha心底的失望,已经发热的身体像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方才的放浪呻吟就像恬不知耻的笑话。
心里一阵没来由的不安,他扭过去,仰着脸向盛琬讨要一些亲昵:“老公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
以前索吻时总是会被满足的,alpha最喜欢他主动的样子……他急迫的想确认什么,甚至等不及盛琬俯身凑过来,就提前把柔软的唇张开,露出里面湿滑殷红的舌尖,一副任人攫取的痴态。
但盛琬的腰身并没有往下弯哪怕一寸,她的手正色情地亵玩他的前胸,掌心相贴处一片火热,可表情却是冷的,她的视线随意扫过他的唇瓣,对oga拙劣的勾引,都懒得多看一眼。
陈越的脸颊上火辣辣的,好似平白接了几个耳光。
oga脸色苍白,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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