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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现况

秋日的早晨渐渐地让人不太想离开床,能窝在被窝里睡到自然醒的人无疑是十分优越的。大部分的上班族或学生应该都是这麽想的,能睡到自然醒是人生努力的最终追求。

然而,还是有人明明是个不用早起打卡的,却还是每天定了闹钟把自己叫醒,白白浪费了其他人趋之若鹜的权利。

一大早,凌钧然被一阵不太悦耳的音乐吵醒。明明音乐是自己选的,但此刻就算是天籁之音都不能让人感到愉快。

闹钟响了,所以不得不伸手把它按掉。

凌钧然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一伸手就0到了,昨天放的时候明明就没有这麽靠外,不过算了,这种细节就不用追究了,反正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做的。

眯着眼睛把闹钟滑掉,又缩回被子里眯了一会才掀开被子下床。

另一颗枕头看起来确实有人睡过,但已经被习惯x地整理过,表面的凹痕被抚平,那半边被子也是。如此倒显得他睡过的位置十分凌乱,为了和谐他只好把自己这半边也整理好。

边刷着牙边出神,隐隐听到还在卧室的手机似乎响了起来,凌钧然只得走回卧室去接电话。

「喂?」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就将扩音打开,将手机塞回口袋,走回浴室继续刷牙。

「起床了吗?我十点会在车站等你,记得是四号出口喔。」打电话来的是江浩轩,他的责任编辑。

凌钧然目前是一位专职漫画家,今天要举办新书签售会。一大早江浩轩怕他忘了,特地打电话来提醒他。

「嗯,知道了,谢谢提醒。」捧起冰冷的自来水往脸上冲,明明可以开热水但他没有选择这麽做。

「知道你没忘,但怕你找不到四号出口在哪里。」江浩轩这句话不知是真的担忧还是单纯在打趣他。

「……到处都有地图,再不济还可以问路。」

「说是这样说,我看你也不会去问路。」

「……」虽然但是,他确实不会。

见该说的都说了,江浩轩就准备挂电话,可能还有什麽事要忙,「那就先这样,十点见,掰。」

手机传来断线後的嘟嘟声,但凌钧然没在意也不想管。双手撑着洗手台,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明明作息规律,每天十一点就会躺shang,睡是睡着了却怎麽样都睡不好,严重到可以称为失眠的程度,黑眼圈重的可怕。除此之外,苍白的脸se和无神的双眼也让他看起来十分苍老,皮肤白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绿se的血管,和他眼底的乌青争相展示自己。

明明才二十四岁,正值年轻的时候。生活的衣食无忧,每天也没有什麽特别大的烦恼,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叹了口气,转身离开面前的镜子,不再和那个看起来非常不健康的人大眼瞪小眼,眼不见为净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份装在保鲜盒里的三明治,一旁还贴了一张纸条,纸张的边缘朝着他的方向微微翘起,让他想立即压下去,让纸张好好贴合桌面。

走近一看,上头用蓝se写着:微波炉里有牛n,按2,记得热了再喝。

熟悉的字迹,连标点符号都一一写好,好像深怕他会看不懂似的。

凌钧然拖着脚挪去微波炉前,按了二,盯着眼前的电器亮起hse的光,明知盯着看对眼睛不好却没有离开。

直到完成加热的提示音隔了半分钟地获得了得来不易的假期。

抱着手机想了很久,还是传讯息问了白於奕那一天有没有空。

虽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收到白於奕的秒回,他却迟迟不敢点开,怕收到「抱歉,我已经有约了。」这种回复。

指尖在萤幕上流连了许久,还是心一横,点开了。

「有啊,怎麽?要约我吗?」隔着萤幕,凌钧然已经可以想像到白於奕在回讯息时的微笑,或许觉得他的问法过於明显了吧。

「对。」白於奕还看着他们的聊天室等待回复,看到回复的瞬间愣了愣。没想到凌钧然竟然直接承认了。

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会不会太可ai了一点?

站在门外准备进来送资料的员工也愣了愣,怀疑自己刚刚眼花,看错了。

「想去哪里?」白於奕又戳了几个字问他,像普通朋友般轻松地询问出游计画,又像恋人间一起期待的规划约会行程。

聊天室显示对方输入中,白於奕也就静静的看着那些跳动的点点,丝毫不觉得无聊。

敲击玻璃门的声音把他拉回来,「请进。」白於奕将手机萤幕倒放在桌上,重新坐正,还清了清喉咙。

等到处理完员工的问题,白於奕才再次拿起手机,「我们去水族馆?还是你有b较想去哪里吗?」凌钧然在另一头这样说着。

白於奕解读着讯息,他应该是有点想去水族馆,又怕他觉得自己幼稚,才以防万一般的多问他一句。都说这样放着不是好办法,身t很可能会出问题。

自从两人交往後,白於奕便按照固定的时间祭出关心,问他有没有吃饭,今天过的怎麽样。

凌钧然回的讯息都十分简短且老实。说他没空、没吃,等等再连午餐一起。对日常也完全没有分享yu,都回没发生什麽事,很好,不用担心,然後就没了下文。这让萤幕另一头的白於奕蹙起眉头。

後来乾脆直接掐着他准备出门的时间叫外送,直接把早餐送到他的住处。至於回讯息总是一两句就句号的问题就只能由他来多说话,多传一些有的没的,想办法让他们的话题延续下去。

有些人或许会认为这样就只有他在单方面的付出,这种恋ai不谈也罢。白於奕却不觉得这有什麽,总要有人负责主动吧,毕竟先喜欢上的总是要付出b较多,他也认了,因为是他先喜欢上凌钧然的。

想到这里,白於奕牵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彷佛要确认他还在。两人并肩走在路上,静静握着彼此的手。

「快要春天了呢。」白於奕抬起,看着正在空中相互追逐的鸟儿说。两只浅褐se的鸟儿一前一後的飞着。有时并行,有时其中一只又领先了许多。叽叽喳喳的,或许是在发出欢乐的笑声吧。

「是啊。」凌钧然也抬起头来看着,表情变得轻松,嘴角流露出舒心的微笑。

白於奕不自觉地盯着他的侧脸看。想看他得到更多的快乐的样子,想看他露出更多不一样的笑容。

这是他想一直守护的男孩。

或许白於奕平时看起来对谁都很好,但这不代表他的ai是多到泛n的。

从小就算父母都不在身边,但还是有老管家,或是其他照顾他的人能给他ai,让他生长在一个什麽都不缺的环境里。

等他长大了,他试着去对所有人同等的好,但总是客气的距离,不特意去亲近谁,对谁释出过度的善意,让别人想要和他发展近一步的关系。

因为外表和个x,白於奕在学生时代就有许多追求者,只要不明说,白於奕一律装作不知情。但要是鼓起勇气和他告白了,他会礼貌的拒绝,尽力不让对方感受到任何难堪或丢脸,日後也不会尴尬。

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没有办法去好好喜欢一个人,甚至是ai。孤独或许没什麽大问题,但可能就会这样一直下去吧。

有次在书上看到一句话:「每个人都不是没有ai,只不过是没有遇到想ai的人罢了。」默默记了很久,但总觉得这句话可能不适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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