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帮我……(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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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凌霜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弓着身子发颤。
言重维上前去看,见她咬着牙忍耐的模样,心头一软,这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十几年的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凌霜一脸隐忍,“我……今日出来太久了……九娘的汤药,有催情的效果。”
言重维自然明白她在说什么,老脸一沉:“这种下作的手段,亏你好意思说出口。”
凌霜别开脸:“还请言大人,派人送我……回去。”
言重维默然不语,她这幅样子,派人送她回去,半路上怕是就要与人苟合。
那她今日在他书房的这件事情,怕是要全京城皆知了。
言重维几番思量,冷声问:“你要怎么才能好?”
凌霜却已经回答不了他了,她再转过头来,已经是双眼迷离,一只手拽上他的衣袖,似是清醒又像是不清醒:“父亲……霜儿好难受,父亲……”
言重维僵住,不知该如何应对。
凌霜拉着他的手,胡乱地往自己腿间塞:“父亲……父亲帮帮霜儿吧……”
三两下功夫,她扯开了衣襟,隔着肚兜摩挲着自己的双乳,嗯嗯啊啊地打开腿去蹭言重维的手。
言重维额头见汗,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把凌霜丢出去。
但他不知为何就是动不了。
他目光落在凌霜胸口,那里肚兜被扯开了一根带子,白皙的乳肉上一点红蕊挺立,又被凌霜自己揉得变形。
他才不到四十岁,府里又少有姬妾,一心沉醉于公务不去想也就罢了,现在凌霜这幅样子瘫在他眼前,他怎么可能不动欲。
手不自觉地就顺着凌霜的意,探进了她腿间,搅弄着花穴里的泥泞,那点红蕊不知什么时候也含在了嘴里,啃咬吸吮。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着了魔,对自己曾经的女儿爱不释手。
偏偏凌霜嘴里还不停叫着父亲,让他血液都翻涌,觉得荒唐,这种荒唐又更加重刺激。
凌霜在他手底下没有撑过多久,就泄了身,她大口喘息,眼神逐渐清明,脸上似有不安,跪坐起来:“言大人……恕罪……我失态了……”
言重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胯下肿胀难忍。
凌霜那边却是已经窸窸窣窣在重整衣物。
他一时怒起:“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凌霜来不及扣好衣襟,重重给他磕了个头:“凌霜冒犯了言大人,罪该万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言重维把她拉起来,凌霜一个踉跄,就栽进了他怀里。
他没有把她推开。
凌霜埋在他怀里无声地笑,奸计得逞。
她貌似无意地蹭到了言重维跨间的凸起,战战兢兢:“那我……我伺候好了言大人……再走?”
言重维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凌霜颤抖着手,替他除去衣物,释出昂然挺立的阳物。
然后她跪坐下来,将那东西送进了自己嘴里。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努力地吞吐,她眼眸低垂,又眼含热泪。
终于言重维射在了她嘴里,她咽了下去,咳嗽几声,别开了脸。
言重维又把她拎了起来:“膝盖不疼吗?”
凌霜低着头:“习惯了,不疼。”
言重维喉间滚动,看着她不自然并拢的双腿,声音低哑:“你是不是……还没好?”
凌霜头更低了,夹了夹腿,无声胜有声。
言重维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凌霜惊呼一声:“父亲!”
言重维铁青了脸,把她放在书案上,扯去衣物,扶着肉棒挤进湿滑的花穴里,像释放了什么内心的野兽一样,压着她的腰身不顾一切地肏弄。
凌霜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一声声地只会唤父亲。
她努力像个矜持的闺秀一样,不会迎合,只懂承受。天知道她有多难受。
在迎上言重维的目光时,她羞怯地伸手挡住自己乱晃的双乳,这更让言重维领悟过来自己冷淡了这对珍馐,放缓了节奏,腾出手来玩弄揉捏。
凌霜终于忍不住了,张口就是荤话:“父亲……父亲轻一点,要顶穿了啊~”
她求饶换来的是言重维不吭一声更加卖力的深顶。
凌霜被顶得更加没有章法,腰肢乱扭:“啊~父亲……霜儿受不住了……”
言重维脸上终于有一丝笑意:“你自小到大……嗯……都是这般娇气。”
“到了~呜呜呜,父亲……霜儿涨得难受……”凌霜泄得失了力气,双腿不住地下滑。
言重维并不退出,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抱了起来,女上男下,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凌霜不自觉地抱着他的脑袋借力,还未坐定,言重维已经又动起来,一下一下往上顶。
凌霜全部注意力都在涨得不行的下腹,连叫父亲都顾不上了,股股淫液顺着言重维进出的动作流泻而出,没入厚厚的垫子中。
但看见窗外隐约的人影,凌霜又吸了一口气浪叫起来:“父亲……父亲弄得霜儿好舒服……和哥哥一样厉害……”
言重维动作一滞,又深深顶了两下,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臀:“你还有空想你哥哥!”
凌霜扭了两下腰,细声细气地撒娇:“是霜儿错了,父亲才是最厉害的……嗯~父亲你快动嘛,霜儿……霜儿要给父亲生儿子……啊啊啊……好深……父亲……”
言重维听红了眼,按着她的腰一通乱顶。
窗外,言欺雪拧着手里的帕子,愤愤地转身走了。
凌霜眼里闪过一丝冷笑,但注意力很快就回到和言重维的交媾上来,直把言重维累得再无重振旗鼓之力,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情欲褪去,气氛又慢慢变得尴尬。
凌霜双腿微微发颤,笨手笨脚地扣不好衣襟。
言重维替她扣好,目光落在她胸口的曲线上,又不自觉地回忆起那椒乳握在手里的感觉,那点不自在也就消弭了下去,隔着衣衫又揉捏了一把。
凌霜嘤咛一声,责备地斜了他一眼,媚态横生。
言重维拉着她坐在怀里:“你母亲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不让她消气,她就会一直折腾,过些日子,她气消了就好了。”
凌霜眼圈一红,心里却是冷笑,老东西,占了便宜不办实事,还敷衍她是吧?口中却是依依不舍:“那……霜儿还能再来拜见父亲吗?”
言重维摩挲着她的腰:“刚才不是还有人叫着要给父亲生儿子吗?你不来怎么生?”
凌霜羞赧地一低头,锤着他胸口:“哎呀,父亲真坏。”
言重维捉着她的手:“皇上年迈,二皇子又受了伤,往后我常在这里昼夜办公,会让人在这里添一张睡榻。”
凌霜低着头,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心中冷笑。
凌霜做的一切都没有瞒过萧溶去,他不仅听之任之,还会推波助澜。
有他暗中相助,这京城里很少有她到不了的地方,但也有例外,比如秦不知这种一板一眼的人,京城里也不只是他一个。
“这项思贤,是五皇子妃的亲弟弟,任刑部主司,做事滴水不漏,是个厉害人物。”
萧溶大喇喇躺在榻上,一手捏着凌霜一边臀瓣,一手抚着她后腰。
凌霜花穴间埋着巨龙,一手掰开自己另一边臀瓣,一手把粗大的玉势往菊穴里面送:“你……在这种时候说……我怎么记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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