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谁他妈跟你白日宣Y了?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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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晚上的腰酸腿软,换来了安野的方位,安轻礼说,是在西南方向的某个省县。
“叔叔,你不是要去找他吧?”
安轻礼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将他那只伤手功臣一样放在软垫上,看着顾景欢在收拾行李。
顾景欢没理他,手腕和脚腕上还留着被手铐弄出来的红印,他没什么好心情搭理始作俑者。只是将必要的证件和两件换洗衣物装进行李箱,再就是一些现金,他莫名觉得安野用得到。
“叔叔,你觉得,连警察现在都找不到他,你会找到他?”
“警察不是只围着他一个人转的,但是我可以。”
安轻礼笑了,“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叔叔,要是真能找到安野,我一定比你积极,我早就先弄死他了,然后你就不惦记了。”
顾景欢冷笑道:“早知道你孝顺,我就该先弄死你。”
“你不会舍得的,”安轻礼看着自己的伤手,眼神复杂而残忍,“你还要留着我,当安野的代替呢。”
“放屁!你再敢胡说八道!”
安轻礼不知道是被他的生气震慑了,还是心照不宣地不再重提,总之是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说话了。顾景欢却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打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一时间又急又气,愤懑难平,甚至想把安轻礼揪起来打一架,可看到他的手还可怜兮兮地包着绷带,又没法真正落实实施。
“什么东西!”
可怜的行李箱被踢到了墙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顾景欢“砰”得一声关上了卧室门,看着昨夜两人激烈缠绵过的床,真是想把床都换掉的心都有了。
可他也气不了多久,安轻礼叫了外卖美滋滋地在外面吃着早餐,他在卧室里肚子早饿的受不了了。
“叔叔,出来吃饭了。”
顾景欢拧开了门锁,不情不愿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算了,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下了台阶好吃饭。
可是刚吃了一口,顾景欢就放下了碗筷。一点滋味都没有,比安轻礼的手艺差得远了。
“是粥菜不好吃吗?我还买了三明治和牛奶,叔叔凑合着对付一顿吧。”
原先他习惯了生冷简单的西式早餐,只追求营养均衡,对味道的要求也不甚在意,安轻礼这些天变着花样给他做饭,早把舌头给养刁了,再回过头吃这些,真是一口都咽不下去。
他想起了父母还在时,其实他也是个蛮挑食的,爱吃的还能多吃两口,不爱吃的就一口都不尝。现在怎么还跟过去小孩似的?顾景欢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谢小姐出差,安轻礼即便是手还伤着也要带病工作,也幸好是左撇子,不耽误签字,可到底是不方便。
中午十二点刚到,顾景欢就接到了个骚扰电话。
“叔叔,我手坏了,你过来帮帮我嘛。”
“你助理是干什么吃的?”
“助理也不能给我脱衣服吧,我想睡会儿午觉,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你过来嘛。”
顾景欢皱起眉叹了口气,虽然一听就知道是个圈套,可是也不能真让助理给他做这种事情,只好自己开车过去,当长辈的真是不容易。
“手抬起来。”
安轻礼的衬衣纽扣被一枚枚解开,露出坚实饱满的胸腹,顾景欢的眼神不自觉地黏在了青年漂亮完美的身体上面,肌肉匀称而不浮夸,每一块都恰到好处镶嵌在腹上,他的手指悄悄触碰了几次,手感极好,比之前还妙。
他在安轻礼高中时,出差回来路过一次他的学校,隔着被太阳晒得滚烫的黑铁栏杆,远远看见安轻礼和几个男孩子一起打篮球,夏天的炎阳搅拌着蝉鸣,将球场上跳跃跑动的身影照出了几分在铁板烧上被烫得跳脚的滑稽,安轻礼的汗珠顺着白里透红的脸滑到胸口,将一身衣裳都浸得湿漉漉的,球场上的男孩都已经光着膀子了,只有他还穿着校服,透气的布料贴在身上都能显露出身材的美好。
那天安轻礼回到家,发现出差的他回来了,异常兴奋起来,把校服向上一翻扯下来,直奔浴室把自己洗的干净喷香,出来后乐颠颠地穿了条大裤衩,光着上身系了条围裙,榨了杯西瓜汁说要为他接风洗尘。
顾景欢那时候就感到心脏跳得厉害,安轻礼长高了,似乎和他一样高了,或者要比他还猛一点,围裙下若隐若现的胸腹肌肉透着少年的光彩,轻薄却结实,白天的太阳晒得他脸还没褪下去的红,像新娘抹了胭脂,少年的音色不知道时候变得沉稳,又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欢快:“叔叔,我新学的做法,您快尝尝。”
“叔叔,你怎么还占起便宜了?”
