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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三个小时,喂完马以后要刷马,清扫马棚,清点骑具,偶尔还要给高管事当人凳,供他歇脚,高高在上的特部长大人把今日的活免了,他怎能不感激。
星淳定定的看着骑着马在场里驰骋的身影,半天才转过身。
假石里藏了一会儿,饭香味就不知道从何处飘了过来,他这个时候过去,必然会撞上许多alpha,星淳不敢去,只等着下午直接去浣衣局。
那边没有alpha,相对还算安全。
只不过安全归安全,白眼还是少不了的。
其余的oga都被他浓郁的信息素熏的头晕,气急败坏的咬着牙,窃窃私语着他的淫荡。
星淳用手揉着粗糙的窗帘,一遍一遍的搓着上面的脏污。
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红色,吐出的气息又呵在冰凉的手掌上。
头越来越晕,后穴液体突破了一道又一道的褶皱,浸湿了衣服。
他喘息了几下,从怀里掏出了劣质抑制剂,仰下头喝掉。
这种抑制剂,就算是穷苦人家的小oga都不会喝,宁愿捱着,只因它对身体的损伤太大,喝的多了,会破坏掉腺体,成为再也没人要的废物。
洗完了三条窗帘,五条桌布,还有数不清的衣裤,天终于暗了下来,大家都放下了手里的活,三三两两的去吃饭,星淳踉跄着靠坐在一边,等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赶在厨房落锁之前走了过去。
盆地剩了些许米饭,一捅汤里也只有清汤寡水,连蛋花也被捞了个干净,星淳坐在空无一人的饭厅,把所有的能吃的东西全都填进胃里,然后沉默的回了屋子。
抑制剂的效果并不长,他又一次的像一只虫子一样,在被子里蠕动。
铃铛响起的时候,星淳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频率不耐烦的变快,他才撑着爬了起来,接起了通讯。
“城主。”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让他白了脸。
“是。”
今夜城主没有召床奴,走廊里除了总管外没有旁人,他替星淳打开了屋门,星淳略一点头,走了进去。
仲闻恺在看政文,心情不算好的样子,眉心微微蹙着,星淳膝盖屈下,爬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仲闻恺才将纸张一扔,随意摔在桌上,冷笑了一声。
“胃口倒是大。”
“主子消消气,这些杂碎都交给岳清便好。”
星淳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个人,听声音是仲闻恺的贴身执令官,岳席的亲哥哥,岳家长子。
他悄悄抬头,看见他在桌后,跪着为仲闻恺按脚,那手法堪称专业。
“行了。”
仲闻恺踢了踢他,“下去吧。”
岳清乖乖退下,星淳挪着膝盖凑了过去,眼睛红的厉害,难受的喉咙中发出细小的颤音。
oga发情期都分外脆弱,他也不例外,想要盘问些什么,这便是最好的时机。
“如果不是我叫人把你带回来,你准备在越骞那里待到什么时候?”
星淳张了张口,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喘一喘的,半天说不出来话,看着仲闻恺眯起了眼,他才不得不张口,“城主以为是星淳自己要去的?”
他像是委屈极了,眼泪落了一整串,“我在蔷薇园遇到了少主,他平白无故的把我教训了一通,就因为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赏了我十鞭,偏巧赶上岳二少爷值夜,又说我蔑视主上,故意逃刑。”
他褪下了衣服,后背和前腹青紫相交,鲜红一片,又把穴口撅起,露出肿胀不堪。
他抬手擦了擦眼睛,“哥哥把我罚成这样,回来您还要罚,星淳真的痛死了。”
“你叫他什么?”
星淳小心的抬起了眼,对上仲闻恺冰冷的神色,忙不迭的把头磕到了地上,“贱奴…一时失口,城主…贱奴不是故意的。”
他吓得化了形,一个接着一个的头磕下去,把地面磕的砰砰响。
“一只贱逼,叫两声爸爸,把你抬举上天了,忘了自己的身份。”
仲闻恺扯着他的耳朵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语气轻飘,却如万钧。
“十年了,还认不清现实,要我一次又一次的教你是吗。”
星淳仰着头小心翼翼的呼吸,眼神里的恐惧几乎凝成实质,“贱奴记得…记得的。”
仲闻恺不信。
他释放出了一道微弱的信息素,星淳抖如糠筛,身体夹紧着,连哭泣都不敢有声音。
“贱奴,贱奴不敢了,城主。”
“去把你的箱子取来。”
星淳连滚带爬的到了一边,双手捧起了箱子,仲闻恺在里面挑挑拣拣,取出了几样东西。
“自己戴上。”
星淳将电击夹抵到舌根,双腿分开朝着仲闻恺跪好。
“骚逼还藏着,你也配?”
星淳闻言又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顶起了下身,全都暴露在仲闻恺面前。
“看在发情期的份上,这次就给你一个轻微的教训。”
仲闻恺穿上了地上的鞋,往前一伸,星淳将坚硬的,带着凸起的铁套为他套在鞋尖,又迅速恢复了逼穴大开的姿势。
坚硬的铁头一下一下的踢在泥泞不堪的逼穴上,星淳不免的发出了惨叫,与此同时,舌头上的电击器也称职的发挥他的作用,将他电的抽搐了起来。
“贱奴不敢了。”
“谢谢城主教训。”
“骚逼好爽。”
“贱奴错了。”
每踢一下,都伴着一声迷糊不清的唱刑。
到最后,星淳意识不清,晕死过去,又被电醒过来。
仲闻恺觉得差不多了,让星淳把那铁头取下来,舔干净以后,放回了盒子里。
他爬着把盒子放回了原处,又跪回到仲闻恺的脚下。
“现在知道该怎么叫了?”
星淳缩了一下身体,将头贴在地上,“主人。”
他又换了个放向,对着独月阁磕下头,“少主。”
发情期还在继续。
星淳不知道晕过去多久,撑着手臂,一点点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个软烂的穴,已经红成了蛇果一样的颜色。
他的两条腿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微微敞着,继续保持着淌水的状态。
没有oga发情期不流骚水,他也一样。
那些带着温度与咸度的淫荡液体,蛰在被踹的烂熟上的小穴上,缓缓爬行。
星淳在哭。
他已经受不了了。
就算被仲闻恺打死,他也受不了了。
“恨需煦…”
又一轮发情开始,星淳哭着跪倒在仲闻恺的脚下,用被电麻的舌根请求着主人的一点点恩赏。
他的穴口刚被踹烂,舌根刚被电麻,又被血亲毫不留情的剥夺了他的父亲和哥哥,这两个人客观存在,但是这一辈子都再无法拥有。
“恨需煦…”他用颤抖的舌头舔着仲闻恺的鞋面,分着腿下贱的摇着屁股。
“想要信息素?”仲闻恺垂下头,欣赏着他的淫荡姿态。
说到底oga就是这种东西,一点信息素就能让他像条狗似的哀求,但是仲闻恺还是喜欢亲手把他的希望一次次碾碎的感觉。
星淳拼尽全力的点头,屁股摇的更欢,呜咽着哀求。
“去。”仲闻恺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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