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兄弟互感肆意玩弄酒水直灌喉管呜呜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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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不清楚,但是身体垫高的时候那里的肌肉一定绷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这样的话听着很舒服,但实在是违背人性,陈沉也不管他是真的会被操爽还是只是在勉强自己,粗硬滚烫的鸡巴立刻抵在瑟缩的穴口。
陈沉握着鸡巴再一次往里草,括约肌被人为地掰开一些,大鸡巴看到缝隙就使劲往里面钻,括约肌被粗大的东西顶开肯定会疼,粗重的喘息声从枕头下面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蒋嘉年没有再叫停,甚至还主动深呼吸放松肌肉,那乖巧的样子惹人爱怜,更惹人想要狠狠操干。
胡乱抹在肛口的润滑液被陈沉的龟头挤了出来,粗硕的柱身变得油亮油亮的,大龟头压着肛肉往里陷,大半个龟头很快陷进柔软湿滑的肛肉里面,阴茎很快就被那不断蠕动的菊穴吞吃下去,蒋嘉年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他像是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强度,从一开始的疼痛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陈沉掐住男人紧实的大腿根,胯部狠狠发力,大鸡巴很快就破开湿软的直肠,在温暖的菊穴里面横冲直撞。“操,太舒服了!”陈沉的小腹重重撞到蒋嘉年的身上,他的屁股饱满,撞上去的时候似乎还有回弹,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蒋嘉年遮住脸的枕头早就被抖的滑落一旁,他的脸侧着,优越的眉眼轮廓还有那高挺的鼻梁在侧面的角度看上去更加迷人,他的下颚线崩得紧紧的,因为侧脸的缘故,脖子拉得长长的,脖子上那块胸锁乳突肌也显现出来,上面的青筋也根根绽开,男人粗大的喉结随着埋在身体里面的肉棒的操干上下紧涩地滑动着。
陈沉不仅喜欢看肌肉猛男那种大块大块的肌肉,还喜欢薄薄覆盖着一层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有些人身上有一些容易被忽视的地方,比如脖子扭动时凸起的那根筋、还有露出脚踝的时候那块突起的跟腱、骨节分明的手掌……总之他就是个大色批。
陈沉故意慢慢地抽插,握住鸡巴往外慢慢抽拉,露出来的柱身上面都是晶亮的淫汁,越靠近顶端的位置肉棒就越粗壮,把括约肌撑得更开,狰狞的冠沟压在湿淋淋的穴口,把肛肉都顶开,冠沟继续向外滑,那穴太湿太软,肉棒一下子就从菊穴里面滑了出来,带着淋漓的汁液弄得两个人的私处都水淋淋的。
他再按着龟头对准了不断翕张的菊穴然后狠狠地刺进去,肉棒都顶进去,卵蛋拍击在蒋嘉年的臀肉上面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蒋嘉年被顶到深处,嘴巴不自觉张开,发出低沉的嘶吼,男人浑身的肌肉都哆嗦起来,菊穴里面的肌肉也不自觉紧缩起来。
“哈哈哈。”看到蒋嘉年因为被操下面,上面的嘴巴也不自觉张开,他就想到一个地狱笑话“其实人就是一个脚踏垃圾桶,踩下面的开关,上面的盖子就会联动着打开”,他越笑月大声,一边抽插一边狂笑,像个疯批似的,他真的服了自己狗屎一样的笑点。
肉棒往里操的时候,里面湿软紧致的肠肉紧紧吸着他的肉棒,那肠肉像是不停推拒入侵的异物又像是在吸嘬按摩着粗硕的柱身,湿软的肠肉吸附着鸡巴,紧紧地贴上来,向外抽的时候,里面的肠肉又绞在一起,像是在恋恋不舍地挽留他的大家伙。
“我靠,哥哥你的穴真是极品……”陈沉越操越快,他已经舍不得整根拔出来,阴茎在暖烘烘的穴肉里面多呆一秒就是多一分的享受。
陈沉像是扛着几十斤的麻袋沉甸甸的,操起来的时候身下的人颤巍巍的,他大腿前面的肉撞击在蒋嘉年后面饱满的屁股还有连接着大腿根的那块肌肉,留出来的汁液在肉体的撞击下飞溅的到处都是。
陈沉的手覆上蒋嘉年饱满的胸肌,蒋嘉年的胸肌练得很大,即使躺下来的时候也很有分量,边操边抓着奶子就像是游戏的时候绝佳的抓杆,手掌屈起来柔软的胸乳抓了满手,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身体向后退的时候绵绵不绝的乳肉被拉得长长的,他故意揪住那一点嫩红的乳尖把它拉得老长,肉棒操进菊穴深处的时候,手又顺势向下像揉面团似的在那块宽阔的胸膛上面画着圈似的尽情蹂躏陷进胸膛里面的绵软。
