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快把我放下来我不要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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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省特色的早餐甜香鲜软,坐在阳台上吹着湖面早风,看着渔船又乘着白雾出行,顾景欢不免多了份别样的心思,脸上渐渐晕染出胭脂般的红,想到昨晚在租船上的疯狂,为了避免船主发现上面的痕迹,直接把船买了下来,还拴在酒店凭栏下扎进湖里的柱子上,随风飘摇。
本来今天就该走的,可是昨夜在船上实在太累,他不想拖着酸软的身体再坐二十多个小时的高铁,还是想要休息一天再做打算。
在酒店躺了一天,安轻礼几次想求欢都被他严词拒绝,小孩委屈地什么似得,把自己关在阳台看书,可又嘟嘟囔囔的一肚子坏水,顾景欢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又好气又好笑。
“出来玩嘛,又不出去,就在床上勾引人,都在酒店睡了,还不叫沾,这不是肉放嘴边不让吃嘛,怎么这么欺负人。”
他从床上下来,把阳台门打开训道:“你要看书就好好看,别这那的,一心不二用知道吗?”
安轻礼于是把书合上了。
顾景欢无语地把阳台门关上,摇了摇头。这放在安轻礼高中时,尚且还在他面前装出一副三好学生的样子,乖得要命,能在书桌前写一天的卷子都不抬头,现在演都不演了,活脱就一个牲口样子,满脑子黄色废料。
x省的夜晚来得早,天空也比别的省澄澈湛蓝,连星星都明亮灿烂的漫天散布,酒店附近的一家小酒馆存着巧思用灯笼装着萤火虫当招牌,别出心裁。从阳台上看着那家酒馆异常鲜明,他叫了气鼓鼓的安某人,让牲口出去撒撒欢。
“哥一个人嘛?”
顾景欢抿了口酒,昏暗的灯光把他无语的表情掩盖住,安轻礼这才去了洗手间,就有人过来和他搭话,但凡是个人也能看到桌子上两杯酒吧。
“不是。”
那个男人自来熟地坐到他身边,“哥不会说的是刚刚那个小孩吧?”
“和你没关系。”
顾景欢有些厌烦失望,等着安轻礼出来就走,这个酒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音响吵闹舞台上也全是些下三路的货色,他想回去睡觉了。
“哥我跟你说啊,那种小孩,就是年纪小玩的花,一点都不踏实的,不如我这样的,看着就是老实人,我还很恋爱脑呢哥,你考虑一下吧。”
能在酒吧找人搭讪,还自说自话诋毁别人,顾景欢轻笑了两声,“他是我侄子,你这么说他,在我这就已经出局了,快滚吧。”
“哟,哥你看我这眼神,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哥会看上那么小的,咱侄子还没成年呢吧”那男人还不走,拿着酒杯自罚一口,“哥,你……啊!”
原本就嘈杂的酒馆更加热闹起来,安轻礼拽着那男人的衣领就是一拳,连同他坐的摇椅都给打翻在地,撞翻了一桌的酒,叮铃咣当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周围的人也不管什么对错一味起哄,酒馆老板连忙赶出来息事宁人,那人还叫嚣着要报警,被钱糊了一身,气息渐弱,悻悻地把洒在身上数十张百元大钞装在口袋里,小声道:“不是哥们,我就说两句话,你怎么能打人呢……”
清冷俊俏的青年眼神透着寒气,隔着周围的音响声话语却像寒冰般钻入那人的耳孔:“你再不闭嘴,我找人给你卖了。”
男人的几个朋友连忙把躺在地上的同伴拉起来,其中一个赔着笑给安轻礼敬了杯酒,连连道歉,酒馆老板也趁机和稀泥,这事才没有再闹大。
顾景欢把安轻礼给拽出酒馆时已经十点了,一回到酒店就皱着眉骂他幼稚不懂事,“都多大了,还跟人打架!要是人家报警了咱们明天还走不走了?糊涂!”
安轻礼垂着脑袋,脸红扑扑的,也不回应他,忽然就走起来抱住他的腰,眼神都不对了,咬着他的脖子舔舐亲吻,还没往下继续就立刻被推开,顾景欢连忙拒绝道:“今晚上不行,明天还要早起赶车呢。”
“叔叔,叔叔,”安轻礼头晕目眩,漂亮的双眼迷离困惑,“我好难受……我不舒服……”
“你别装疯卖傻了,我说了今晚上不行的,你听不懂人话?”
