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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这是人的尺寸吗?齐桓早就习惯了袁朗嘴上的缺德,不在意地回答:是不是,您都得受着了。然后他堪称开心地大刀阔斧猛干起来。袁朗还想再骂却说不清一句完整的句子,手脚都攀在齐桓身上,爽得蜷起了脚趾,只有声声叫床声高亢响亮。
吴哲没有由来地嫉妒两人的默契,拍了下齐桓示意换个姿势。齐桓把袁朗拽起,转了个身。袁朗赤裸着用四肢支撑,像兽类一样,眼神也不见清明。吴哲揉着袁朗厚厚的肉唇,有弹性而柔软,看着异常色情。袁朗什么也没说,用眼神静静地邀请着他,等待吴哲的下一步动作。
吴哲扣着袁朗的下巴,弯下腰和他接吻。袁朗被齐桓干得气喘吁吁,和吴哲接吻时仍禁不住嗯嗯呜呜的。吴哲更加吃醋,在袁朗胸前拧了一下。力道不大,倒是引得袁朗发颤。烂人明显是被草得爽得没边了,忘了要挟自己明天加练,而是用迷蒙又天真的眼神回望,嘴里轻喘着喊道:哈啊吴哲然后把胸往他手心送去。一向讲平常心的小少校罕见地爆了句粗口,把他的嘴掰开捅了进去。
成才在门外往里面探头。热火朝天,打成一片。只有自己在外面站岗。他深呼吸,尽量不去想袁朗对他的苛责。可越不想越记得清。他最终放弃,偷窥着屋内的活春宫想象自己是其中一员,想象队长可以同样热情地接纳自己,想象袁朗会跪坐在自己怀里主动地上下起伏,带着一抹说不清内容的笑意。
他的下身支起帐篷来,幸而这么久没有人来。他捂着自己的下身竭力隐藏。过了几分钟吴哲推门出来了。他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衣摆,亲切地说:换我来守门吧。成才点了点头表达谢意。推开门时,袁朗正靠着齐桓有点筋疲力尽地喘着粗气。胸前溅上几点浓白,在小麦色皮肤的衬托下显眼而淫靡。
他懒懒地睁开眼睛看向成才。他说:下次吧,我有点累了。成才却不肯走,跟棵树一样扎根在他眼前。齐桓见氛围不对,打圆场说:队长,说好见者有份。袁朗嘴角抽抽,为这胳膊肘外拐的老友。成才有些受伤,两人都看得出。齐桓不再多说,把办公室留给他们两个。
成才面部表情没有变化,眼神却跟要哭了一样,跟个故作坚强的小女孩似的。袁朗终于妥协,歪在沙发上动了动手指。最后一次。做你想做的。成才抓住了机会走上前来。细看袁朗说的也是真的。他被折腾得浑身散架,像没有骨头的布娃娃。腿大咧咧地敞着,后穴往外推挤着过多的精液,混着泡沫。
成才喜欢这样的袁朗,疲惫但柔软,虽然嘴里还可能吐出些毒刺,可不要紧。他先抱了下袁朗,商量着说:队长,趴在沙发上吧。省力些。袁朗心想:不做我更省力。可他还是由着成才把他抱下来,衣服垫在膝下。
成才从背后环腰抱着袁朗,亲密地跟恋人一样。他一下下有节奏地抽送,尽量照顾到队长的感受。不过此刻的体贴对袁朗无疑是折磨,他连射的东西都快没有了。小兄弟有些可怜地萎靡着。
他哑着声说:成才够了真的不行了成才想了想,抽了出来,把袁朗的双腿并在一起,在腿缝间抽插摩擦,把袁朗的腿磨得通红。袁朗脱力地趴在沙发上,深感后悔。
齐桓在门外点起一根烟,让了吴哲一下。吴哲摇头。他不喜欢抽烟,哪怕这个时候,不过他也不介意别人抽。宽以待人,严以律己是他的教条。齐桓深吸了一口,过了肺才把烟吐出来。他担忧地问:队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吴哲看了看两个叠合在一起的身影。在下那个已经战栗得停不下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成才朝圣般亲吻着那人的侧脸和唇。
吴哲说:还好。应该没发生什么。他手臂上有针眼,但只有一个。回来后才发作的。齐桓摇摇头:这都不告诉我们。自己要杠到什么时候?吴哲苦笑。队长嘛,要面子。我相信真有事,他会救助的。
齐桓点了点头,还没等再发表什么看法,一个略为矮小的身影踏着正步笔直地往这走来。齐桓赶紧把烟随便找一地灭了,快步迎上去。锄头,快把完毕拦住,否则我们几个要被削成杰克南瓜灯,风干留着庆祝万圣节了。
