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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上。他做好了会被粗暴进入的准备,却没想到那个人蹲了下来,把他一边大腿扛在肩膀上开始舔弄。
他扶着那人的肩,没有准备地轻哼了一声。那人抬头露出个轻佻的笑,说警官来之前还特意洗过。他咬着牙说不准这样叫我。黄毛不理会他的威胁,说那我总得知道该叫什么吧。他说我姓陈。年轻人随口接道,陈警官。
他口中的陈警官已经出了一身汗,扭着腰骂他,抓着他头发的手也在抖。一举一动都在说明他是个雏。早就成熟的年纪,这么好的身体,却没有人碰过。他握着警官的窄腰不让他动,舌头殷勤地伺候着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想让他得到最好的体验。他看见警官原来锐利的眼神越来越迷乱,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周围满是胡茬的丰满嘴唇微张着喘息,因为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发着抖。
他硬得不行,放开人的腿站起来。沈汉强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啧,真饥渴。他把挺立起来的东西对准了蹭,那里现在流了一滩水,连润滑都不用。扶起腿正要进入的时候被警官制止了,说戴套。他眨眨眼,有点耍赖撒娇说我干净的,就让我进去吧。那也要戴。警官丢给他个中码的。小瞧人了不是。黄毛说又不会怀。陈警官一脸羞恼,看起来就要发火。年轻人没给他机会就径直闯了进去,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一边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揉他紧实又柔软的胸,手指夹着立起来的肉粒搓弄。沈汉强的声音都变调了,没有之前那么冷酷坚硬,反而像受伤了的小兽。
原来被填满是这样子的,感觉并不坏。心上的缺口可以暂时被忽略。眼前的人并不把他视作怪物,他也可以喘息片刻,拥有几秒被爱的错觉。他搂住年轻人的脖子,两条线条流畅结实的腿圈上腰,有意识地去迎合他的动作,但因为没有经验显得没有章法可循。黄毛被他激得血气上涌,看着一个十足男人模样的纯情硬汉警察发骚,比操一个床上功夫了得的妓女还要来得刺激。
他强硬地掰开男人的双腿,把他压在门板上卖力地操。男人比他矮,此刻在他怀里显得身材结实而娇小。被他干得受不了了就哀叫,眼里的泪要落不落。勾得人忍不住施虐。他现在才品出味道,这可比长得像女人的娘炮有意思多了。警官骂他,一句话被他顶成了三段。
黄毛痞痞一笑,说警官不会事后告我袭警吧。然后在下面充血凸起的肉粒上揉来揉去。
沈汉强尖叫一声,绷直了腰,仰着头射了出来。汗水细细密密的,遍布在他的脸上,脖颈和胸口。事后失神的样子慵懒颓靡,像被顺毛顺得恰到好处的猫科动物,看着说不出的淫靡。
突然外面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然后一个人的脚步声匆匆飘远。看来观众已经在场很久了。
工作狂沈汉强,两人只做表面夫夫。只是天长日久,小孟先生被这杜荫山哄上手,难免借夫妻之名行炮友之实。每次事后孟三就止不住后悔。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但好在有杜荫山牵线搭桥,军工厂总算步上正轨,虞家也借孟家声势更加令人侧目。俩人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过了下去。
婚前约法三章其一就是在外面可以有人,但不能公开,不能介入婚姻。孟文禄本来以为先违反这条的是杜荫山,毕竟这人看着就像万花丛中过的主儿。没想到杜荫山竟然是工作狂一个,反而是自己为了应酬名义上先有了个外室。
