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看你被男人C的时候我看硬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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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发着抖,他好不容易找回声音,说:“没、没事……我要睡觉……先挂了……”
温远:“是么?林寒,说实话,不要骗我。”
江以河眯起眼,按住他的腰顶了一下,捏着林寒胸前一侧的乳尖把玩,把肉粒揉成红肿的一颗。
林寒攥着手机,死死咬住牙才没叫出来,更不用说回答了。
“不说吗?”温远慢慢地道,“那好,我直接问了——你是不是跟江以河上床了?”
后穴里的跳蛋狠狠碾压过前列腺,把那块软肉肏得熟红软烂。林寒失控地抽噎一下,前面男根溢出点点滴滴的精水,女穴更是猛然绞紧,把江以河吃得更深。
“你在哭?”温远似乎有点疑惑,随后他说,“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别哭。林寒,我马上到宿舍,你想好怎么解释吧。”
什么……
林寒瞪大双眼,酒精使大脑反应迟缓,让他来不及说什么,手机就被江以河夺走,随手按了挂断。
“他说了什么?”江以河听不太清,但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追问道,“是不是提到我了?他那么晚跟你打电话,还送你回来,你跟他是怎么回事?有我和钟衡还不够,你连温远都要……”
他住了嘴,没继续说下去,脸色明显有点不爽,把林寒的手机扔到一边,低头吻住林寒的后颈。
林寒急促地倒着气,拼命从高潮中分出一点神智:“你、你放开我……温远他……”
江以河啧了一下:“有什么事操完再说,我不想听别人的名字。”
还处于轻微痉挛中的肉穴被用力捣了一下,干得林寒咬住下唇,剩下的话吐不出来,哽咽着吞了下去。
不行,温远他……
林寒耳边嗡嗡的,能听到他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紧接着,在一阵阵咚咚的心跳声里,他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江以河骂了一句什么,他从林寒身体里退出去,把他抱进怀里,而后冷淡地抬起眼睛,看向那个反手关上门的不速之客:“温远?”
后穴里的跳蛋丝毫不停,紧紧抵住一点疯狂震动研磨。林寒被搞得神志不清,手指紧紧抓着江以河的衣袖,恨不能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温远沉默了片刻,看着江以河用外套把林寒裹住,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平静得有点出乎意料,江以河防备地转过脸,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林寒摸索着关了跳蛋,这才缓过来一口气。他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薄外套,露出汗湿光裸的一双腿,小腿肚上几道指印,膝盖也透出粉色,就连脚踝都线条精巧。
他呆呆坐了几秒,忽然心里一动,霍然抬头盯着温远:“你是不是知道?”
温远目光平静地迎上林寒,甚至还冷淡地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看来也有不少我猜错了——我以为是钟衡呢。”
林寒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心如乱麻,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
倒是江以河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皱着眉说:“跟钟衡什么关系?我和他睡就睡了,回来搬出去不就行了?”
他说着,挡在林寒身前,脸上已经有了敌意。
温远却道:“只是有点意外……你们收拾吧,我先回避一下。”
“还有,”他手按着门,回头说,“林寒,你的腿很漂亮。”
江以河:“我操你大爷!你……”
林寒:“算了。”
他现在脑子有点空荡荡的,疲惫地抬起腿,用脚尖点了点江以河后腰:“把东西拿出来,再把桌子给我擦干净。”
江以河回身揽住他,手抓着线,向外一拽,只听啵的一声,媚红的后穴穴口先是绽开一个湿润的小口,又缓缓缩回去,吐出一个湿哒哒的跳蛋。
他认命地转身去收拾这一片狼藉。林寒抱着膝盖缩在椅子里,忽然手机一震,是温远给他发了消息。
【你很漂亮。】
【看你被男人操的时候,我看硬了。】
林寒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环顾了一圈宿舍,开始怀疑这个宿舍是不是除了他都是神经病。
江以河眼睛不老实地向他这边看:“谁给你发消息了?”
“没谁。”林寒咬住舌尖,将手机扔回床上,手指不自觉捏紧。
“我回来去找温远谈谈。”江以河说,“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啧,看你吓得。”
林寒没回答,慢腾腾摸去浴室洗澡。
等他一身水汽地出来,打开手机,难得表情僵硬。
【我在想着你被别人干的样子自慰……你知道上次看见你身上的痕迹的时候,我就想射在你脸上了吗?】
【江以河干了你几次?】
【乳头好红,被他咬过?】
……
林寒被这突兀的荤话惊得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把人删除,对比之下,看江以河都面容可亲起来。
他心里那点对温远的好感碎得彻彻底底,没想到清俊冷淡的皮下面,裹着一个变态!
江以河匆匆洗完澡出来,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两条小腿在床沿晃晃悠悠,走过去捏住林寒的一只小腿就亲了亲。
“好香。”他说,“用得什么沐浴露?”
林寒看到他,立刻又推翻了刚刚的论断:江以河也没有比变态好哪里去。
“别碰我。”他甩了一下腿,皱眉道,“我生气呢。”
“还气啊?”江以河攥住他脚踝不放,“我去帮你把温远套麻袋揍一顿?”
林寒补充说:“你也一起最好。”
江以河看着他笑,笑到林寒快忍不住时收住,说:“我已经订了寒假出去玩的票,就这么着吧,我带你去。”
“还有钟衡。”他眼含深意地说,“你答应跟我在一起,钟衡我来解决。”
林寒盯了他好一会,问:“那你给我诚心道歉。”
江以河:“……”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林寒抽回腿,面无表情,毫不留恋地拉上了床帘。
林寒开始认真考虑换宿舍的事,同时把手里的钱数了数,又看了看学校附近的租房信息。
他不是那种会攒钱的人,手里的钱大半都是随手就花掉了。父母离婚后对他的关心就仅限于每月打过来的钱,正常生活绰绰有余,出去租房倒也可以,但那样就得动用本来就不多的存款。
法学院大二大三两年的课都很多,林寒能出去打工的空闲也就那么一点,让他陷入沉思。
而且退宿这种事,一般来说表要交上去,就得经过舍长和班长,避不开钟衡。
林寒将笔放下,发现笔的尾端都被他无意识中咬了一口。
好烦,想把全宿舍都打一顿挂路灯。
挂路灯大业幻想了一半,林寒的思路被打断了。
他坐在没什么人的自习教室的后排,忽然身后投下来一片阴影,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住他的侧脸,还轻轻晃了晃。
林寒迅速合上手里的书,盖住退宿表,这才转头看到是钟衡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地从后门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杯奶茶,靠在林寒脸上。
“本来想去找你,正好刚刚走过去的时候从窗户看到你了。”钟衡弯下腰用气声说。
教室里一片安静,除了前排两三个低着头的人,就只有他们俩。
钟衡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林寒书下压着的那张纸,但他依旧笑盈盈的,挨着林寒坐下。
林寒看他把奶茶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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