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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黎式看到乌鸦的那一刻,就已经感知到,自己的生命,仿佛已经走到的了尽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抗到了肩上,拽进了机舱,扔到了床上。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想跑,却走投无路。四处绝壁。
她的眼睛里写满惊恐和不可置信,还有那难以忽视的恨意。黎式满身倔强,如果目光能化为利剑,恐怕面前的男人早就百孔千疮。可偏偏是这样的女人,更叫他兴奋。
他怒意滔天,但在此时,烈火熊熊都燃烧成欲望,驯服和占有的念头占据他所有的神经思维。这次,他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黎式拼命地挣扎,“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衣服已经被撕扯掉大半,他压制着她,把她的双腕固定在头顶,稍稍抬起身,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一双眼,问,“点解仲要走(为什么还要跑)?嗯?”
她不肯回答,转过头,不想看他那张令人憎恶的脸,泪水无禁,安静滑落,融入床席。
这模样看得他冷笑不止,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把她的脸掰过来,逼她说话,“点解唔讲?出声。”
如俎上鱼肉,她恨得直接咬在他虎口上,尖锐的牙钉入糙肉,咬出血了也不肯松手。
疼痛更加刺激紧绷的神经,怒火迭加欲望,欲火焚身,教人再没了思考的能力。
男人抱住她光裸后背,褪去她身上最后的底裤,一面咬她的唇,一面用手指探索秘境森林。拇指按着阴蒂揉搓,食指蜷曲往穴口里面戳。
黎式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指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惧怕如潮,从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蹙着眉绷紧了腰,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秘境突然来了侵袭者,出于生理本能便往外挤压。
他自然感受得到包裹自己手指那处,湿热又紧致。仅仅一根手指,便带给他这样的体验,如果进入的是自己,还不得被夹的欲生欲死。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便再也挥散不去,下体又涨大两分。
夜色迷离中,飞机的舱门缓缓关闭。这只原本承载着她自由理想的巨鸟,如今已经变成她被欲望拉扯堕落的牢笼。
他身躯火热,像一块烙铁,碰到哪,哪里便是被灼烧的痕迹。黎式不甘认命,还在拼命挣扎,指甲是她唯一的武器,划过他手臂背脊,留下或轻或浅的血痕,那是床底间博弈的证据。
乌鸦享受她的挣扎反抗,却也再忍不住自己快爆发的欲望,决定加快速度。但他还是顾惜着她是第一次,再三踌躇下打算保留前戏,给她些许缓冲的空间。但身下的人如逆了毛的猫,闭眼逃窜。他没办法,扯下原本绑在她头发上的丝巾,一圈两圈,无比熟练的绑住她的双手,系在床头帐柱上。
四目相对,她眼里满是惊慌和难以置信,而他眼里晦暗,跳动着情欲的火光。
他从她的嘴开始,一路向下吻过去。
锁骨,软乳,直到他跪在她两腿之间。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从薄线衫到牛仔裤。还有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平角裤。肉理肌纹分明,窄腰宽背,这男人合该去选健美,好过依靠砍人为生。
她所有的风景曝露他眼下,这块如珠似宝的瑰玉,终于要完完全全属于他。男人被勾的乱了呼吸,俯身,埋脸,吻上她的第二张唇。
“不不要啊——”
黎式的脑袋里轰鸣了一瞬,身体里紧绷的一根线像是断了一般。一股情水流泻而出,沿着他刚毅的下颚滑落,埋进床单,显现出一片暧昧的深痕。
她拼了命地想逃,他把住了她的腰,托住了她的臀,令她逃无可逃。
男女之间,床底之间,主动权再谁手里,不言而喻。
“你你点解会来?不是喝咗我的药?”情欲缠身,她气息不稳,连一句完整的话讲起来都困难。
他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来,脸上浮现笑意。真不知道她脑袋都是些什么,在现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精力去想其他事。他趴回她胸前,去寻她的嘴吻,说她傻。
“我烟酒叼了一辈子,畀人下药我是专家。什么是酒味什么是药味,我会分唔清?阿式,你太小看你男人。”
“你才不是我男人。”她仍旧不肯顺毛,尽管抵抗都是徒劳。
他隔着最后一片薄布料顶她,算是警告。黎式受了刺激,浑身一颤。
她的身体被他搓得很热,心却很冷。
他吻她的嘴,看她的眼,全世界风景好像仅剩下这个女人。终忍不住,便决心除裤,青筋盘泅的怪物一跃而出,狰狞着面孔,叫嚣着要攻略所有城池城堤。
黎式有感知,如果这次跑不掉,似乎这辈子都跑不掉了。她极力忽视他胯下的巨物,收敛惊骇,作最后努力——“你讲过,一百日,畀我时间。唔会迫我。”
乌鸦俯身,却没有贸然挺进,在她门户外来来回回徘徊游荡,势要她最后一丝清醒磨灭。上次如此贴近,是她中了药,神智不清,神海混沌。而这次和上次不同,前前后后,深深浅浅,清醒时的感知极为刻骨。
他的性器抵在她流水的穴口,他的气息包裹她四肢五官所有,他们的身体是契合的,也是有记忆的。一阳一阴,便自觉起了生化反应。
她穴口的吸附爽他得一个不小心滑进去了半个头,仅仅半个头已经把她穴口撑得老大。黎式觉得又痛又涨,不知道往哪里使力才能缓解这种痛楚和酸麻,拱起腰乱动,却让身上的男人又滑了些进去。
整个头被她含着,紧紧地卡在原地,进不了退不出,极烈的吸附力爽得他头皮发麻,但这种紧致感也疼得他太阳穴直跳。
他和她一样,全身肌肉崩得很紧,这种对肌肉的调动程度,一般都是他在战斗的状态下才会有的。可斗勇时,面对的一群恶狼,他可以无所无谓,但身下的女人是一朵娇花,容易碎裂。他还是舍不得她受伤。
“我是应承过你。但你呢?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再守约定。”
他密密地在她颈间留下吻,一路向下吻到乳峰,又回来,含住她唇瓣轻啃,低沉着声音,说,“阿式,你看着我。”
而她不肯,多看他一眼,都是对自己残忍。飞机产生微微震动,隔着舷窗依旧能传来清晰的机动轰鸣,这种工业的声音盖住她呜咽的哭。
他这次却不顺着她,去掰正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阿式,你睇(看)清楚。”男人的手用了力,大大分开了她的腿,托起她的臀,使她更贴近自己,“你睇清楚,拥有你的人,是我。今生今世,也只有我。”
乌鸦在她身上肆虐妄为,留下数不清的青紫。而她一直没有停止挣扎,为什么呢?因为她根本不敢停下反抗的脚步,一旦停下就是对欲望妥协,对他称臣。她又怎肯。
他低头再去吻她,可她却一口咬在他侧颈上——“你最好今天就干死我,要不然,有一日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原来她被逼急了,也会撕破那层斯文的皮,操起荤话。乌鸦只觉得脑袋里唯一用于思考的那根弦断了,什么东西重重落地,碎如粉齑。目光一沉,大掌卡住她的腰,不给她一丝抵抗的余地,向下猛然一顶。
飞机也在此时移动,起跑在远不见尽头的长道上。
一声凄厉的尖叫穿透他的耳膜,而他贯穿了她的身体。
千层万层的紧致瞬间包裹而来,这次被逼到巷角,无处可逃的人,换成了他。男人的心心念念,昼思夜想终于化为现实,极乐升天。
而她疼得整张脸皱起来,眼泪被挤出眼角,滑落在脸颊上。他吻掉她咸味的泪珠,一边哄她,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开拓自己的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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