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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有水挂在上面或者流过它们。
那些水珠会贪婪地咬着两点乳珠——毕竟它们那么诱人,这件事让阮晦嫉妒不已。哥哥粗糙的大手抚过身体,拍掉了那些淫荡的水,然后又有新的水珠咬了上来。他挤了一点沐浴露,用双手挤压着它们打出泡沫来。一些白色的沐浴露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掉了下来,一股一股地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哥哥的脚上和脚趾缝之间,像精液一样。
他会把白色的泡沫抹在自己身上。泡沫和水结合在一起变成了更绵密的泡沫,分不清它们原本的模样……
阮晦忍不住把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一下,摸了一手透明粘腻的水液,就像花洒里喷出的、喷在哥哥身上的水一样透明而淫乱,一样渴望着和那些白色的混在一起。
他轻轻揉着自己的阴蒂,慢慢地给它温柔的刺激,继续想象着桑簇洗澡的样子。
绵密的泡沫会粘在哥哥的身上,会堆积在地上,弄得到处都是。有的泡沫可能会聚集在哥哥的肩膀上或者夹在肌肉间的缝隙里。连他的下颌也会沾有一点,描绘着下颌的形状,又暗藏心机地往下坠一点,打乱原本流畅的线条。
哥哥可能还会撸开包皮来仔细清洗自己的阴茎,睾丸上的一点点褶皱也会被他仔细地清洗。
在这个期间,哥哥会不会勃起呢?那他又会想着谁射出来呢?
阮晦不敢深想。
他把自己的想象快进到了哥哥用水作最后冲洗的时候。
那些水变成像门缝一样细长的小溪,顺着肌肉的起伏往下、往下,挂在哥哥的阴茎上。
他16岁的时候见过它。哥哥以为他睡着了,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脱掉了裤子。16岁的阮晦就像今天17岁的阮晦一样微微睁开了眼,看到了在自己面前晃动的阴茎。沉甸甸的、粗壮的、丑陋一根,和哥哥的乳头是一个颜色,和哥哥脸上的胎记一样丑陋,看得他面红耳赤、口舌生津。
桑簇的裸体是他最直接的性启蒙。曾经,阮晦的性知识都来源于生物课本上的解剖图。他知道一个男人或者女人被侧剖开来后生殖器的构造,但他不知道自己的——他有两套生殖器。但是没关系,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构造。哥哥在生理上是个完全的男人,他知道哥哥和课本上的男性生殖器侧剖图是相似的,这已经让他感觉到满足了。他感觉自己更了解了哥哥一点。
16岁的夜晚,他看到了课本上没有的东西,而且是独属于哥哥的东西。他在被窝里激动得微微颤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心里升起了从前从未出现过的欲望,他说不清那是什么,但那种欲望的来源毋庸置疑是哥哥的裸体,或者是哥哥的阴茎,总之就是来源于哥哥。
他是从那天起才发现自己是个很下贱的人。他想要被很丑陋的东西糟蹋,比如哥哥的阴茎,比如哥哥的胎记。他想要那根丑陋的阴茎让自己变得很脏,从里到外地……他也渴望哥哥用脸上的胎记蹭他,蹭他哪儿都好,只要是他的身体。
但他也是个破坏欲和占有欲很强的人。看到哥哥的胎记破坏了那张深邃英俊的脸,他的内心会有一种满足感。他窃喜于所有人都害怕哥哥,而只有他知道哥哥有多温柔伟岸。
哥哥转过了身,让他看到哥哥挺翘紧实的臀部和宽阔的背部。随着哥哥拿起衣服的动作,背部的肌肉发力然后变成了不同的形状。有的肌肉鼓起看起来很硬的一块,有的肌肉被拉伸得细长。臀部肌肉也好像无意识地在收紧。
听着依稀的水声,他好像回到了16岁偷窥哥哥裸体的晚上,又好像站在了浴室门外。门缝的光变成了他微微睁开的眼睛,变成了被他偷偷打开的浴室门。他看到门缝一样细长的水流划过哥哥的身体,看到水雾凝结在哥哥的手臂、鼻尖、额角。哥哥闭着眼睛,伸出长而灵巧的舌头舔过嘴唇边上的水,把阮晦龌蹉的欲望一起吞到了肚子里。
哥哥漫不经心地看向门缝,发现了偷窥的阮晦——
