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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凌王的地坼天崩襄助,折减了许多土工花销。
如无意外,河首闸建造时,他也会被征调去做事。上一回,就是因为他被征调了,才给了太子利用姜家谋事的机会。太子令他收买工匠,破坏铸造河首闸闸门的模具,拖慢河首闸施工的进度。
上回,他按部就班地收买了工匠,让工匠破坏了模具。最终,盛满了铜汁的磨具崩毁。若非当时恰逢凌王在场,模具崩毁之后的人员伤亡,怕会更加严重。因为事情闹得大,所以查得也很快,模具崩毁当天,出手损坏模具的工匠就被抓了。程尚未定完,回去也不好交差,本王便在院中稍坐,上回来时,院中工巧未能细细赏玩,还有些遗憾。”
楼千月立即起身预备相送,但凌王设阵来去惯了,不等楼千月起身,他的身形已不在原处。
楼千月暗暗吁了口气,这才叫姜承进来。
姜承拎着餐食进了虞部厢,楼千月下意识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吃过没有,若是吃过了,便去替凌王奉茶,切不可怠慢。”
话说到这份儿上,他没吃过也得吃过了……不过,能为凌王奉茶,也好。虽然,凌王从不喝茶就是了,他一贯只饮王鼎冰脉中的聚灵之水。
姜承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应了声,一面泡了茶去奉给凌王。
凌王正在院中的石刻凉亭里坐着,静静地看着围绕着凉亭的假山竹木与飞鸟昆虫。这院里,假山竹木是石刻,飞鸟昆虫乃机括,与其说景致漂亮,不如说技艺工巧。这院,乃是冬官司空与四位侍郎炫耀技艺硬攒出来的。
姜承奉了茶之后,也不便远走,只好退到亭外,站在了一个不算太远,也不很近的,恰好能看见凌王的位置。他分出一点点余光和心神关注着凌王,果然,那盏茶,殿下碰都不碰。
既然不碰,那便也用不着他添茶了。思忖到这一节,姜承又忍不住抬头掠了凌王的背影一眼。接着,他垂头敛眸,徐徐调动起灵力,裹挟着自己细弱的神识,慢慢沉入地下,探到了先前他已探过一次的神脉。
他神识细弱,并不敢深入神脉太多。但这一回,刚刚接触到神脉,尚未来得及汲取精纯冰灵,他的神识便被另一股十分强势的神识和精纯的灵力包裹。那一缕神识,强势而敏锐,几乎在包裹他神识的瞬间就顺着他的灵丝绕到了他身上。
是凌王……
那一缕神识绕到他身上的瞬间,姜承就忍不住阖起眼,轻微地抖了一下。那一股神识,几乎凝成一股实质,贴着他的皮肉,顺着他的小腿慢慢向上攀爬,他自己的神识被那一股神识裹挟着……一起慢慢攀爬……
这感觉,仿佛……仿佛,他的神识化成了一条细弱的蛇,被另一条更冰冷、更强悍的蛇裹挟着,顺着自己这躯体,慢慢向上攀爬,他甚至能虚幻地感觉到蛇鳞擦过他的躯体、皮肤时的触觉。
这种暧昧又虚幻的感觉,让他想起凌王带着他的手抚过他自己身体每一寸皮肤时的触感。他的神识被缠得太紧,以至于他无法呼吸,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穴里已因为这种虚幻的悸动泌出了汁液。
很快,他的神识被裹挟着抚过大腿,那一缕神识,控制着一缕精纯的灵力,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缠了一下,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犹如被蛇狠狠绞住的力道,他分明知道这是凌王的神识与灵力带给他的幻觉,但他还是忍不住悸动。接着,他被裹挟的神识,探知到了自己的腿间的淫浆蜜水。
姜承浑浑噩噩又不合时宜地想着,倘若此时真的有一条蛇盘在了他腿间,怕是要被自己的淫水浇透了……
