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与幼年鹿丸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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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红透的小脸再次问道:“今天佐助是和女孩子接吻了吗?不是亲脸的那种哦。”
“没,没有接吻!是间接接吻……”而且也不是女孩子,对方比女孩子更可爱。佐助撅着嘴想道。
鼬看着弟弟纠结紧张的小模样已经猜到自家弟弟是已经把“间接接吻”的对象划到了一个特定情感区域,显然没把对方当成普通朋友。
鼬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弟弟。“一般接过吻的话就是情侣关系,如果之后两个人结婚的话就成了爱人。就像我们的爸爸妈妈那样。”
“情侣关系?”
“男生的话是叫做男朋友,女孩子的话就叫做女朋友。就像妈妈叫爸爸丈夫,爸爸叫妈妈夫人一样。”
意思就是鸣人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是鸣人的男朋友对吧?
佐助看着哥哥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了。”
“佐助就算有了女朋友也不能懈怠哦,今天可以陪你练习投射苦无。”
“真的吗?谢谢哥哥!”
佐助对于哥哥把自己男朋友说成是女朋友并没有去纠结,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哥哥终于陪我练习了”这件事上。并不担心,或者说根本就没考虑当哥哥发现自己“女朋友”是个男生会怎样。
接近宇智波鼬计划第二步,了解对方的喜好。
自从周二那天进行了四人友好便当交流会之后,接下来几天宇智波佐助都是主动跟三个问题儿童坐在一排,变成了奇怪的四人组合。佐助坐的位置永远是在鸣人旁边,但也永远不会挨着奈良鹿丸坐。因此直到周五,鸣人位置左右两侧无非就是佐助和鹿丸的互换罢了。
刚开始鸣人见到佐助主动坐过来还会惊讶,随之而来的还有女生们的抗议。但不知为何,抗议的女生里面并没有春野樱。虽然已经不再对对方抱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但鸣人当时还是下意识地转头看了过去。粉色长发的女孩正皱着眉神情沮丧,像是被什么人凶了,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春野樱见鸣人看着她,翠绿色双眼微睁,忍耐了几秒,最终只是用力咬着下唇厌恶地移开了目光,眼眶微微泛红。没有再去指责鸣人的心思。作为同桌的山中井野则是向鸣人左侧看了一眼后就转头去安慰春野樱,两个女孩头挨着头,声音极小的交流。
因此,鸣人慢慢地就不再觉得新奇,到后面完全适应。见到佐助坐过来时也只是放松地问好,然后上课时该打的瞌睡一个不落。佐助一开始还会有些嫌弃地拍拍他的手,将他拍醒。细长双眉微蹙,精致黑眸看着他有些不满地眯起。
吊车尾的,醒醒。本来功课就差劲,再不认真听讲就完全听不懂了吧。
佐助…我也想认真听的,可是,真的好困哦。
鸣人困得水蓝色双眼都有些睁不开,浅浅蒙着一层细碎泪光。视线都是糊的。肉乎乎的两只小手用力揉了揉眼尾,生理性泪水应激地流了不少出来,湿漉漉地聚在眼尾下方的小凹陷处。鸣人眨眨眼觉得视线清晰不少,这才微微侧过头去看身旁的佐助。结果对方看着他的平淡目光忽然有些凝滞,黑眸微微睁大,先前撑在课桌上的两手手肘此刻也是毫无预兆地放了下来。佐助仍然是蹙着眉,精致眉宇间却有些怪异神情。
一旁的鹿丸被两个人对话吵醒,皱了皱眉。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被宇智波佐助的声音吵醒。鹿丸有些不耐烦地从两手手臂间抬头,右手撑着太阳穴,闭着眼懒怠地说了一句。
鸣人就算不听课我也可以让他通过小测。宇智波佐助,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点。
两个小孩之间的气氛并不友善,夹在中间的鸣人有些茫然。结果还不等他以成熟了不少的头脑去复盘具体怎么回事,两个孩子又突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听课的继续听课,睡觉的继续睡觉,谁都不理谁,莫名地达成了什么共识。
