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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沈槐说,“我对他的要求一直很高,不过只有一个,就是健康。”
他脸上的神情有些苦涩,“常人轻松就能达成的目标,对他来说却很难。”
“哪里难?”那人问他,“是难治,还是钱难筹。”
“都难,”沈槐轻轻叹了口气,“但只要有钱就能做手术,做了手术就有一定可能好起来……我也可以挣钱,但我挣的没那么快。”
他觉得自己已经相比于开始好了太多,即使是这样短暂的交流,都让他闭塞的情感仿佛多了一道狭小的口子。
“要不要我帮你?”
沈槐愣了一下,“你真的很热心,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恰好手里有点钱。”
沈槐明白这原来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太多了,我还不上。”他歪着头,无奈地笑了笑,面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晃动两下。
“手术必须得高考后才能做,药还可以吃一阵子,我想在这期间的时间里,找找我们的……妈妈,只要找到她,我弟应该就有救了。”
“找不到呢?”那人问。
“你很喜欢看拳赛吗?”沈槐自顾自地说,“你想让我和谁打,我就和谁打,还有其他任何事,我都做。”
“不怕命没了?”
“最好留着,”沈槐迟疑一下,“如果真没了也没关系。”
沈槐那时候其实不知道梁朔的名字,他只是记住了他的长相。
借着面具的遮掩,眼神偷偷往他那里瞟了好几回。
找靳女士的过程也算顺利,只是结果不尽人意,但幸好给了沈槐另一个选择。
他终于在白天看见了那人的模样,知道他叫什么,是什么身份,并从靳女士口中知道了一个与他所认知的全然不同的人。
疯子。
恶劣至极。
靳女士对他的厌恶与排斥毫不遮掩地表露在脸上。
但沈槐不怎么在意这些话,毕竟他已经亲眼见过了这个人。
他相信靳女士所说的话并非是毫无缘由的,他可能是这样,但更可能是像那天晚上那样,如同天神一般的降临在他的面前,这些都需要他自己去窥探。
这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将一颗心剖开,从里滚出炙烫的岩浆,邪念被裹挟着,在胸腔里奔涌。
被我这样坏的人喜欢上的确很可怜。
这些视频不会交给靳女士,只会有他一个欣赏者。
如果梁朔上次说的话还作数……沈槐不禁想到了之前给平安讲故事里的那只偷油的老鼠,因为贪婪一不留神脚滑进罐子里,再没出来。
好像借了偷拍的机会,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靠近梁朔一样,尽管过程的确一点也不光彩。
视频已经完全准备就绪,沈槐轻轻吞咽了口口水,将视频点开。
但他所预想的有关他和梁朔怎样做爱的场景全都没出现。
画面里最先出现的是他卧室里的这张床,他趴在床上,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袖,双脚交叠在空中,因为无意识的动作,将衣服下摆带得微微掀开,露出内裤的模样。
沈槐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像是失去所有心智一般,定定地看着视频旁边的时间。
……三十天前。
是他刚开始偷窥梁朔的那一天。
接下来的画面接连出现了他穿衣服的样子,涂药的样子,看书的样子,裸露的样子……自慰的样子。
他以为只有自己,所以连被子都没盖上,将枕头垫在身后,用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苍白的脸色被情欲激发得微微泛红,脚趾紧绷踩在被褥上,将下面摩擦得逐渐起了褶。他眼里水雾蔓延,牙齿紧紧咬着,直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他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一腿猛得往旁边曲了下,白浊喷在了被单上。
不仅是这样。
他身体上还因为射精的余韵轻颤着,但他的后穴也已经湿透了。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用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那轻轻剐了下,透明的潮液便被拉成了细长的丝线,他将枕头抱进怀中,侧躺在床上将腿打开,轻喘着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埋了进去。
从被梁朔操了后,仅用前面的自慰好像显得不太够用,得用什么狠狠地插进来,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将他撞得不停地往上面耸动,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沈槐不知道在这一个月他自慰了几回,也不清楚这个视频到底放了几段,但他看清了这些视频都是来自不同的角度,保证不管他姿势怎么变化,每一个镜头都能对准他的穴。
咚!
沈槐突然猛的往后缩了下,重重地撞上身后的墙壁,发出沉沉的闷响,他快速将屋内所有地方都扫了一遍,却依旧什么都没发现。
这当然只是徒劳的挣扎。
“梁朔!”他抖着声音朝空中喊道。
梁朔早就知道了。
明明他才是被放在玻璃容器里的实验体,现在却颠倒了过来,就像野生动物园不会将动物关起来,只会将人关在大巴车内,一墙之隔,同样是囚笼。
突然,手机振动响了。
是一串电话号码,但沈槐依旧烂熟于心,在会所的时候,他就是被这串电话的主人压着操了好一段时间。
他手心里都是汗,将接听键摁下,梁朔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那天很后悔没有从正面操你了。”
“怎么样,要不要来找我?我说话算数。”
“不觉得我们很合适,或者说天造地设吗?”
“记得把跳蛋塞进去,在楼下等我。”
“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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