接着,柔软冰凉的蛇身,用稍重的力道,缠紧了他的阳根,抵开了他腿间的细缝,抵着他的花唇、肉核、阳物顶端,狠狠地擦了过去。饶是姜承狠狠地咬住了后槽牙,还是忍不住细细地哼了一声,整个人也跟着抖了一下,若非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怕是都要站不住。他在令他头晕目眩的幻觉里,甚至能够感觉到,这蛇,恶意地立起了浑身的鳞片,狠狠地碾在了他柔嫩的阳物、花唇、肉核上。酸疼,但爽,爽得他屄口里淋淋漓漓地喷出了一大股淫浆,阳物也泌了少许精水出来。
殿下从来都比他自己更知道怎么让他舒服,怎么让他高潮,怎么让他失控……
姜承轻轻哼了一声,睁开湿漉漉的,几乎被逼出泪光的桃花眼,看向凌王。殿下仍旧端坐在亭中,风轻云淡不染片尘。他的神识,正操控着一缕精纯却细不可查的灵力……顶开了他腿间的细缝,探进了他的屄穴里。
柔软温暖的内壁被蛇冰凉的鳞片刮擦,一面刮擦,一面精准地找到了藏在体内的,能够刺激到阳根的敏感处狠狠推挤揉按。明知是灵力和神识给他带来的错觉,但姜承却恍惚觉得自己已然被凌王摁在身下。殿下贯穿他的时候,也喜欢这样激他,一遍又一遍,逼他泄身、潮吹、失禁……
他念起的那一刹那,也真的被这虚幻的触感逼到了泄身潮吹。饶是姜承咬着嘴唇,仍旧有细细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喉头挤出来,他发着抖,浑身都酥了,发软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要站不住了……
殿下太坏了……对灵力细致入微的操控,怎么还能这样用?姜承轻轻抽了口气,睫毛终于被眼中渗出的泪滴打湿。
他的淫浆,被冰凉的蛇裹挟,全数送进了他自己宫腔里。他的神识被裹挟着,抚过了那只有拳头大的宫腔的每一个角落。感受了其中每一处柔软的褶皱,甚至感受到了它如何收缩、舒张、泌出体液……那些体液不等流出宫口肉环,便被那盘踞在宫腔里的小蛇卷回来。最终,那一缕神识控制着精纯的灵力,在他的宫腔之内刻画下了一个阵。
他几乎能看见那个阵是如何在他的宫腔里被刻画出来,又如何徐徐运转的。它运转间,包裹住了他的整个宫腔,不让他宫腔里的泌水排出,甚至,连宫腔外面,穴道里的泌水,也要吸进来,一起封进阵里……
姜承细细地呜咽了一声,殿下,这样不行的……
但那条冰冷的蛇留下了这个阵之后,便无情地退了出去,退出去之前,还不忘在他的宫腔深处、宫口肉环处、花唇和肉核上,狠狠地揉挤一下。
姜承颤抖着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泣音,宫腔内的结阵徐徐流转,将他再次潮喷的淫水尽数截下,在阵中凝聚成一个水团。
好胀,不要……想泄出来……
姜承双眼迷蒙,被泪水浸着的眼让他看不清凌王的背影,但他仍旧努力地抓着殿下的背影,无声无息地祈求。
但凌王并不理会他的祈求。凌王只用神识在他耳边留下了一个他根本没办法回答的问题:“探知神脉,谁教你的?”
确定凌王的神识已放弃了对他的探知和控制之后,姜承才轻轻抽了一口气,在心里回答了凌王留下的问题:“是你教的……”
神识回拢,姜承终于从将他狠狠纠缠着的欲望里脱身,感受着自己如今的情状。他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嗔怨地看了凌王殿下一眼。
他知道凌王时常保持着神识外泄探知的习惯。也知道自己外放神识去探神脉肯定会被凌王察觉……但是,他只是想让殿下的注意到他,没想到,殿下竟直接缠上来,玩得他喷了两回……
还,还在他宫腔里设了阵,敛着他的潮水,也太过分了!他现在,骨酥筋软,亵裤都叫精水泡了,脸上还有泪痕未干,根本不是能见人的样子。何况,他宫腔里还揣着鼓鼓囊囊的一包淫水,沉甸甸的,胀得他难受极了,还隐隐约约的有些下坠的隐痛……下午还要当值。
姜承浑浑噩噩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没有察觉楼千月的脚步声,直到楼千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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