之后鸣人又一次上课犯困时,下意识地去看旁边的佐助。对方果然正盯着他看,精致黑眸中却没什么特别情绪,只是说了句“你困了就睡吧”。说完就转头继续听课,跟之前态度截然不同。过了一会,像是余光瞥见鸣人还没睡,顿了顿,又侧过头看他。眼神平淡中带着疑惑,像是奇怪他怎么还不睡。
鸣人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开心。嘴角的笑意很难抑制住。干脆就顺着佐助的目光蜷着手臂,脑袋枕着。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不得不说,课堂真的是睡眠圣地。
只是在鸣人闭眼睡觉的时候并不知道讲台上的伊鲁卡看着这边的情形眼睛恨不得瞪出两个洞。
他刚想点名批评鸣人顺便把这小孩叫醒时,黑色短发的男生就皱眉盯着他,眼神极其不满。右手还竖起食指靠在嘴唇上,示意他这个老师安静,不要把人吵醒。本来以为年级第一的佐助跟那三个孩子坐在一起可以起到督促作用,结果根本就是同流合污,直接无视课堂秩序!还威胁起老师来了?伊鲁卡气得讲课直接卡壳,课堂瞬间没了声音。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见到同排的奈良鹿丸打着哈欠也是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倒是没像宇智波那么欠扁威胁老师,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继续趴着睡觉,和鸣人贴得极近。意思再明确不过,我不需要听你的课。而丁次则是时不时地往嘴里塞着零食,信心十足地觉得他不会发现。
于是坐在前排的孩子清楚地看见突然不讲课了的老师正死死盯着某处,表情十分可怕。个别胆小的被吓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想着今天放学后要跟爸爸妈妈说换个班,这个老师太恐怖了。
伊鲁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强撑着把课上完的,手上的课本都被捏得发皱。草草讲完讲义下课回到办公室后,其手上花名册的红叉分布地又添了一处新领土。自然是之前课堂纪律表现都是红勾的宇智波佐助,伊鲁卡气得咬牙。狠狠地给其打了个红叉。这个班还能带?估计还撑不到毕业,在那之前他就已经被这四个孩子气死了。在没有宇智波加入前,这还只是个昏睡三人组。宇智波加入后,直接成了逆反四人组。老师都管不了了。
伊鲁卡在考虑换个班当班主任的可能性。但随即又轻舒一口气。算了,和孩子计较什么呢。不过要是一周后的测验这四个人没及格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好好请人喝茶都是轻的。新帐旧帐一起算。想到此,伊鲁卡起身去拿热水壶,慢悠悠地给自己泡了杯热茶。生活总归要继续的,哪怕总有欠欠的孩子拉低自己的忍耐度。
而鸣人只是又一次从下课铃声中醒来,睡得有些迷糊。水蓝色双眸微微泛红,右脸和肉肉的小手臂上都压有红印。仔细看还能看见圆润的嘴角边有一道不明显的口水渍。鸣人完全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身边的两个孩子也是和往常一样,该如何就是如何。因此完全没有给鸣人发现异常的端倪。倒是佐助见他醒了就一直盯着他脸看,蹙了蹙眉,问道:“要不要我给你带个枕头。”
“啊?”鸣人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后面才理解了佐助的意思,不敢置信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这是被小孩子的佐助纵容了?
对方神情严肃,很是认真。精致黑眸盯着他像是已经在思考带什么颜色了。鸣人见状有些无奈,只好拒绝:“不用了佐助,会被伊鲁卡老师骂的说。”上课打瞌睡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还带着枕头?真这么做了估计就不仅仅是伊鲁卡老师的暴怒了,还有三代爷爷的。即使自己是有过一段孩童的顽皮时期,但对于“上课打瞌睡还带枕头”这件事,鸣人以两段人生经历结合来看还是觉得有点过于嚣张。小脸微鼓,不由得有点纳闷。小时候的佐助这么霸气的吗?
有我在,他根本就不会骂你。
佐助不以为然地在心底接了一句。丝毫不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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