阮晦夹着被子的双腿重重摩擦,蹭着已经在汩汩流水的花穴。黏腻的水站在了他的内裤上,让布料紧紧贴在会阴处,印出淫乱的形状。他微微张着口,因为仅靠鼻子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氧气需求,现在他的呼吸就像心跳一样快。如果他戴着健康手环,一定被提示“您似乎正在进行运动”了。
他的双腿和被子绞在一起,越夹越紧。被子压在他的阴蒂上给了他快乐的刺激。花穴紧张地收缩着,一股股地吐出透明的黏腻的液体。他欲求不满地夹紧被子,还用手向上拉着身后的被子让它更重地挤压着两腿之间的位置。
他终于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像猫一样偷偷地“嗯”了一声。
阮晦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了。他觉得如果哥哥不来抱他,他就要死了。
哥哥、哥哥。
抱我吧,爱我吧。
桑簇洗完澡出来时,桑大奎和阮胜楠已经睡下了,弟弟的房间也已经关了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阮晦的卧室。
借着客厅的灯,他看到被子像蛇一样缠在阮晦身上。他的衣服也连带着被掀了上去,露出一截肚子和一点点白色的内裤边。
这样露着肚子,小晦可能会感冒的,桑簇想。他一边用毛巾擦着水珠和湿漉漉的耳朵,一边走进了弟弟的房间,想帮弟弟把被子盖上。
他想先用柔软的布料盖住弟弟的肚脐眼。他俯下身,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味。他不确定那是什么,这股味道实在是转瞬即逝,于是他也没放在心上。当他抓住衣服下摆往下扯的时候他的指关节轻轻地划过了弟弟肚子上的皮肤,哪怕只是轻轻触碰,弟弟的皮肤也微微地凹陷了下去。他感觉到细腻的皮肤贴着他指关节上粗糙的一小块皮肤,乖顺地吸附着,又因为被空调吹久了,弟弟的皮肤不像看起来那么温暖,反而有些凉。
明明是很柔软的触感,桑簇却又想到了蛇。他以前帮朋友挑宠物蛇时,那条小蛇主动缠在他手上时也带给了他这样冰冷柔软的触感。
桑簇忍不住又把手探进阮晦的衣服下摸了摸,结果阮晦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扭过身子哼哼了两声,桑簇的手顺着他的动作滑到了弟弟的侧腰上。阮晦的腰也很细,看起来好像两只手就能圈住,事实似乎也确实是这样,桑簇只是轻轻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就已经握住了弟弟的半边腰。
他的弟弟是一条小蛇,桑簇莫名其妙地想。
被子把阮晦缠得更紧了。他的头枕着一截被子,胸前缠了一圈,屁股缠了一圈,又从两腿之间穿过再绕着左腿往下。也不知道阮晦是哪里学的毛病,这么喜欢把被子拧成条往身上卷还缠得死紧。
像交媾的两条蛇。
阮晦睡得满脸通红,红红的嘴巴微张着,像在诱惑人。17岁的阮晦尽管还没有过性生活,却早早学会了想着哥哥自慰,还成熟地知道该怎么引诱哥哥,哪怕是在睡梦中。迟钝的桑簇对此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弟弟那穿过两腿之间的、被拧成条的被子传递的隐秘信号,只有他加快的心跳和颤抖的嘴唇明明白白地宣告他的身体已经被弟弟捕获了,产生了恶心的、下流的不伦欲望。桑大奎如雷的鼾声和阮胜楠粗重的呼吸声都无法引起桑簇哪怕一点点的注意。桑簇只是认真地把弟弟的脑袋扶回枕头上,再一圈圈地从弟弟的胸口开始解开那不知廉耻的被子。
左腿上的被子实在是缠得太紧了,桑簇只能用了点力把被子往上抽出来。条状的被子重重地压着阮晦的阴阜摩擦,让阮晦无意识地娇喘出声,听得桑簇头皮发麻,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着下半身去,直接对着阮晦硬了。
长期得不到纾解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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