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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果想的头都犯了疼,沈世岸走到他跟前他都有些反应迟钝。
沈世岸的问话他想也不想就答:“替我哥赚钱的事情我不会,来这无非是找乐子消遣。”
许宁果摆明了找茬,有些事情他是存心想试探一番:“你旁边这位就很不错。”
说完便直面沈世岸旁边的男人道:“你好,我叫许宁果。”
沈世岸旁边男人的反应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他看了眼沈世岸才认真答道:“你好,我叫白毅。”
许宁果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到白毅继续道:“我的位子在那边,要先过去,失陪。”
说完便往白林那一桌的方向靠近。
固定的座位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显然白毅是冲着白林去的。
许宁果满肚子疑惑却不能表现的太过焦躁。
而此时的沈世岸在许宁果旁侧挨着坐下。
宴会厅似乎已经正式开启了狂欢,正是人声鼎沸之时,喝酒,嗔骂,嬉笑,奉承等戏码轮番上演。
哪怕许宁果有着张总在前面挡酒,仍有不少的人在试探打他主意,他冷脸拒绝了好几个送上门的女艺人。
空气中漂浮的香水粉腻味熏的让许宁果有些透不过气,他端了杯酒正打算起身时被沈世岸拉住了手腕。
沈世岸一晚上都没说什么话,只是在一旁盯着许宁果的行动,当他知道许宁果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沉默许久的他终于坐不住了。
“你干什么去?”许宁果晃了下手里的酒杯:“找人喝一杯而已。”
沈世岸松开了许宁果的手腕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许宁果没有拒绝:“那好吧。”
他刚刚已经在另外一桌看到了方然,坐在座位上并没有动,他经纪人也并未多置喙什么,只是在一旁周旋应酬。
不知道为什么,许宁果总感觉方然眼神里充满着戒备和小心。
他走到方然那一桌也不急,避免看出些什么,他几乎和桌上每人都喝了酒,当然,每人都抿了一小口,他酒量自己清楚,为了保持清醒不能多喝。
沈世岸原本想接过许宁果的酒杯,看他这样喝心才放了一半。
方然这桌的人看到沈世岸和许宁果主动前来都有些讶异和惊喜。
不过看到许宁果身后绷着脸的沈世岸都不太敢表现的太过靠近和热切。
许宁果再一次重新见到方然,强自按下内心各种复杂的情绪说:“你好,我叫许宁果,最近有看过你演的戏,演的很好。”
方然看着面前眼神清澈,客气有礼的许宁果心生好感回应道:“哪里,能有幸入得了你的眼是我的荣幸。”
许宁果将杯中的酒饮尽打过招呼就走并未多做停留,张总察言观色是个人精,沈世岸一直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方然的事情不能明示,暗示也已经足够,等到方然顺利解约他希望能尽快签下方然。
他和一旁沈世岸打了声招呼佯装出去上厕所,实则特地走楼梯到二楼厕所拐角的一个监控死角见了江流一面。
“许少,我已经提前过来踩了点,你说的白林,他并没有带其他的可疑人员进来,还有他身边确实没人,除了陪同的助理和几个负责人员没有其他人了。”
从今天进了+扣钯陆妻凌把尔妻宴会厅开始许宁果就觉得事情处处透着不合理,他仍有些疑问:“到底是白林带了人被处理掉了,还是根本就没带人来?”江流如实说:“都有可能。”
一时之间也想不通,只能呆会随机应变:“本来不该让你跟白林扯上干系,但是事情有些紧急,迫不得已才……”江流摆了下手,许宁果知道江流并不在乎这些,也不再多说,俩人随即默契的分开行事。
许宁果走到五楼的楼梯口的时候却发现沈世岸倚靠在墙壁一侧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沈世岸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侧过头看向走上来的许宁果。
许宁果看着沈世岸说:“在等我?”沈世岸道:“嗯,走吧。”
许宁果听这话就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却被沈世岸拉住了手。
许宁果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沈世岸没有松开手,反而将许宁果的手握紧说:“到酒店我的房间去。”
许宁果站住了身子没动问:“为什么?”沈世岸对许宁果的反应并不奇怪:“你放心,方然不会有事,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能告诉你。”
直到沈世岸说出这话的前一刻,许宁果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是在前世的泥沼挣扎而出,而如今沈世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足以让许宁果的伪装无所遁形。
也是,对上沈世岸他从来都别无选择,方然的事情没人能比沈世岸更清楚,哪怕他重活一世依旧也比不过。
他顺从的跟着沈世岸到了他所在的酒店房间。
沈世岸进了房间之后,将外套领带脱掉,解开了胸前的几颗纽扣,走到沙发前坐下,神情呈现放松的姿态道:“有什么想问的说吧。”
许宁果走到沙发的另一侧坐下说:“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关注方然?”沈世岸语气肯定:“是。”
许宁果接着问:“如果方然父亲的事情我不出手,你是不是也会轻而易举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然而沈世岸否定道:“不是,我不会,白毅会。”
“他和方然是什么关系?你又和白毅什么关系?”沈世岸看了一眼急着知道答案的许宁果道:“白毅喜欢方然,而白毅是我弟弟。”
许宁果得到出乎意料的答案反应有些激动:“你弟弟?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沈世岸道:“他是我爷爷养女的儿子,我没比他大几天,他母亲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我也是偶尔听家人提起过,白毅的母亲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和沈家断绝了关系,所以你没听说过也正常。”
突然得知这段秘辛,许宁果有些消化不过来。
但是他却没忘了刚才沈世岸对他说的话:“你让我放心,方然不会有事,你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白林要对方然不利,那白林又是为什么?”之前许宁果问一句沈世岸就答一句,说到家族的秘辛神色也毫无动容,然而当许宁果提到白林时,沈世岸急切的叮嘱许宁果:“之前白毅和我说了你解决方然父亲的事情,我想有些事情你可能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也全当顺了你心意。”
“但是,果宝,你听我一句劝,涉及到白林的事情我就不能再当没看见,他不是你能碰的人,我不愿意你遇上危险。
至于白林对方然不利,那也是白毅该负责的,毕竟白林是冲着他来的,方然不过是连带着被遭了秧。”
许宁果无意识的重复沈世岸的话:“什么叫连带着被糟了秧?”沈世岸回道:“白林和白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许宁果早已被一连串的事情震惊的有些麻木,此刻听到这个消息,还生出了几分意识思考这个问题:黑道世家的同父异母兄弟哪有手足之情。
许宁果并非不知好歹,沈世岸担心他是真心的,但问题也照样存在:“你说你担心我的安全,可是你明目张胆的和白毅一起出现,你不怕白林做出些什么?”沈世岸听到这话有些高兴:“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担心我吗?”许宁果这回很诚实并不矫情的说:“嗯。”
沈世岸嘴角含着笑看着许宁果,似乎怎么也看不腻。
他安抚许宁果道:“别担心,我没事,帮白毅也是我家人知道的,这是我该做的事情,姑姑和沈家断的决绝,但是我知道爷爷一直都念着她,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白毅这么些年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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