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擦过炙热的柱身就舒服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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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然而她终究不是他的亲妹妹,言欺雪不顾伦理也要和她抢这份宠爱,让她感觉既可笑又可悲。
不过她自己都这种境地了,还干嘛去管别人怎么样呢,以后言氏兄妹再如何相处,都与她无关。
翌日一早,凌霜想着和越九溪说一声,她要出去透透气,绝对不逃跑,不知道越九溪肯不肯放她出去。
仆从给她指了越九溪在的屋子,就没再搭理她,凌霜也就没多想,径直进了敞着门的厢房。
刚踏进一只脚,就听见淫靡之声大作。
凌霜也是没想到越九溪这边一大早就战况激烈,正尴尬地要退出去,那边已经发现了她。
“……啊……你找我……有事?”越九溪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什刹肩上,正被什刹撞得七荤八素,断断续续地问。
什刹重重扯着她的椒乳,愈发横冲直撞:“这个时候,你还有空看别人。”
两人都丝毫没有因为她慢下来的意思。
“额……我想今天没有别的事就出去走走……”凌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嗯……”越九溪舔了舔嘴唇,紧紧抓着什刹的双臂,“……可以啊……申时之前回来就可以了……不然金主找你,我就……啊……就不好交代……”
就……这么答应了?凌霜觉得过于轻松,他们就不怕她跑了吗?
见她还不走,什刹百忙之中抬头冲她笑笑:“时辰尚早,凌霜要不要玩一会儿再走,你什刹哥哥这根大宝贝,还没有好好喂过你呢。”
凌霜早就看湿了,咽了咽口水,还是理智地摇头:“下次吧。那我先走了。”
她本来想为自己的莽撞打扰而道歉,但是想想两人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意思,还是算了。
跨出门槛的时候,还听见越九溪高亢呻吟中喊:“带上绿萝……她有……嗯……银子……”
总是一脸冷漠的绿萝听说她要出去玩,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小姑娘才有的笑容来,开开心心地给她准备兜帽。
“你看着也快及笄了吧?”凌霜随口问。
这一问却把绿萝的笑意全打掉了,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又变成了那副对什么都处变不惊的表情,为凌霜戴上兜帽。
凌霜拂开她的手:“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戴这劳什子作什么?”
“可是,姑娘要上街的话,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
毕竟那天她被扒光了赶出言府大门的事情人尽皆知。
“我戴着什么,也堵不上悠悠众口。”凌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管他们做什么,咱们自己玩得开心就好,走,趁着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咱们好好玩玩。”
走在街上,凌霜可以注意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甚至私语声有的大到清清楚楚传进她耳朵里。
凌霜只顾着自己走走看看,把那些人全部忽视掉。
倒是绿萝比她更不自在,陪她看个布料胭脂都是心不在焉的。
“这个料子好,颜色也衬你。”凌霜扯着一片布料在绿萝身上比划。
绿萝正把旁边一位嚼舌根的小妇人瞪到心虚,有些没好气:“姑娘要什么料子,和九娘说一声,让他们直接送到咱们楼里来不就行了。”
何必在这里受别人非议。
当然后面这一句她没有说出来。
凌霜只是笑笑,对着掌柜的说:“就要这两个颜色了。”
掌柜的笑呵呵:“凌霜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眼光。”
凌霜从绿萝手里拿过钱袋子,翻出碎银子递给掌柜的,不着痕迹地把一张早就写好的字条也送了过去。
掌柜的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姑娘下次再来,有好料子,小的一定给姑娘留着。”
凌霜从店里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接下来,咱们去吃好吃的!”
绿萝又无奈又期待地跟上去。
刚走出几步路,一队疾驰的官兵呼啸而过,一路上百姓人仰马翻。
凌霜和带头的那人对视了一眼,那带头的骏马跑出去好些路,又折了回来,凌霜正在弯腰捡被撞落的东西,就猛地被人提着腰身带上了马。
绿萝惊得东西也不要了,急急追出几步。
“我没事的,你去八宝斋等我,你先填饱肚子!”凌霜冲她摆手。
奔马飞快,转眼绿萝已经被远远抛在后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男人下巴抵在她发髻上,声音冷峻:“你都这个处境了,还不忘记关心你的小丫头呢。”
凌霜紧紧环着那人的腰,以免自己掉下去,仰着脑袋看他:“秦大人,你身为京兆府尹,当街强抢民女,该当何罪啊?”
秦不知祖上也风光过,到他爷爷那一辈已经败得只剩下两间破瓦房了,他硬是靠着自己的学识被皇帝钦点为状元,又因为他不畏权贵,让他接了京兆府尹这块烫手山芋。
皇帝对他十分信任,朝中许多权贵想要拉拢他而不得。
凌霜曾经和高明远闹到官府,就是这位秦大人断的案。
虽然秦不知秉公执法,惩处了高明远,但是凌霜看得出来他也看不上她。
确切地说,京城里那些公子千金,在秦不知眼里都是不中用的酒囊饭袋,只会享乐。
他连当朝公主都看不上。
当时皇帝想招他做驸马,他也是一口回绝,一上任就明媒正娶了乡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一名孤女。
这导致皇帝更喜欢他了。
凌霜不知道秦不知为什么要当街掳她,只知道他肯定不会是言家派来的。
秦不知没有答她的话,只是策马狂奔,两人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一行人。
到了京郊一处树林,一行人才慢下来。
“大人,就在前面了。”一名衙役用刀柄指了指前方。
秦不知翻身下马,转身想要去接,凌霜已经从另一边跳下了马。
秦不知示意:“去看看吧。”
凌霜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不明所以:“看什么?”
秦不知微微叹了一口气,径直跟着衙役们走过去。
凌霜心里突突了两下,皱着眉头也跟了上去。
一处茂密的草丛里,破草席包裹着一个什么物什。
衙役用树枝挑开草席,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席里包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尽是被蹂躏的痕迹,找不到一处好肉,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女子下体中钻着一条手臂粗的蛇,半条蛇身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当场就有衙役扶着旁边的树干呕了起来。
凌霜却死死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拳,指甲陷进了肉里,生生掐出血丝。
“是谁干的?!”凌霜愤怒地转头质问秦不知。
一滴泪随着她扭头的动作飞到秦不知脸上。
秦不知幽幽地又叹了一口气:“言夫人。”
“不可能!”凌霜下意识反驳,“她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她将自己赶出了丞相府,但那都是因为出于对自己的切骨之恨。若没有这桩事情,她就是世界上最慈爱最善良的母亲,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秦不知指着地上的尸体:“据死者的妹妹红绫说,因为她休息时无意间提起你,被言欺雪知道了,言欺雪就和言夫人告状,然后就这样了。”
凌霜怔怔地,愣了许久,然后又猛然醒悟,急切地拉着秦不知问:“那红绫呢,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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