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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后半夜,构穗被冻醒了。缩在毛皮被褥里的身子很凉,尤其是后背,不仅凉还有个东西硌着她。她的床榻挨着岩壁摆放,炭盆摆在榻脚的地面上,炭火的量足够撑到她睡熟后。加上被褥柔软御寒,她第二天早上醒来身上也不觉冷。
迷迷糊糊中她离那块冰冷的石壁远了点,身子一压企图把漏风的被子卷到身下。试了两次,被子只卷来了一点,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
构穗清醒了,面前黑乎乎的一通才是岩壁,那身后的是什么玩意儿?
她正要坐起身查看,后面的重物贴了过来,一股幽幽的冷香来袭,构穗即刻明白过来。
是郦御。
她随即淡淡地讶异。两人虽然欢好过许多次,可像今晚这样他主动地爬床还是头一回。
“怎么啦?”她不由地问道。郦御贴在她身后,没说话。构穗便不问了,只是拉过他的手臂枕在脖子下,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缩进他怀里。
习惯性地玩起他被枕着的那条手臂的手掌,意外牵连出一声吃疼的抽吸。构穗睁开眯着的眼睛,摸了摸手下异样的触感。
棉麻的粗糙让她意识到什么,指下的手腕在她的抚摸下轻轻颤抖着。
构穗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床去床脚重新把炭盆点起来。
黑暗中一点橙红的光缓缓明亮,散发着割裂寒冷的暖意。雪山一年四季只春天有一个月的暖期,其他时日,比如现在,分明是初秋的八月却冷得和冬月一样。
构穗爬回床上,小心地把依旧乖乖躺着的男人的手腕捧起来,就着火光查看起来。
“怎么受伤了?”她讶异地问。郦御垂下眼帘,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微微拢起手指反握住构穗的小手,无声沉默。
构穗寻思,昨天下午她离开时,郦御的手腕还没有受伤。他平时就呆在山洞里,能怎么伤着呢?
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没追问,只问道:“涂过药了吗?”
郦御点了点头。构穗怕自己压到他的伤处,也担心他自己压到,于是让其背对着她,面朝外侧睡。
她规规矩矩平躺了一阵儿,不放心地支起身子看他睡着没,手臂有没有放好。
火光之中,郦御露在被子外的肩颈线条像初春化雪的丘陵,淡淡的红芒线钩在天青色寝衣上,曼丽地延伸进被子里。她看着他的侧脸,从这个角度看,他沉睡的容颜更像古画里的绝世美人了,每一处都是静雅清丽的风韵。
他的睫毛纤浓地令人妒忌。第一次见他的人总觉他朦胧若云间春月,迷离似雾里看花,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睫羽纤长微垂,略遮眼帘。最美的眼睛,现在光看闭合的弧线也十分惊艳漂亮,似夺了神仙造化。弧度俊中带秀,形略凰羽临风,王逸少斟酌下笔也无法勾出这么漂亮的线条来。若睁开来,眼瞳更是点睛之笔,阳光洒进之时犹如一湾金琥湖泊,根根睫羽落为湖里倒映的娑娑树影,澄澈而静谧。
构穗忍住因色而起的欲动,复又躺下,却再睡不着了。小腹酸胀难忍,眼前皆是郦御在身下的模样。若一开始就没吃到过,她就算想也不会太具体。可郦御的身子是她吃了无数次的,脑子里一幻想,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构穗嘴角抽了抽,对自己感到无语。她夹了下阴唇,小穴不觉流出一股淫水来。好在这个洞室离问槐住的洞室远,否则他闻出了味,必要来卸了她。
构穗难耐地长出一口气,缓缓转过身体,面向岩壁。
在没有和郦御坦白要离开这里的事之前,她不想再要他。至于原因,大抵是因为她想要郑重地把无字天令送给他,无关乎肉体的享乐。
