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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先生。”
“过来,我的孩子。”
“先生——”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舔弄,嘴里的东西迅速变大,直抵住他的咽喉。
琴酒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讲整个吞入,吃得满嘴流津,发出啧啧的响声。
乌丸莲耶顺着琴酒的动作抚摸着琴酒的发顶,引导着他吞地更快更深,紧致的咽口蠕动着吞吐头部,激得乌丸莲耶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乌丸莲耶虽然年岁不详,却看起来有一副中年儒雅的相貌,精力却旺盛地和他的年岁一样不可揣度,琴酒吞吐地咽口红肿,口唇发麻,乌丸莲耶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意思。
“阿阵,别怕,转过去,上面受不住就让下面来吃吧。”
琴酒心知这么久的口侍都没有释放,换到后穴必然不止一次,就更加承受不了。
但是他没有抗拒,而是温顺而服从地背过身去,脱下衣物露出后穴。
已经被神明宠幸过的地方虽然看起来仍旧紧致,但是却能很好地容纳乌丸莲耶的阴茎,他顺畅地插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敏感的地方。
乌丸莲耶的肉棒和神乌的触手质感不尽相同,在神乌的阴影里琴酒只感受到逼仄的窒息,而在乌丸莲耶的怀里,确是炙热的灼烫。
那滚烫的肉棒教训地甬道谄媚地奉承,在离开时依依不舍的缠绕,又在进入时热烈缱绻地欢迎,每一次抽插都好似有七八张嘴在热情地亲吻。
等到乌丸莲耶第一次释放的时候琴酒已经去了三回。
可是神明的躯骸好似和人的不同,已经释放过的肉棒仍旧笔直地挺立着。乌丸莲耶放缓速度,深入缓慢地抽插着,好似短暂的温存。
可是神鸦的调教好似刻进了骨子里,当后穴被插入时,其他的孔洞便回忆起了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好似有无形的触手用同样的节奏在玩弄其他孔洞。
但是这一次没有东西塞住口鼻,琴酒发出忘情的呻吟。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来人依次入席。
犯罪嫌疑人却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赤井秀一,波本,还有基尔。乌丸莲耶输得不冤。
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疑问,琴酒死了么?”
“这是我们在审问你,请犯人注意自己的身份!”
“哈,波本这份正义凛然的模样真不适合你。你们的的回答决定我的答案有几成让你们满意。”
“琴酒最后的身影出现在爆炸中,我们不排除他假死的可能。”
“啊,是么?”
犯人沉吟良久。
“我要讲一个故事,不要打断我,你们要的答案都在这个故事里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刚继承了父辈的职位,了解到组织这个潜藏在黑暗里的阴影。
你们应该知道的,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光明和黑暗没有任何意义,再言辞正义的政客背后也不会缺少为他卖命的杀手,虽然杀戮对我们来说是最下乘的手段。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琴酒。
是的,第一次,因为他是在那一天被授予琴酒这个代号的。
哼哼,你们绝不会想到的,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
唔,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正餐得有足够的铺垫才够滋味。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有人生在伊甸,有人生在炼狱。
琴酒这类人是的,虽然琴酒是最出色的一个,但是他们不止是一个是从小长在组织的,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从小的概念。
他们的父母都是实验体,研究员从优秀的实验体身上提取精子和卵细胞,通过试管,在卵细胞时期就进行了细胞修饰,只有培养合格的卵细胞才能进行下一步孕育。
你们也知道第三世界那边有很多便宜的代孕者,给个几万美元就能生,有些代孕者都生过好几胎。组织在那边建立了不少这样的医院。当然里面的孕妇怀的不全是组织的,很多富豪也愿意匿名来这边做试管婴儿。除了医院没有人知道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琴酒就是这样出生的。
出生后他被送到组织的孤儿院,是的,从社会上收养孤儿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组织的孤儿一般不对外登记,法律上他们是不存在的,而研究所会从那里挑人。
不够聪明的,体格健壮的往往会是研究所的第一选择,但有时足够聪明也会成为优先选择的对象。
众所周知,实验室里十个人进去只能或者出来半个,比如贝尔摩德。
所以琴酒从小就很聪明,也很识时务,他懂得利用他的优势,比如说美貌。
从某种意义上说琴酒还是幸运的,起码他没有进研究所,嗯哼,或许这就是他更深的不幸吧。
那些侥幸活过研究所的挑选,能进入训练所的都是足够聪明,有足够特长的人。而在这里会遴选掉所有软弱天真和柔弱的家伙。
训练场每两年会有一次综合测试,不过关的人要么死,要么送进研究所废物利用。
而像琴酒这样被研究所盯上的人,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比如容貌和身体。
组织对先天容貌出色的孩子是有色诱课程的。当然,我更喜欢叫它侍奉课。嗬嗬。
琴酒也没能例外,当然,那么小的孩子也不能做些什么,组织也不是完全把这些孩子当成消耗品的,最多从小教导一些生理知识,播放些视频了解一些风月事罢了。
正式的课程一般是从十二岁开始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水嫩,也不会太过幼小。
而琴酒凭借他优异的训练成绩又一次“幸运”地得以避免,当然明面上的代价就是他必须达成双倍的成绩,以及接受双倍的惩罚。
必须承认,琴酒是足够优秀的,组织历史上从没有人在同期胜过他,他创下了训练营的记录。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取得的一切优待都被认为是组织惜才。
我知道的,这并不是他们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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