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摸再喜欢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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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很吸引人眼球的手。
成年男性的手,手掌宽大,指骨修长瘦削,骨节分明,包裹着一层单薄细腻的皮肉,像用苍白的石膏,或是冰冷大理石雕成,缺乏生机,但拥有惊人的美感。
十指舒展着,带着不急不慢的优雅,滑进了黑色丝绸半掌手套。
然后探出去,扼住面前人的脖颈。
轻轻一扭。
咔嚓。
细挑的指骨瞬间在手背上凸起分明的骨骼线条,爆发出远超普通成年男性的力量,又很快隐没,只有淡青色的血管,安静地蜿蜒在皮肤下。
神宫寺荼松开手,被扭断脖子的男人轰然到底。
垂眸看着脚边的尸体,青年脸上浮现出类似于怜悯无奈的神情。
他的口吻像是任何时候那样,平静温和:“我对你的死亡表示遗憾,这位先生。”
暗淡的月光艰难地洒进这条无人在意的狭窄小巷,撒在神宫寺荼脸上,黑夜里,衬得那张温润俊雅的面孔像是寺庙里的苍白神像。
……
对于普通人来说,昏迷三年后再次醒来需要去面对和克服的,除了对身体健康的未知恐慌外,就是对时间裂隙外那个已经开始陌生的社会的适应和探索。
神宫寺荼并不这样。社会的变化对他的影响极小,因为作为类似神宫寺这样传统家族的继承人,本身就在一个相对独立封闭的环境中长大。
他要做的,只是进行一些扫尾工作,和对家族遗产的全面继承。突然昏迷当然是留下了些遗留问题的,比如是在成年没多久昏迷的,也是高中毕业没多久昏迷的,大学学业还没开始就被迫中断,早稻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放在书房。
要继续学业吗?这是一个问题。
神宫寺家族的继承人——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家主,只有高中学历,是否足够得体呢?
还有最重要的家族财产继承,因为继承者的忽然昏迷,而出现了长达三年的空白失联期。那样庞大的财产,在整整三年里处于那样微弱几近于无的束缚下,试探和贪婪一定悄悄滋生过了,早就变成明目张胆的偷盗强劫和背叛。
三年后,希望能完全轻松顺利地收回对家族遗产的掌控权,似乎有些过于理想主义了。
神宫寺荼并不理想主义,但他讨厌麻烦也是真的。
这就意味着,他会用最简单最高效的方式,重新收回家族财产。
简单,高效,在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粗暴。
而粗暴注定冰冷且不近人情。
或许还有血腥。
但人类实在是一个奇怪的物种,鲜血与死亡带来的恐惧竟然也不能完全驱逐对金钱的贪婪。或者说,人类真是一个充满勇气的物种,当他们中的某些人发现自己因为犯错而要被清理掉时,试图反抗杀死上位者真是一件非常容易理解的事。
今晚的月亮弯弯的,带着朦胧的微光。
气质温柔贵气的青年站在极深极窄的小巷子,眼神平静地垂眸看着脚边被他扭断脖子的男人。
这个令人感到遗憾的杀手,是被哪个胆大的下属雇佣的呢?
真可惜啊,原本没打算彻底清理掉你们的。
神宫寺荼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摘掉手套,要扔掉时,忽然眉头一皱,脚步停下来,面上浮现出几分痛色。
大脑忽然抽痛。
像有一道闪电劈开大脑,雪白的亮光里飞快地闪过些什么,又消失在茫茫剧烈的阵痛中。
他扶着头忍了几秒,疼痛便如潮水般悉数退去。
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场幻觉一样。
神宫寺荼揉了揉太阳穴,眉眼间的疲惫更浓重了些。醒来后没多长时间,脑子就时不时会感到疼痛,让医生来家里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只说有可能是昏迷多年忽然醒来的后遗症。
……可能吧。
最好不要和他身上的诅咒牵扯到一起,已经够莫名其妙的了。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神宫寺荼心情不太美好,又重新戴上手套,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火光啪地跳出来。
一点火星幽幽亮起。
他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拿烟,吸了一口,很克制,让尼古丁在肺部渗透,再缓缓吐出。
神宫寺荼习惯吸烟,从高中时期就开始。
因为瘾不大,所以没有刻意戒掉。
细长的香烟在手指间静静燃烧,烟雾缭绕中,忽然有奔跑声往这边来。
脚步凌乱,急切,透着慌张。
好像在逃跑。
神宫寺荼站在狭长的小巷中,吐出一口烟,听到又一个脚步声紧随上来。
很轻盈,也很轻松。
两个人似乎一前一后进了旁边的巷子。
神宫寺荼回头看看巷子尽头的那具尸体,疲倦地垂下眼,并不打算多生事端。
太麻烦了。
还是把烟抽完后,就安静地离开吧。
火星明灭着,隔壁巷子里传来“交谈”的声音。
“喂,跑什么啊,这么晚了还给人增加运动量,是真的很让人烦恼啊。”
很年轻,很温柔的声线,但因为拉长的腔调和戏谑的语气而显得相当恶劣。
神宫寺荼心里一动。
这个声音……
是他。
神宫寺荼思考了一会儿,可能有半秒,就改变主意,决定过去看一看。
这不是多生事端,只是担心那边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毕竟已经这么晚了,其中一个声音听起来又很……很年轻。
万一是有小朋友被欺负了,需要帮忙呢。
嗯,没错。
就是这样。
神宫寺荼面不改色地说服了自己,将最后一口烟吐出,捻灭烟蒂,摘下手套,向隔壁小巷走去。
正在拿诅咒师当沙包揍的夏油杰忽然侧了侧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怎么忽然有脚步声响起。
好近。
是路人吗?
他想听得仔细一点,被揍成猪头的诅咒师却奋力挣扎着,嘴巴大张,要发出怪异的嚎叫——
“啪!”
夏油杰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冷着脸,很不满意。
“安静点,别吓到无辜的路人好吗?”
诅咒师的嚎叫声一滞,那个忽然响起来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巷子内外忽然变得安静起来。
夏油杰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脚步声没有再响起,就叹了口气,对抓捕的诅咒师说,“你看,果然,吓到路人了吧。”
说完,身姿高挑的黑发少年活动了下手腕,挥起拳风,一拳砸在诅咒师面中,砸的鼻血飞出,鼻梁断裂,鼻青脸肿更像猪头。剧痛下,诅咒师张嘴就要惨叫,叫声还没飞出,就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夏油杰长腿一迈,一脚踹在他小腹上,直接向后横飞,整个人砸到墙上,两眼一翻,生生晕了过去。
痴迷于体术的咒灵操使静静站了一会儿,确定巷子外的那个路人仍然安静,没再往这边走来,才走向昏迷的诅咒师。
原本因为心情不好想多在这家伙身上发发火的,现在看来,还是尽早解决比较好。
一身黑色制服的咒灵操使停在昏迷的诅咒师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抬脚踢断脖子。
咔嚓。
诅咒师失去了生命体征。
夏油杰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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