蒋嘉年的乳头一开始小小的,缀在饱满的胸肌上面一点都不显眼,现在被陈沉又捏又掐,深色的乳头都肿胀起来,看起来红艳艳的像是被人糟蹋之后熟透了。
“你这个奶头就好像什么开关,一捏下面就紧紧地咬着我,如果给你这里装上个吸奶的设备,每天强制吸奶,你下面会不会一直高潮喷水喷个不停?”陈沉戏谑道,俯身张嘴含住一边肿胀的如果,先是轻轻地画着圈舔舐几下,接着又开始用尖锐的犬牙慢慢碾磨,舌尖定着敏感的乳孔,像是要把空空如也的胸乳逼出不属于他的甘美。
“啊!不要!主人不要……受不了了啊……”蒋嘉年的乳头异常敏感,他被那灼热湿软的口腔弄得心痒难耐,唇齿间的碾磨像是会过电似的,弄得他整个人都都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下面的阴茎也肿胀到一个可怖的程度,操干的时候被压在紧实的腹肌上面,那滚烫的温度传递到彼此的身体深处。
另一边熟睡中的蒋嘉许忍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难耐的情潮,总感觉屁股里面像是钻了几千只毛毛虫爬来爬去的,一会儿被粗硕滚烫的硬物填满,一会儿又变得空虚瘙痒,感觉汁水流的到处都是,尤其是干燥敏感的穴肉上面那种似有若无的水液流淌的粘腻的感觉,真是叫人抓狂。
接着胸口又传来不轻不重的被人揉捏的感觉,不想理会那痒痒的感觉还不会消失,甚至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虫子在上面爬过引起的痒意,接着就是不停被拉扯又放下揉开的感觉,湿热的口腔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的胸膛,还有灵活的舌头在上面扫过、含住吸舔的感觉,这样的刺激实在是过于熟悉,蒋嘉许即使陷入沉沉的梦乡也难得片刻的安宁,他都怀疑是自己做了很有感觉的春梦,而且梦的对象还是陈沉。
他有那么喜欢他吗,梦里还都是他……
在梦里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翻了个身,旁边的被窝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果然是在做梦。
“这才哪到哪,怎么可能受不了?一天天就喜欢叫唤,真不愧是兄弟,都一样喜欢嚷嚷。”陈沉拍了下男人丰满的臀瓣,凌厉的肉棒像一把开刃的宝剑继续在他的穴肉里面驰骋,直直插入又狠狠抽出,臀肉拍击间发出剧烈的叫人脸红心跳的响声。
那拍击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明显,蒋嘉年房间里面的窗帘还没有拉严实,窗外一点惨白的灯光照进来,照不亮一室的黑暗,只影影绰绰照亮床沿的一点轮廓,还有床上交叠的两个身影,蒋嘉年的身材很好,时隐时现的肌肉轮廓就像是难以翻越的崇山峻岭,细微的灯光偶尔跑到他们的身上,在他们光裸的皮肤上不停跳跃。
但那旖旎的春色早就在寂静的黑夜之中晕染开来,像寂静无声却又在不断鼓动的噪点,房间里面的气温持续攀升。
“我累了,你骑上来自己动。”陈沉操得有些累,蒋嘉年的大腿上布满结实的肌肉,压在肩膀上的时候分量不轻,扛的久了肩膀还真有点累,他把鸡巴抽出来,躺在一旁床上,让蒋嘉年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蒋嘉年忍着大腿的酸涩还有穴肉里面滴滴答答流出液体的粘腻不适感,轻轻地环住陈沉的腰,那腰比他的纤细很多,带着青年人特有的劲瘦,陈沉的身体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不锻炼呈现出来的苍白,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透出来,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一路蜿蜒到耻骨,躺下来的时候耻骨处的骨头很是突出,线条很是优美流畅。
胯部的毛发并不浓密,此刻湿哒哒的看起来油光水滑的,草丛里面粗硕的阴茎直挺挺的,柱身上面因为黏液的浸染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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