“没有,叔叔,我好热,好难受。”
顾景欢突然反应过来了那个男人的同伴给安轻礼敬的那杯酒,可能有问题,安轻礼从没这样过,即便装也装不出生理上的反应,他刚刚的生气几乎是一瞬间转为担忧,这是他看顾了三年的孩子,这么难受他怎么不心疼?
“我现在就打120,你等一会儿啊。”
顾景欢刚拿出手机,就被扑倒在床上,“啪”的一声手机落地,青年急迫地撕扯他的衣服,比往日里更失分寸,他被下了药,比平时的情欲更深重了一分生理药物的催促,顾景欢感受到火热的躯体贴着他的身体,摩擦生火,害怕中竟多了一丝期待的渴望,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克制住,身体就擅自接纳了比平时大了一圈的欲根,被顶得喘不过气。
那玩意太大了。把他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被填满的饱胀感让他感觉快要撕裂般的痛,灯光下显而易见可以看见小腹处被顶出了整个肉棒的形状,比平时更加突出明显。顾景欢难耐地推拒着身上的青年,在安轻礼眼里却像一只周身遍布粉红色泡泡的魅魔在欲拒还迎,谄媚勾引,更是发了狂的性欲暴起,克制不住把自己送的更深,顾景欢被插的叫都叫不出,好不容易缓过了劲,突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都被托了起来,万有引力拉着他往下坠,蜜穴死死地把肉棒吃到了底,肉冠硬邦邦顶着花心,顾景欢连忙抱紧了青年的脖子,命令的话毫无气势,软弱无力:“快把我放下来,我不要玩这个!”
安轻礼臂弯托着他的腿弯,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站着从下往上贯穿已经变成肉套子的蜜穴,只是肏了几下顾景欢就受不了地软了身子,这个姿势让肉刃入得太深、肏得太重了!他死死抱紧了正在侵犯他的青年,呻吟中掺杂着怒骂娇嗔,分不清是调情还是抗拒,总之是令自己遭受了更猛烈的顶撞,渐渐只有随着身下颠簸而支离破碎的叫床,声声娇媚婉转,令人更加想要把他弄坏。
安轻礼在他脖颈上留下串串吻痕,不断赞叹:“叔叔,叔叔你好香啊,小穴又嫩又滑,怎么这么紧呢,夹得好舒服,像小嘴在吸一样。”
“混蛋啊啊啊啊~~~轻一点……呜慢点啊啊啊~~~”
被下了药的青年失去了理智般拼命在脆弱敏感的小洞里夯,又猛又狠,快得都出了残影,可怜的穴口红肿得仿佛滴血,艰难无奈地吞吃着尺寸过大的肉柱,再恋恋不舍地被抽出来,循环往复,甘之如饴。
顾景欢不知道射过了几次,在青年怀抱中高潮着昏过去,再在抽插中醒过来,翻来覆去滚过床上,又被压在沙发上鱼水之欢。他嗓子都叫哑了,昏过去几次也被灌进去了两次精液,小穴里黏黏糊糊又湿又滑,更方便了安轻礼进出抽插,交合之处泥泞不堪,噗呲作响,水声四溢。
头顶的灯光渐渐越来越失职,窗外日头高升,屋内却刚刚偃旗息鼓,顾景欢早已累得昏睡不醒,大腿还没有缓过劲来微微颤抖痉挛,合拢不上,股间布满精斑,干涸与湿润的都有,淫靡不堪。
罪魁祸首还抱着他,在颈肩又留下一抹罪证,餍足地和他一起共枕而眠。
一觉睡到了傍晚,顾景欢身子像散了架,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又肿又痛,像被吸了阳气似得眼下还挂着黑眼圈,腰都直不起来。安轻礼反而神清气爽,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妖孽。
“叔叔,还疼吗?”
顾景欢白了他一眼,趴在床上看电脑,托这位的福,今天又走不成了。
让安轻礼给他那里抹药,就好比让孙猴子镇守蟠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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