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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脆弱软嫩,好像不好好做前戏就会受伤一般,那谋划多年费尽心机换来这须臾几日,未免太不值得。
前面的小蕊豆红艳艳的颤颤巍巍的挺立,不知在渴求什么。
他顺应帝心,玩够了阴唇就转战阴蒂,用舌尖顶着,弹着。
锁链哐当作响,沈殊宁受不住了,臀肉紧缩,细微的哀叹欢愉又痛苦,他全身绷紧,灯光下细汗发出微亮的星星点点,贝齿咬着红唇,愣是一句话不说。
男人知他得趣,有意讨好,他扭腰他就侧着抱着他的屁股舔吮,和两瓣小唇亲吻似的,滋滋作响,水液湿哒哒的顺着臀缝,亮晶晶的一片。
男人没有放过他片刻,唇舌吸得他如何都摆脱不了。
沈殊宁双腿支起又滑落,反反复复,浑身绷紧又放松,眼角都被逼出细碎的泪水浸湿绸带,像沾板上任人鱼肉的来回折腾的鱼一般。
鼻翼湿漉漉的,下体又酸又热,滑腻腻的一片,酸胀感袭来,十分难以忍受,他受不了了,气息柔弱道:“不、别再舔了,不行!”
好像有什么在酸胀的憋不住的下体喷涌而出了……
——
腹部挺立的阴茎射出精液,腹部污浊一片。
“啊……啊啊……”
透明的水液也自小口喷射而出,随后咕咕流出,失控般的,酸胀发涩的痛意和泄意终于释放时,沈殊宁身下一轻舒服极了,可又像失去半条命一般,身下那人如贪婪的野兽一般扔在舔舐他的脆弱,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
男人的唇舌延长他的快感,舌尖已经往深处探去,直到碰到什么阻碍,他打着圈试探,沈殊宁疲惫的身体狠狠战栗。
哪里敏感的一碰他就不适,他浑身警觉起来。
“你要是现在放来我,我留你全尸。”他事后难得大方,妥协道。
男人自他腿间起身,衣料细碎的摩擦声响起,高高在上的陛下难得几分慌乱,摸不准男人心意,再道:“朕说的你听到了?”
男人不言,粗硬骇人、青筋跳动的狰狞性器在他湿漉漉的小穴沾着骚水上下滑动,薄薄的阴唇吸附着它,水液还没涂抹完全、润滑完全,娇嫩的软穴就因其摩擦干涩起来。
“陛下,您还是别说话了,否则一会儿堵着你的嘴的就是它了。”
只是这还是下次再玩吧。
他从什么地方摸出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已经充血红腻的穴口附近,油脂触摸到肌肤就融化了一般,他动作细心温柔。
“殊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热气钻进敏感的耳朵。
沈殊宁微微颤抖,发热发痒起来,整个人由骨子里生起燥热。
失去视觉的人,高潮过后的人,总会无端脆弱起来。
除了双亲没有人再唤过他名字,更没人敢叫他的名字,他也从不会给人机会这般称呼他。
而此时,他的感官只有他,或许是男人声音过于温柔,萌生出几分他被绝对需要和坚决被爱的情绪。
他的双唇微微开合,被人捏着下巴吻住了。
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是他身下。
还有男人独有的,好似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加上淡淡药香和热的鲜活气,他的头脑由清醒到迷失,直到气喘吁吁,嘴角溢出涎水,扯出银丝。
身下粗硬的柱头抵住花穴,他“嘶”的一声,身下一痛,又涨又痛的好像身体都被劈开,让他痛不欲生。
该死,原来是先礼后兵,狡猾的男人。
水液稀释些微血液印在了他身下的枕头上,落红代表他的处女膜被捅破了。
药膏润滑催情,没过多久,挤进去小半截抽动的阴茎就给他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男人架住他的双腿搭在肩膀上,一边吻他的脚踝一边挺腰动作。
软枕动作间一弹一弹,拖着他好似迎合一般,沈殊宁张口喘息,间或者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男人一手扣住他的腰方便动作时,这边的长腿就垂落下来,他嫌不舒服,干脆放下他的双腿,双手扣腰,身体前倾把沈殊宁双腿压至他的身前。
逼仄的,火热的,身下酸涩的,又痛又爽,陛下自出生起就没受过这种委屈,身体被折成两半,肉体被撞击的啪啪作响,体内肉刃大的难耐,交合处湿腻红肿。
他咬着下唇,喉间溢出轻哼声,锁链也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男人变化着姿势,他双腿盘着他的腰间,被操的神志不清、意乱神迷。
他仰长脖子,脊椎骨由下而上,头皮炸起快感,阴茎再次被肏射了,高潮来势汹汹,快的精水稀薄。
直到体内深处被撞得困涩,腹内骤紧,浑身哆哆嗦嗦的,媚肉层层叠叠好像上千个小口吸吮裹紧粗壮的硬物,高潮着泄了潮水。
沈殊宁再无一丝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谁知男人仍没想过放开他,“陛下,勉强一下,既然要破处,那就做个彻底好了。”
他睁开眼睛,还带有些恍惚,看向四周的景致,无论是树木花卉都放大许多。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两步,看着自己明黄色的锦袍上刺绣精美,胸前绣着金蟒,抬手看明显幼嫩许多的手掌。
简直比他死在街巷还要惊悚。
身后尖细嗓音的公公,拿着拂尘跑的上起步接下去,嘴里不停的絮叨:“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慢点跑。”
他见此人古怪,不由分说的跑的更快更远,他需要一个人待着好好想想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流水异石,奇花异草,他越看越心惊。
这到底是哪里?他为什么变成了小孩子?还穿着这样的衣服?
暑日正盛,他躲在湖边的假山上,那热腾腾和晕眩逐渐消散,剩下摸不清现状的心寒。
“陛下走累了就在这歇歇脚吧,这半下午还是有点暑气的,怎么这个时辰想着出来走走了?”有些奇怪的声音响起,沙哑但不尖细,殷勤劲儿和他之前见到的公公并无二般。
清越温润的声音响起:“看书看的烦了,出来散散心。”
“陛下,这湖边还是有点凉意的,走了那么远的路我来给您捶捶腿吧。”
他不知怎么的,冒头想从假山处看看说话的是谁。
可谁知还没怎么看清,蹲麻了的腿就让他脚下一滑,从半高的假山上跌了下来。
这一动静闹得附近的护卫匆匆前来,刀剑寒光森然直逼来人要害,在看清他后又都紧张起来连忙收起。
“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儿?您受伤了吗?快传御医——”
四周嘈杂了起来,却像背景板似的,他再难捕捉到什么信息。
他双手撑地,有些狼狈的抬眼,看到那眉目如画的男人据他不过几步,惬意的坐着,狭长的眉眼微微上扬,带了点玩味。
左眼下那颗黑色的小痣点缀在白皙的脸上,让他一时有些愣怔,湖水跃动耀眼的金光和这人成了视线中难以忽视的事物,他怎么都移不开眼。
这男子一身书卷静气,笑意转瞬即逝后,眉目冷淡下来如水墨般浓郁,长睫垂下,那被掩下来的眸光又让人无端心悸。
“摔傻了吗?连父皇都不叫了?”他一身素白,语气淡淡,看着和寻常书生并无二般。
父皇?
那时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他心跳快的精神都昏昏沉沉,于是鬼使神迷地唤了一声:“父皇……”
沈殊宁平日对儿子不大上心,今日心情好,见他调皮自假山上摔下来便也不多责怪,只向他伸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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