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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月上中天,几只猫头鹰站在树上,圆溜溜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郴易风,郴易风一动弹,几只猫头鹰就飞起来,翅膀扫落枯枝上的几个干瘪果子,落下来狠狠砸在了郴易风脸上。被捆得太久,郴易风的手脚已经没了知觉,面皮也被夜风吹得皴裂发疼,一动弹,手腕和脚腕更是钻心的疼。那几个人将他的手腕和脚腕都故意弄脱臼了。可他此时已经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就着昏暗的月光,他挣扎着蹭到一块尖利的石头边,尝试将手上的绳子割断。手上的绳子很粗,他割了很长时间,直割到手腕都鲜血淋漓,才终于将绳子割断。郴易风抖着手取下嘴里的破布团,将手腕咬在嘴里,狠着心将错位的关节还原。等两只手能动了,他解开脚上的绳索,将脚关节也还原,拢紧衣服一脸绝望地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寒风萧瑟。入眼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就算是白天也分不清方向,何况这还是晚上,郴易风一瘸一拐绕着树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原地。他得等天亮才能下山。这个念头刚生出,远处就传来窸窸窣窣地响动,郴易风捡起地上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紧紧地握在手里,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只弓着背的野狗从草丛里钻出。野狗嚎叫一声,四面八方又钻出几只野狗,它们将郴易风团团围住,眼冒绿光地看着郴易风。活似在看着一大块肥肉。郴易风背上沁出一层冷汗。那几个流氓没动手杀他,可不是放了自己活路,他们分明是怕动手会留下痕迹,就将自己丢到荒山。╩这是最靠近县城的荒山,山里没有什么豺狼虎豹,但从城里跑出来的野狗不少。这些野狗,是会吃人的。因为卫生条件和医疗水平限制,婴儿极容易夭折,加上重男轻女思想严重,为了生男孩,很多老人会把女婴溺死丢弃。小地方还有避讳,夭折的婴孩不能入坟冢,于是很多人就把婴儿尸体丢到荒山里,随便挖个坑埋了。野狗的鼻子很敏锐,它们会把尸体刨出来吃掉,吃的婴孩尸体多了,这些野狗对人味儿极为敏[gan],看到活人都会龇牙流涎水。野狗成群追逐撕咬落单的人的事情发生的也不少,何况着还是在晚上,野狗凶性大发,郴易风简直就是给这些饿急了眼的野狗送上门的食物。郴易风看着环绕过来的野狗群,握紧手里的枯枝,在 一亩灵田8陆云柯看了这个长相颇为英俊,性格也格外开朗的热心警察一眼,语气很淡地嗯了一声。周峡闻言眉眼弯了弯,笑容带上了点莫名的味道:“路先生可真是个内秀的人。”而后没看陆云柯的反应,他继续温声细语地宽慰刘小兰。刘小兰还是无法展眉。整个三水村里,刘家几口人是和郴易风接触最多的。郴易风示好的意味太明显,而刘家除了个长得好看的小女儿,再没什么值得郴易风如此的条件,于是乎,所有人都都觉他是想追刘小兰。郴易风的俊秀和温文尔雅在三水村可是独一份而的,刘小兰自是一万个乐意,刘家人观察许久,发现郴易风是个踏实肯干的,便答应刘小兰,只要郴易风来提亲,他们就允了这门婚事。刘家人不阻止,相熟的邻居也默认郴易风将来就是刘家入赘的姑爷,如今猝不及防人就丢了,等章小伟几个坐着警车回到村里通知大家时,所有人都唬了一跳。郴易风才来三水村多久啊,没结仇也没结怨,怎么就莫名失踪了呢?几个知青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说郴易风绝对是受不了下乡的苦趁机逃回s市去了。村里人听了这话却全都不信,要跑也是这几个不着调的小伙子跑,郴知青一看就是踏实人,怎么会当逃兵?然而人究竟去了哪里,谁都没有头绪。