杜荫山倒也不在乎。说起来有点自负,但杜荫山自觉比胭脂俗粉强多了。更何况这孟文禄说是交了两任女友,但论有些事玩不过他。直白点讲,小孟先生尝过滋味后怕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想到这杜荫山就会偷笑。喝醉后的孟文禄真是好摆布,竟然还以为是喝断片。自己下了药逗着哄着欺负着他,把人都草失禁了,责任都不用负,还得亏这位孟少爷神经大条。不过这人醒着的时候真不好对付,心眼有八百多个,七百个扑在兵工厂上,剩下一百个拿来防范自己。这可不是自己精心设局想要的效果。他要这人死心塌地爱上自己。
想着那天床上的人杜荫山不禁有点心痒,拿来了好酒和杯子打算故技重施。药就免了,都成了夫妻,多不妥。哪知道这孟文禄正事提上来日程就忙得跟陀螺一样,不是宴客会客托人办事,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琢磨枪械图纸。正赶上孟先生和人商谈,他也不好拂人面子,在花园里闲走等到月上柳梢头,人也没约到。实在可恶。
杜荫山回了房,这人竟然已经洗好准备睡下了,完全没把自己这个表面丈夫放在眼里。相处这么久,杜荫山多少摸出点他的性子来。这人好面子还执拗。当初地坐在了孟文禄的对面。
来访的人有点犯难,看向孟文禄。孟文禄有几分无语,但作为孟先生谈事情时是不应该流露这种情绪的。于是他随意地笑笑,说没关系,家里的生意都少不了他帮衬,有话但言无妨。那人就放下心,说起生意机密来。
杜荫山靠在沙发上,放松地叠着腿坐,面上仔细听着,鞋尖却在桌子底下上下磨蹭着孟文禄的小腿。孟文禄本来喜欢着西装,自从成了孟先生后就把老孟先生那套继承了过来。出席正式场合总要拿出架子,一套深色长衫罩到小腿,下身是西裤和皮鞋。中西结合,说不上摩登,也说不上老土,自有一种当家人的气场。
杜荫山的鞋尖探进他宽阔的裤腿,来回慢慢摩挲他的脚踝和小腿。孟文禄装作无知无觉,却把腿收了回去。杜荫山干脆在桌底下伸直了腿探进长袍下摆踏在他分开的大腿上。孟文禄斜瞥了他一眼,眼神警告,然而无效。杜荫山玩也似的揉起他大腿放松的肌肉,鞋底的灰尘把孟文禄的西裤都踩脏了。
最后孟文禄忍无可忍地抓住了杜荫山的脚踝,这才能好好听来人谈条件。杜荫山好整以暇地坐着,拿起来孟文禄的茶抿了一口。茶叶清苦,不是他喜欢的味道。留学日久,想必也不是孟文禄的习惯。又是孟先生的架子之一。他把茶杯放下,仔细听起二人谈话。孟文禄见状也放松了警惕,手松开了点。杜荫山趁机又攻城掠地,直接踩到了孟文禄双腿中间。
孟文禄一个激灵,汗毛都倒束起来,用眼神谴责他。好在已经聊到尾声,那人拿起帽子站起来说,多有打扰了,而后眼神古怪地瞄了眼杜荫山,溜之大吉。孟文禄羞恼,说你干什么?你不要面子我还要。杜荫山哪管他嘴上说什么,直接把人压倒,狎昵地问:小孟先生除了嘴硬,还有其他地方硬吗?孟文禄满脸通红,忽然又听见脚步声返还,两人立马正襟危坐。客人拿起桌子上的手提包,再次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差。打扰打扰。
杜荫山盯着那人走远才又贴了过来,不管不顾就要让孟文禄履行应有的婚内义务。孟文禄被他和沙发挤在中间挣脱不开,索性半推半就妥协了,被杜荫山撩起长袍下摆,扒掉了裤子。杜荫山嘴上不停,问孟文禄:这长衫倒是和旗袍有点像,干脆下次你下面不要穿东西了。孟文禄听了直骂他龌龊下流。杜荫山笑笑,更下流的你还没见过呢,说着埋下了脑袋。
孟文禄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惊吓得呼吸一滞。唇舌的感觉有如活物,施了巧劲往里面钻。孟文禄谈过两次恋爱的那点经验此时在杜荫山这都不够瞧。他脸烫得跟开水壶一样,脑袋埋在手臂了忍着不发出声音。这偏让杜荫山来了玩闹争斗的兴致。他的手把两瓣掰开,舔过私密的部位。湿黏温热的舌头让孟文禄止不住发颤,他禁不住往前爬去,却被杜荫山握着腿根拉了回来。拉扯间长衫下摆抖落盖在杜荫山脑袋上,一时看不见人只有湿漉漉的水声,让孟文禄格外羞耻。杜荫山又添了两根手指,在凸起处捣弄,孟文禄被玩得支撑不住,喘着气催促道:别闹了,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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