顾景欢一愣神,手被抓住摁在了安轻礼胸口,实实在在摸了上去,惊得立刻想要抽手,“你干什么?放开我!”
“嘘——”安轻礼握住他的手腕,悄悄在他耳边道:“叔叔,别那么大声,虽然我是老板,可让人知道咱俩在公司白日宣淫就不好了。”
“谁他妈跟你白日宣淫了?放手!”
“那你摸我干什么?难道不是想做吗?”
顾景欢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想要辩驳却无话可说,他刚刚的确有了龌龊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明显,让安轻礼都察觉得这么清楚了。
诺大的办公室里,休息区和办公区被木栅围着玻璃推拉门隔开,毛玻璃将里外的视线虚化,看不见里面的春光乍泄。
“叔叔,其实你也挺喜欢这样是吧?”
“闭嘴。”
在床上第一次掌握了主动权,顾景欢居高临下看着变得坏透了的侄子,扶着令他爱不释手的身体,手指摩挲着肌肉,上下扭摆腰身,后穴艰难吞吐着尺寸惊人的肉棒,每一次下落都激得双丘乱颤,活色生香。
安轻礼浑身都赤裸着,而他的上衣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连裤子都只褪去了一半,看上去他像是在强奸身下的侄子,但到底是谁在这场游戏中游刃有余,顾景欢喘着粗气,腰酸腿软,显然不是他。
完好无损的那只手从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像拨弄开关一样拨弄硬挺的乳头,又酥又麻,顾景欢摁住了衬衫里作乱的手,胭红的脸加上喘息的低声,威胁得毫无气势:“不许玩。”
“你说不许就不许?”安轻礼向上顶了顶娇弱湿嫩的蜜穴,把他里面搅得一塌糊涂,顾景欢受不住地弯下腰,迫不得已将胸口往对方手上送,只听见他在耳边说:“叔叔,不想让玩就别长这么骚的奶子,既然长了就得让玩。”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顾景欢抬头瞪他,却被堵上了嘴,原本的主动在这场争夺他奶子的归属权拉扯中变得支离破碎,即便他还处在上位,却已经丧失了上位者应有的权利,被身体里含得深深的肉棒顶弄肏干,次次都直逼花心,让他欲罢不能,熨烫平整的衬衫被弄得满是褶皱,他跪坐在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上,膝盖都摩擦出了红痕,格外可怜。安轻礼像一匹烈性的马,顶得他颠簸不已,疲惫不堪,他骑跨在这匹马上,飘荡起伏,沉溺其中。
等安轻礼终于玩够了他可怜的乳头,又掐着他的腰,在拼命上顶的时候往下摁,将肉刃探进他身体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顾景欢一瞬间双眼翻白,感觉身体都被这一记记猛顶给贯穿了,不用几个回合,就翘着前端早被顶得硬邦邦的男根,射了安轻礼一身。
他失神地趴在了青年被白浊弄脏的身上,迷离的眼中亮晶晶的似是有着水汽,后穴里还含着粗大的阳具,高潮过后可怜的穴口一抽一吸夹着那根始作俑者,还在谄媚地迎合着抽插,不知死活的享受着灭顶般的快感。白日宣淫,宣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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