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正的莱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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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莱伯利
乔穗穗心说自己一个都不想养。
两人又亲昵了一会儿,宗方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哄她睡觉,絮絮叨叨和她说了一会儿对未来的畅想。
两天后,乔穗穗终于想到了一个让宗方带她回奥斯兰的办法。
“我走之前她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宗方急红了眼质问,雷诺尔唯唯诺诺的回答:“宗方博士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本来穗穗小姐正好好吃着饭,突然就说肚子疼,我们检查了很多遍,都查不出原因。”
宗方不听他的废话,径直大步走进她的房间,看见一群医生和助手围在床边,乔穗穗躺在床上,小脸一片惨白,浑身都因为疼痛被冷汗打湿,发丝黏在脖颈和脸颊边,他的心顿时像被锤了一样。
“乔乔乖,哪里疼,告诉我。”
乔穗穗侧躺着,她抱着肚子,嘴唇都被疼的咬破了。半个小时前,她让系统模拟阵痛的效果。
“宗方,我肚子好疼,他们好像在里面打架。”说完,疼的仰头闭眼。
宗方的手摸着她的肚子,此刻有些颤抖,他努力让自己冷静,然后亲自为她做了一系列检查。
“不应该,明明还没到生产的日子。”
雷诺尔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乔穗穗,鼓起勇气,大着胆子上前说:“会不会是胎内吞噬?”
胎内吞噬指的是一胎多个幼崽时会出现互相抢夺母体养分的情况,通常会出现在雌性营养摄入不够的时候发生,幼崽为了活下去会吃掉其他手足来保全自己。
助产医生不解道:“可是穗穗小姐每天摄入的营养完全是达标的,怎么会出现胎内吞噬?”
雷诺尔说:“会不会是因为雄性气息摄入不足?一般雌性怀孕都是在被雄性标记后但穗穗小姐是古人类,没有被标记过,加上从怀孕之初就离开了幼崽的生父,雄性气息摄入不足才导致了胎内吞噬。”
“宗方我疼”
听见她虚弱的声音,一直一言不发的宗方下颌紧绷,内心挣扎。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银瞳里全是柔情,不停轻声哄着她。
“乔乔很快就不疼了,放心,我会解决,没事的。”
“宗方,崽崽会死吗……我害怕……”
其实宗方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让她不难受,而非幼崽会不会有事,此刻听见乔穗穗这样问,恍惚了一下。
“不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崽崽也是。”他抚上她的孕肚,吻了一下她的额角。然后给乔穗穗打了睡眠剂,轻轻抱起她,对一旁的雷诺尔吩咐——
“准备一下,我带她去亚特兰蒂斯。”
傍晚,皇庭。
莱伯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花园里忙忙碌碌的仆人正在装扮会场,好迎接过几天的结偶仪式。
黑暗中,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说:“都解决了吧?”
“是的,多亏了殿下,我已经和妹妹团聚了。”
莱伯利转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向面前的埃文。
“那就好,不枉我费了些功夫。”
埃文的脸上俱是感激,他的妹妹是人造雌性,不过是基因孵化的残次品,智力不足,在埃文的悉心养育下才能勉强生活自理。
半年前,妹妹被雄性拐走一直没有下落,最后一次的踪迹是在地下组织的拍卖上。埃文闻讯赶到时,妹妹已经被买走了。对方是个贵族,埃文尝试多次都没能把妹妹救出来,这才求到伊莎贝尔公主那里,希望可以借助她的权势搭救妹妹。
哪知道他为公主鞍前马后,妹妹的事却被一拖再拖。是莱伯利顺着星云上散布言论的蛛丝马迹,找到了幕后推手埃文,这才了解到整个始末。他非但没有把埃文送进联邦监狱,反而帮他救出了妹妹。
“殿下,我欠您这么大的恩情,无论如何一定会还的。”
莱伯利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散漫的笑笑。
“别着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跟在西科塞斯身边也十年了,为什么出事的时候不向他求助,反而要找伊莎贝尔呢?”
埃文面露难色,说:“主人的处境,并不如外界想象的那样好。”
言下之意是,就算求他也没有用。
“哦?”
“自从双翼之战后,主人就得了性功能障碍,并与公主提出了解除婚约。西科塞斯公爵得知后勃然大怒,甚至当着我这种仆人的面申斥了主人,并放话要收回他的家族徽章。”
莱伯利诧异,原来鲁卡早就想与公主解除关系了而家族徽章可以号令西科塞斯族群中所有的雄狮兽人,以及对家族大事有表决权,是非常重要的象征物。如果真的收回他的家族徽章,那意味着要废除鲁卡这个继承人,那么鲁卡在家族中将再也抬不起头来。
埃文继续说:“从前段时间开始,主人的徽章就不见了,我私下旁敲侧击的询问,主人却没有答覆,看他的反应也不像丢了。我想,主人应该是彻底失去了西科塞斯家族的继承权。”
“所以你才去求伊莎贝尔,还真是见风使舵那徽章长什么样子?”莱伯利问。
“金色星星镶嵌在五条横杆上,那是主人一向不离身的东西。”
莱伯利摸摸下巴,好像有点印象,但他一向不参与权力角逐,对这些事了解的也不多。
“埃文,你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埃文脸色微变,弯腰表示洗耳恭听。
“你只看到西科塞斯失势,却忽略了他的实力。军部没有一个雄性是吃白饭的,全部自命不凡又好斗,可这班人隻对西科塞斯恭恭敬敬,对他的命令从不质疑,这背后只是因为西科塞斯家族在给他撑腰吗?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他早就被人撸下去了。”
“而你去找伊莎贝尔,才是真正的臭棋一招。她看似无上尊贵,实则不过是姑父拿来政治联姻的工具,她的十六个配偶里,八个来自其他联邦成员国,八个来自奥斯兰帝国的大家族,加上她从小嚣张跋扈惯了,与这些配偶也没能经营出什么真情实感,不过是各取所需,你觉得,她有什么权势?”
听完,埃文面如白纸,哆嗦道:“殿下,我我没有将穗穗小姐的真实身份说给公主听,或许,或许主人会看在这十多年的份上,对我网开一面?”
莱伯利像听见什么笑话,捂着肚子大笑,他擦掉眼角的生理性眼泪,语气冰冷。
“你背叛了西科塞斯,又伤害了他捧在手心的人,你觉得自己还有回头路?”
埃文扑通跪下,脑子里乱成一团。
所有人都说莱伯利殿下放浪形骸,被皇室冷落,一直以来毫无存在感。可今天埃文受到了巨大的衝击,那个平常好说话又爱玩的莱伯利不见了,埃文看着他,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那是弄权者与生俱来的天赋——操纵人心。
他膝行爬到莱伯利脚边,抓着他的裤腿不停求饶。
“殿下,求您给我一条活路,我今后一定忠心对您,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殿下!”
莱伯利坐在阴影里,手中的酒杯在月光下有些反光,除此之外第二明亮的,就是那双在黑暗中锋利无比的眼。他的声音依旧是玩世不恭的,但看着埃文时的表情却如上位者一般威严狠辣。
“好啊,我给你机会,但是你可一定要把握住。”
没有灯光的华丽寝殿内,莱伯利身体前倾,一半身体在黑暗中,一半身体在月光里,他附在埃文耳边说了什么,后者的眼睛里充斥着震惊、挣扎、绝望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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