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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空只知道周宴轻在隔壁市的实验三中比赛,不知道住在哪个酒店,但好在有人一定知道。
——你知道周宴轻住在哪个酒店吗?
陆子行一如既往的热情几乎秒回。
【陆子行】知道啊,在灯京大酒店。你要去找周哥吗?周哥知道吗?
云空不愿多说,含糊地回:就问问。
【陆子行】你要去找周哥一定得提前给他说,他们好像有交流会什么的,你去了别扑空,要不我帮你跟他说?而且酒店应该订满了,你去了住哪里?要不我陪你去?
为什么有人话多到语音条一次性能说满?
太可怕了。
云空怕陆子行真给周宴轻说,赶忙打字敷衍几句匆匆结束对话。
——不用了,我就是问问,没想去的。我先去复习了再见。
打听好后云空放下手机满心欢喜的开始收拾行李。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两天,只带一身换洗的衣服就行。
哦,还要带上今天上午在24小时无人售卖店刚买的东西。
一套很大胆款式的白色蕾丝内衣,胸罩只有堪堪两片能遮住奶头的纱网,内裤全靠两根穿满珍珠的细线吊着,裆部在阴道口的位置开了个大洞。
还有齐逼格子短裙和露脐水手服。
云空害羞地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一边期待周宴轻见到他穿这身的表情一边仔细叠好衣服塞进书包。
——
“同学!同学,刚才老师讲的注意事项我没听清,你可以给我讲一遍吗?”
被拦下的周宴轻皱起眉,看着张开手臂堵在面前穿着水蓝色裙子的女生礼貌回绝:“不好意思,我也没听。”
错开身想走。
于雯雯一个跨步移到周宴轻面前再次拦下他,把零碎的头发别在耳后眨眨眼,“可我看到你听的很认真。”
“我老婆管得严,不让我跟别的女生说话。”
以为这样就会让人知难而退,没想到对方依旧不依不饶,“你对象管你可真严啊,那我们偷偷加个微信?就当交个朋友。”
几天没见云空没任何交流本来就烦,现在被堵在这里晒大太阳用拙劣的方式试探,不耐烦的心情达到顶峰。
“不好意思,我对女生不感兴趣,我是gay。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话说到这份上脸皮再厚的人也会不好意思,于雯雯羞得脸色迅速蹿红,撇撇嘴不甘心剁了下脚跑开。
晌午时刻沉闷无风,空气里充溢着热浪,绿树枝条无精打采的垂着。
周宴轻本来就火气旺盛,在太阳底下走一遭感觉整个人都要化了,只想快回到房间吹空调,给带队老师报备先回酒店后扫了辆单车疾驰而去。
刚走上楼梯拐角就发现一个穿着超短裙的人鬼鬼祟祟在自己房间门口徘徊,以为是某种服务行业的人在找客户又或是伪装的小偷,周宴轻悄悄放慢脚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厉声问:“干嘛呢?”
云空穿着情趣服装本来就羞耻万分,生怕被人看到说三道四,现在被一嗓子吼得心脏一颤,哆哆嗦嗦不敢回头。
也不是他想不回头就不回,对方拎着衣领跟拎鸡仔似的轻轻松松把他掉了个头。
“云空?”
云空缩着脖子扯着短短的裙摆点头。
周宴轻的满心欢喜在透过扯开的领口看到情趣内衣的那一刹那灰飞烟灭,黑着脸刷开房拉着云空进门。
“什么时候来的,热不热?”
“穿这种衣服来了的?几个人看见了?”
“云空,你穿成这样勾引谁呢?”
云空不明白周宴轻为什么突然生气,明明刚才看起来还挺高兴,难道不喜欢小裙子?
可是网上好多网友说男朋友都喜欢这种呀。
“刚来没一会。”
“我来酒店后在厕所换上的,没人看见。”
“你不喜欢吗?”
喜欢死了。
云空长得白净,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一双眼眸干净明亮。齐逼短裙下一双腿又白又直几乎让周宴轻瞬间回想起架在自己腰上收紧时是多么的销魂。
“来找我什么事?”
云空紧张得想干呕手脚不自觉发软,想说的话滚在嘴边就是说不出,干脆冲上前抱着周宴轻的腰,头埋进宽厚的胸膛,深呼吸闷声坚定地说:“我喜欢你。”
周宴轻心里美得轻飘飘要上天,恶劣念头又占上风,板着脸一脸怀疑,“真的假的,前几天怎么不说?逗我呢吧?”
“没逗你啊。”云空松开搂着的腰,急得手上下比划眉头紧锁,眨眼速度飞快透着焦虑和紧张,“因为…因为我那时候没意识到有多喜欢你。”
“现在我知道了。我喜欢你,想和你上一所大学,还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拉着周宴轻的手往自己裙底送。
“也是因为喜欢你,我才穿成这样…这样勾引你。所以你还喜欢我吗?”
云空忐忑的等待周宴轻的审判。
“喜欢,喜欢很久了。”周宴轻用力把云空拥在怀里,嗓子干涩到发痒,诉说着几日未见的思念,“我很想你。”
云空垫起脚下巴搁在肩膀上回拥周宴轻,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令人心安,“做吗?我想要了。”
周宴轻急切地解开他的上衣丢开,将云空抱起放在鞋架,温热的唇从脸颊落到裸露的肩膀,舌尖从锁骨舔到被内衣勒出的乳沟。
白色的蕾丝让细腻的皮肉若隐若现,乳沟处绑了圈蝴蝶结,又性感又可爱。
“乖乖真漂亮,以后给你买别的款式好不好?”周宴轻埋在胸口不愿离开,双手拖着奶子不停地按摩。
云空被夸得不好意思,言辞直白的赞美明知是哄人的,每一次让他高兴的同时又害羞。
“好哦。”
周宴轻拉着他的手给自己脱衣服,“黑色行不行?粉色你穿应该也好看。”
长得那么漂亮,穿什么应该都是好看的。
云空伸手解开皮带又拉裤子拉链,眼神一直从周宴轻身上移不开,几天没见没说话让他对对方的依赖愈烈,话都多了不少。
“我这次比上次多考了二十多分!我想学心理学,想考a大和你在一起。”
“还有夹在宝典里的情书我也看到了。”
情书?
周宴轻在脑子里搜刮一圈也没想起什么时候写过情书,倒是夹在宝典里的东西还有点印象。
那是他法的乱顶,两人身上都有不少的汗,很滑,周宴轻总能在云空从臂弯滑下时拖着屁股往上颠,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挺挺肏进肉逼。
“好硬……”云空颤抖不已,崩溃地缩在周宴轻怀里求他,“不行了——啊哈——太深了——慢点慢点”
“呼——几天没肏就这么骚了?”巨大的肉棒直杵子宫,水声连成一片。
云空双腿挂在周宴轻手臂上无力的乱晃,双目无神地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被抱在怀里,情趣胸罩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不伦不类。
硬得更铁杵似的肉棒是紫黑色的,上面青筋看起来那么恐怖。
粗壮的肉棒跟小小的阴道口看起来那么不搭,却又能奇妙的结合在一起。
“老婆的小逼真嫩,肏了那么多次还是粉粉的,唔,里面又紧又热,水多得跟发洪水似的。”
周宴轻故意将整根肉棒抽出来,慢慢在阴唇上蹭几下又故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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