脑子里乱糟糟的,东想想西想想。时不时还要扯一下黏在腿根导致肌肤发痒的亵裤,难受的紧。最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中指陷进唇缝里,按揉其早就充血的阴蒂,自我抒解。
指尖点按的速度越来越快,从穴口勾划到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大,一根抚慰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不时捏着蒂头搓揉。
构穗粗重地喘息着。身后的男人成为意淫的对象,想象着他的孽根不断地插入自己的身体,忘情地搅动出越来越明显的水渍声。
高潮来袭,构穗下身抽挺了几下,瘫软下来。欲望没有缓解,她更想要了,咬着牙,烦自己的饥渴,老实地把手指重新伸进去抚慰阴部。
幻想的刺激已然不够了,构穗转过身体,朝郦御的背脊轻轻地贴过去,仅留一个手掌厚度的缝隙,就这么伴着若有似无断断续续的暗香和呼吸声操弄自己。
淫水涟涟把亵裤濡得通湿,渗到褥子里。构穗微微支起腿,更方便手指的进出抽动,憋着气,操得越来越狠。
正视奸郦御干得起劲儿,男人似乎要醒过来动了动。构穗立马停了下来,大气而不敢出。屏息看着他没有转身,只是由侧卧换成了一个接近于侧趴的姿势,脸几乎整个埋在枕头里,构穗放下心来,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如打混蛋液一样斜着旋起来。
手指终归是不如肉棒干得舒服,构穗只得多加两根手指用粗度不足不够深的缺点。还有很多补不足的,比如皮肉的温度和膨体的跳动,构穗只能想了想。
抽插了大抵几百下,肉穴内喷出一股淫精,湿得她的手如泡过了水。
构穗浅浅叹了口气,鼻尖凑到郦御披散在枕上的乌发贪爱地嗅了嗅。
微微抬身,发现他许多头发遮在了面颊上,构穗忍不住想替他撩开来,免得遮堵地吸不到空气。构穗把湿润的手指在床褥上蹭了蹭,把郦御的长发拨开来,夹到耳朵后。
……怎么耳朵这么红?
她正可疑着,郦御竟从枕间抬起了脸,眼眶竟也是红的!
“构穗,你别太欺负人。”说完,他咬着自己的唇,又羞又气地看着这个不知耻的女人。
构穗险些咬住自己的舌头,堪堪说道:“我也没欺负你啊……”
“难不成非要把我操了才是欺负我吗?”
“哈?”
“你自己看看,我的衣服!”
平日里做爱的时候把他压在身下用女位干,这事已经很羞耻了。现在,竟宁愿用自淫也不碰他,这般羞辱!这个女人可有过下限?
“你玩腻了便直说,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
构穗惊慌,探了探他的寝衣,腰臀处竟然全是她弄上去的淫水。
“我、我!”她太忘情了,真没注意到!“我怎么可能会腻?我只是……”
郦御气得直抖。都明示到夜半趴床,却落得个被淫辱的下场!
见他愤然要走,构穗尽管没想通自己的克制怎么变成了郦御所说的羞辱,却还是连忙把人拦下来,七荤八素地亲起来。
把人亲得脑子昏昏,她趁机解释道:“我想要你想得发疯,自己插了两回都不泻火,怎么会有玩腻的说法?”
郦御挣了两下,构穗见他还抵抗,只得身体力行一把把他裤子扯下,握住半软的孽物撸动起来。她翻身而上,隔着自己湿漉漉的亵裤以阴户压着那根孽物用丝绸的光滑抚慰,郦御咬牙忍着舒意不肯叫,面上怒色染了几分春情。
构穗就喜欢看他沉迷情爱的模样,一手包住他肿大的龟头固定住肉根位置,一手捞起他的囊袋轻轻地揉着。
郦御极其敏感的部位被五根手指轮番伺候,很快软下身子,不做反抗。只是侧头垂眸,似不愿自己的淫荡太昭然。
构穗知道他这是心里还气着,食指从囊袋的根部把它轻轻地挑起,臀部不时上蹭下滑打旋磨动,连着阴根和囊袋一起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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