就在这时候,路琢站了出来,主动要去找回郴易风。他晓得自己养大的毛驴认得回村的路,就算受惊也该是沿着出城的方向走,他顺着路线找了一圈,很快就在桥下找到了没处理干净的血迹和驴毛驴粪。又在周围找了一圈,有明显的脚印,一行陷在泥里的脚印和郴易风鞋码一致,很可能是郴易风找到了偷驴的贼,却被对方抓住带走了。警察顺着线索勘察下去,仔细盘查案发时都有谁在这桥下路过,很快就锁定了嫌犯。——城里游手好闲的流氓团伙,老五一行。警察上门把回来的老五一行堵了个正着,还看到了他们车上准备处理的驴皮。证据确凿下,把一伙人带到警察局审问了半宿,可算知道了郴易风的下落,周峡就带队上山来寻人。周峡的确很年轻,才二十出头,但他读的是军校,毕业后进了警察局屡破奇案,很快就进了省刑侦队。他的升迁速度快的惊人,不出几年就能成为市局的二把手,不过到底还太年轻,升迁无法服众,就被从省里派到县城来增加资历。周峡能力很强,办案时直觉惊人,但刚到县里,就遇到了路琢这种直觉更惊人的,他登时就来了点兴趣。路琢这样的,要么是和嫌犯一伙的,要么就是天生做刑侦警探的料子,县上的警察局缺人,周峡就想和路琢接触一下。只要排除了嫌犯的可能,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招个有能力的下属。不料他丢出了橄榄枝,对方却冷酷的不行,周峡热脸贴了冷pi股,也有些不高兴,他揉了揉鼻子,带着人继续搜山。黑灯瞎火的,就算有手电筒也看不分明,周峡眼睛都晃花了,上了山后手电筒还啪嗒一声没了电。周峡刚要喊人换两节电池,就见沉默不语的路琢划着火柴,点亮手里提着的煤油灯,指指前面:“这里。”“唉,你确定?”“嗯。”陆云柯将煤油灯凑近树干,指了指有剐蹭的树皮和折断的树枝。北方的春天山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动物正是繁殖的季节,大多暴躁且有攻击性,所以这时节没人会上山来,树上的痕迹很可能就是老五一行留下的。周峡眯眼看了看,挑眉道:“还真是这个方向,果然可以啊,路先生。”一行人循着痕迹一直走,不断呼喊着郴易风的名字,越是往前,空气中的味道越难闻,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还能听到野狗呜咽的嚎叫。周峡神色一变,迅速将手按在腰上,他握住配枪,挡在几人身前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又走了一阵,刚喊了几声,就听不远处有人应答:“我在这儿。”周峡接过路琢手里的煤油灯,照亮前方,脚下忽然被绊了一下,周峡低头看去,登时瞳孔一缩。地下是一地野狗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臭味和血腥味正是从野狗身上散发出的。谁打死了这么多的野狗?不对,有野狗群聚集,郴易风真的还能安然无恙吗?周峡声音微颤,询问道:“郴易风?”“是我。”煤油灯照亮了野狗尸体围着的黑影。那人摇摇晃晃站起来,露出惨白的面孔和乌沉无光的双眼。郴易风的身上满是伤痕,手中的木棍更是血迹斑斑,他却像是握着令牌一样在枯树下站直,垂目随意整理了一下沾染着污血的衣袖,这才抬起头来。郴易风看清周峡后明显一愣,面上划过惊喜之色,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嘴唇,双目慢慢被煤油灯的亮光温暖。“你终于来了。”周峡。在郴易风病逝之前,除了家人外,唯一让他感觉到温暖的人。当初郴易风被路琢磨挫困在三水村,正是去村里查案的周峡注意到了他的困境。他背着路琢给了郴易风三百块钱,又帮他从路琢身边逃脱,郴易风这才安然无恙地回到了s市。又过了几年,郴易风病重时,周峡已经成了s市最年轻的警察局局长。他听到了郴易风的消息,特意上门拜访,正好听到路琢大言不惭请求谅解,一直温和待人的周峡彻底被激怒,失控地在郴易风的病床前给了路琢一拳。自那之后,周峡就成了郴易风的好友。可是两人的友情没维持多久,郴易风就病逝了。他还记得在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周峡死死握住他的手,满脸泪水地哭泣着,说一开始遇到郴易风的是自己就好了。郴易风终于知道,周峡原来对自己抱着那样的心思。重生后想起那一幕,郴易风忍不住想,如果他一开始遇到的是和自己境遇相同,能从精神层面和自己产生共鸣的周峡,他的人生大概才会完美吧。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后,郴易风已经不再相信所有人的善意,可面对上一世陪自己走完最后人生旅程的周峡,郴易风却觉得无比庆幸。对方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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