军婚后日常
难得的休息日,铁路因公务被临时叫走。削够了南瓜本想换个口味的袁朗只能一个人躺沙发上打游戏,也不知道铁路什么时候能回来。不巧的是铁路在饭点前走的,走之前袁朗还在给他打下手洗菜。大队长说今天吃顿好的。现在好了,人影也没有,饭菜也没有。
袁朗还是抱着一丝期望等到了一两点,等到了食堂都关了门。他咬着吃冰棍剩下的那个木条,终于郁闷地走到厨房打算自力更生。
铁路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趴在沙发上装死的袁朗,还伴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焦糊味。他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衣架上,然后换了鞋。整个过程特种兵都趴在那一动不动,像英勇就义了一样,就是姿势有些懒散,没有英雄的英武气质。
袁朗。铁路喊他。怎么了?袁朗这才抬起头皱巴着脸埋怨道,可饿死我了,大队长。自己不会做啊?铁路笑着挖苦。闻到味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有什么食材毁了,但他还是好心情地打趣。袁朗起身后把他往厨房推,还贴心地给铁路穿上了小熊印花的围裙。他说,你还不知道我呀。快点救场吧。
进了厨房,铁路发现焦糊味的来源是一条已经被毁尸但没灭迹的鱼。它今天死不得其所,几乎变成了炭黑的一坨肉糊糊。袁朗倒是承认得直接。火候没掌握好。
铁路有点可惜那条鱼,那是他挑的最新鲜的一条,带回家还在水桶里游着。也难为这个厨房白痴还把鱼杀了刮了鳞片。就是自己回来得太晚,没把这道菜救下。
你给我下河抓一条。袁朗笑嘻嘻的,一副无赖样。抓。吃饱了就抓。但队长你得先喂饱我啊。说着意有所指地把铁路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摩擦,可怜兮兮地说,好久没吃过队长给我做的饭了。
铁路啧了一声,把手收回自己在身后把围裙挽了个蝴蝶结。还没饱暖就思淫欲了?袁朗笑笑,人之常情。队长理解理解。铁路表示理解,所以把袁朗赶出了厨房。菜都洗净备好了。留这人在这只会捣乱。袁朗还不死心,在厨房门口探头说,还需要我做什么?什么都行。
铁路弹了他脑袋一下。添乱。玩你游戏机去。待会碗你洗。袁朗揉着额头走开了。铁路这才放开手脚开始炒菜。没一会儿,袁朗的刺毛脑袋又冒了出来,他低着头打游戏,还不忘骚扰一下大厨。队长,你很会做菜啊。他把重音意味深长地放在做字上。
铁路正掌勺翻炒,火势凶猛,铁路却风轻云淡,驾轻就熟。虽然如此,也腾不开手去收拾小兔崽子。铁路瞄一眼他,又重新盯着菜的成色说,等着吧,迟早收拾你。袁朗更乐呵了,狡黠地笑着说,乐意至极。
最后铁路使唤袁朗端出来三菜一汤,两素两荤。袁朗是真饿了,看着菜眼睛发亮,也不说什淫言浪语了,端着碗埋头吃饭。铁路也拾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菜。两个人聊起今天的差事。铁路说得亏办事效率快,要不然你得饿到晚上了。
袁朗有点不好意思,嘴硬道还不是等你等得食堂都关了。铁路笑笑不说话。他也挺想和袁朗好好过个周末,但身在其位。好在这一天还没过。看着袁朗这个吃相,自己也满意了。
谁知道幸福温馨的错觉没持续几分钟,袁朗又作起妖。这小子大概吃得差不多了,还装模做样地扒着米饭,一只脚光溜溜地在桌底下踩在铁路大腿上揉来揉去。
铁路抓住了他的脚踝往下一拉,袁朗就下滑了一截。他捧着碗明知故问地说,队长你干嘛呀,正吃饭呢。铁路问你踩我做什么?袁朗说你跑一天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说着脚下又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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